當晚, 季思彤精疲力盡, 不想再動, 於是便於楚博然在池中懸浮的木塌上開始同|修秘法。
夜兩點, 兩人才完成入法儀式, 相擁著彼此在這間處處充滿情|欲氣息的暗室中安然入睡。
楚博然側過身子麵對著季思彤, 伸出一臂, 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隻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身,觸感濕潤而滑膩。
“謝謝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 ”楚博然很是認真的朝她說:“以後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永不負你。”
他深邃的視線,在昏暗的燭火中真摯而又專注, 讓季思彤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暖流。
“恩。”季思彤看著楚博然好看的側顏, 勾起紅唇點了點頭,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露出幸福之色。
楚博然滿足的笑了笑, 摟著季思彤的手臂緊了又緊, 讓她的臉緊貼在自己熾熱的胸膛。
楚博然心說:從今往後, 我的這顆心注定隻為了你而跳動。
肌膚相碰, 他們感受著彼此身上熾熱的溫度。
季思彤小鳥依人的卷縮在楚博然的懷中, 嗅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 就著他有力的心跳,漸漸進入夢鄉。
隻要有你我亦足以。
火光搖曳,燃得完燭身, 卻燃不熄兩人心頭對彼此的濃濃愛意, 隻會在這零星的火光中越燒越旺,生生不息……
隻可惜,剛過了一夜,季思彤就追悔莫及了,原因無他,昨晚被楚博然抽|插的多蘇爽,現在身上就有多不適。
腰酸背痛還難受,如若不是有靈氣加身,她非爬不起來不可。
真是個老司機!季思彤悲憤的心想,說好的新手,說好的命貴必損,身體衰退簡直就是特麼的放屁。
幸好楚博然也是很有眼色的,見季思彤從起來到現在,扭扭捏捏的不在狀態,不用問也能猜到點什麼,大概是——破處反應。
呃……看來今天晚上要把持著點。
不過想是這麼想,真到了那時候,精蟲一上腦,哪還由得了他自己。
一上午楚博然都很體貼的讓她少畫一點,自己這多畫一點。
季思彤也沒跟他客氣,本來腰就酸,要是再彎腰畫一上午的符篆,下午就不要幹事了。
索性連畫都不畫了,季思彤直接將要畫的陣法和符篆的名字列出來,交給楚博然,自己坐在一旁慢悠悠的磨朱砂,恢複體力。
反正他們倆現在已經身體共通了,這些符篆誰畫都一樣。
楚博然:“……”
自作孽不可活,要知道辛勤開墾土地的工作也是很累的。
然而即便是這樣,楚博然也沒有任何怨言,隻是勾了勾唇,寵溺的看了一眼季思彤,心甘情願的接受這份甜蜜的差事。
畢竟是自己犯的錯,自己就要承擔後果,好男人就應該是這樣的。
而同一時間,李子生也開始了第一次吸食魂魄的計劃。
古相堂的密室內,李子生背對著通往專屬暗室的門,朝弟弟李子楠不停的囑咐著什麼,隻見李子楠不停的點頭。
“記住,這六個時辰對我來說很重要,一定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我。”李子生最後叮囑道。
“是,我會按照師兄的吩咐造作。”李子楠連聲應道。
李子生這才滿意的朝弟弟點了點頭,繼而轉身打開石門,走入暗室。
臨近中午,日上三竿,明媚的陽光將整個功房照得通透,功房雖然沒有地下密室那麼講究,有現代化的用品,但也裝修的十分古樸,原木所製成的木塌、座椅、門窗,令整個功房都充斥著古香古色的韻味。
楚博然即使身著一身類似唐裝的白色功服,腳下穿著一雙充當功鞋的剪口黑色軟底布鞋,也絲毫遮擋不住他與生俱來的非凡氣質,反倒是有一種古典俊男的感覺,說不出來的帥氣。
楚博然長身立於書桌前,彎下腰身,左手輕捏著右手的袖角,右手持著朱砂筆,在紙上畫符。季思彤身著一身淡紫色的絲綢巫袍,端坐在楚博然的身邊,伸手在硯台上磨朱砂。
兩人與環境融合在一起破有一種民國時期,書香世家相夫教子的既視感,愜意而又溫馨。
而就在這時,季思彤忽然感覺到一陣心神不寧,手下的動作一頓,抬起一手敷在胸前皺了皺眉。
“怎麼了?”楚博然聽見動靜,立時就警惕了起來,轉頭撇看了一眼季思彤。
“我沒事。”季思彤好半響才緩過來,她緩緩的搖了搖頭,而後正色道:“但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什麼預感?”楚博然放下手中的朱砂筆,直了身子,轉身立於季思彤的麵前。
季思彤:“我推算不出來。”
季思彤的直覺很準,但既然能讓她有知覺,又推算不出來的,肯定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了。
楚博然很快就想到了兩種可能,一種是能力比思彤高,一種是……
楚博然皺了皺硬挺的眉,俯下身子,朝她說:“要不要試試用天眼看看。”
雖然季思彤現在還沒完全開化,不能隨意駕馭天眼神通,但昨晚她跟楚博然已經達到某種意義上的共通,可以任由借用楚博然身上的紫氣,化作靈力開啟天眼。
“恩。”季思彤點了點頭,伸出一手從楚博然身上拂過,借來亮絲紫氣,往眉心處一拍,閉上眼睛。
霎時間眼前如翻滾的烏雲,混沌一片。
季思彤皺了皺眉,集中精力還想再看一遍,接過還是一片翻雲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