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華大廈內,秋謠抱著妮妮和歐瑾嫻焦急慌亂的來到頂層見到石海的第一刻,秋謠和歐瑾嫻一齊緊張的問及:“石海,為什麼瑾晨會被抓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因為有人舉報瑾晨私下賣掉了其他董事的股權,還有一些賬目上的問題,所以法院來人帶他去調查。”石海臉色凝重的回道。
歐瑾嫻立時感到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瑾晨怎麼會私下買董事的股權?他不可能做這樣愚蠢的事!”
“瑾嫻,你別著急,我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是有人在背後搗鬼陷害瑾晨。”石海握著瑾嫻的肩膀盡量讓她平靜。
聽到有人陷害瑾晨,秋謠忙擔憂問及:“石海,那你知道到底是誰要這麼陷害瑾晨嗎?”
石海想了下,道:“如果我沒想錯的話,應該就是森樊了。”
“森?”秋謠不免錯愕。
歐瑾嫻聞之更惱怒了,矛頭又指向秋謠:“葉秋謠,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森樊怎麼會這樣處心積慮的要整垮瑾晨!”
哇的一聲!秋謠懷裏的妮妮見歐瑾嫻又對秋謠凶巴巴的便再度嚎啕大哭起來,秋謠一邊安撫著妮妮,一邊急的也淚眼汪汪。
“瑾嫻,事情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有件事你還不知道,秋謠她並不是葉世遠的女兒,而是安悅寧的女兒。”石海這才告知歐瑾嫻。
歐瑾嫻萬分愕然的瞪大了眸珠,然後聽石海麵向秋謠繼續道:“還有,秋謠,瑾晨早晨告訴我,森樊的真實身份,正是葉世遠的親生兒子!所以,森樊接近你,隻為了利用你來報複歐家…”石海的話才說到此,秋謠已經抱著妮妮轉身飛奔進了電梯,電梯裏她打了電話給森樊,森樊說他在機場,她便在經過大廈十二層的高級定製部時將妮妮交於珍珍手裏,而後直奔機場。
半小時後,機場的VIP候機室裏,森樊背立在落地窗前,等來了秋謠。
“森樊,你為什麼要利用我?”秋謠滿麵憤慨的來到森樊筆挺的背後,忍不住咆哮:“為什麼你們葉家要這樣對我?多少年來我一直全心的愛著你的父母,可是我的真心換來的卻是他們無情而自私的利用,一次一次為了利益而逼我出賣自尊出賣良知,十年前他們利用我陷害歐瑾晨入牢破產,十年後你又利用我再次害瑾晨於毀滅的邊緣,我到底欠你們葉家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利用我?為什麼…”秋謠憤怒的咆哮聲漸變顫抖的嗚咽。
森樊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秋謠掩麵泣不成聲到顫栗的樣子,他清冷的麵龐漸漸襲上複雜的神情,伸出手輕輕握住秋謠哭泣中顫抖的肩膀,聲音低沉的說:“葉子,我知道我們葉家對你不公,但你要知道,當年是歐振華把還是新生兒的我們殘忍的從各自親生母親身邊帶走,是歐家改變我們兩個的命運,是歐家,毀了我們兩個本該美好的人生,所以,歐家是我們兩個共同的敵人…”
“夠了!”秋謠一把揮開森樊的手,憤聲製止住他的話,道:“請你不要再擺布我的人生,不要再和葉世遠顧榮一樣處心積慮在我心裏埋下對歐家的仇恨,我不再是葉家的人,不會和你們同謀繼續陷害歐家,歐瑾晨是我的男人,我不要再怪他害他…”秋謠話到此處,見森樊倏爾嗬嗬冷笑一聲,然後高大的身子逼近她咫尺的距離,低下頭邪惡的眼光盯著她嘲笑問:“葉子,你剛剛說,你是誰的女人?”
“你聽清楚了,我是歐瑾晨的女人!不再是葉家的女兒,不再會和葉家人一起與歐家為敵!”秋謠咬著牙重複一遍。
森樊嘴角的笑意更陰了幾分,而後站直身從褲兜裏掏出紅燦燦的兩個小本子舉在秋謠眼前晃了晃,冷笑著:“葉子,你說你是歐瑾晨的女人,那,你們有這個嗎?”
秋謠眼睛盯著森樊舉在她眼前的兩本紅燦燦的結婚證,麵露驚慌的怔怔問:“這結婚證…不是假的嗎?”
森樊唇角的笑意更邪惡了幾分,將兩本結婚證又收回西褲兜裏,盯著秋謠質問的眼眸隻嘲諷道:“葉子,你真的太天真了!”
秋謠隻覺眼前天昏地暗,這刻她明白了自己已陷入森樊的陰謀裏太深太深,她難以接受麵前這個男人拆開麵具後的邪惡嘴臉,看著他還在笑著,邪惡的笑著,諷刺的笑著,得意的笑著…
啪!
秋謠再也忍無可忍的、用盡全身憤意的、狠狠的甩了森樊一個足以響徹整個候機室的響亮的耳光。
“森樊…你無恥、下流!”她顫抖著怒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