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樊麵不改色,依舊是邪笑著抹了把被這個巴掌打的嘴角滲出的血絲,看著指尖的血跡,他陡的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裏的涼意讓候機室裏的其他賓客和工作人員都不禁毛骨悚然。
秋謠死死攥著拳頭,顫抖的冷冷的看著森樊,直到他收斂起笑意轉變的更加陰森下來,她最後咬牙切齒的問他:“森樊,你到底還要幹什麼?”
“我要你跟我走!永遠不準再和歐瑾晨見麵!”森樊盯著秋謠脫口而出。
“做夢!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離開瑾晨!”秋謠怒瞪森樊的眼睛,無比堅定道。
森樊明了點頭,再道:“好,那你就等著看歐瑾晨坐牢吧!”
“森樊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就是一個選擇題,你跟我走,乖乖做我森樊的太太,我就保證歐瑾晨免於牢獄之災,不然,連妮妮,你也會一同失去。”森樊目光陰狠的最後道。
……
兩日後,歐瑾晨從法院門口出來時,除了歐瑾嫻和安逸來接他,還有安彤,安彤見歐瑾晨步下台階忙殷切的迎上去:“瑾晨,你沒事了吧?害我擔心死了,你要是有點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和孩子怎麼辦啊?”安彤故意當著歐瑾嫻和安逸的麵兒提及孩子。
歐瑾嫻和安逸詫異的麵麵相覷,而歐瑾晨則厭惡的甩開安彤拉著他胳膊的手,蹙著劍眉放眼尋望了一番沒見到秋謠的身影,他不禁擔心的問向安逸:“秋謠呢?”他兩天沒有回家,想必秋謠已經知道了發生的事情,可是她沒有來接他,這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從安逸和歐瑾嫻異樣的表情的裏他猜想到了:“秋謠她是不是出事了?”
安逸抿了抿唇,歎息一聲,隻好告訴他:“瑾晨,秋謠跟森樊,已經離開了。”
歐瑾晨眉心一跳,有些怔忪的看安逸:“秋謠…離開了?什麼意思?”
“瑾晨…這次的事,如果沒有秋謠去求森樊的話,恐怕你真的要被害坐牢。”歐瑾嫻也有些惋惜的說,至從得知秋謠的身世和秋謠這次為弟弟的付出和犧牲,歐瑾嫻對秋謠也改變了一些態度。
歐瑾晨聞之這一切,拳頭攥的緊緊的,深眸泛起紅絲,他寧願再坐牢,也不要秋謠為保他而再做犧牲,不再遲疑,他立即抬腿走向來接他的車子,安逸緊隨其後安慰他:“瑾晨你別著急,秋謠去找森樊那天先把妮妮交給了珍珍,然後我們得知秋謠被森樊帶走之後就把妮妮給藏了起來,妮妮在我們這兒,秋謠一定會想辦法回來,還有石海已經在全力調查森樊背後做的那些事,森樊一定會受到裁製的…”說話間,兩人已經坐進車子裏。
“去機場!”歐瑾晨陰沉著臉色直接對剛坐進駕駛位的安逸道。
安逸微微遲疑後,還是啟動了車子開往機場方向。
法院門口,安彤站在原地憤恨的樣子被歐瑾嫻盡收眼底,她拍了拍安彤的肩膀,猶豫了下還是勸道:“小彤,你也看到了,瑾晨為了秋謠破產坐牢都不怕,他這輩子是鐵了心非秋謠不可了,所以你…”
“可是瑾嫻姐,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瑾晨的!是瑾晨的你知道嗎?”安彤激動的打斷歐瑾嫻道。
歐瑾嫻這才想起問:“小彤,這個孩子…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歐瑾嫻有點質疑弟弟對秋謠那麼癡心專情,怎麼會和他原本一直排斥的安彤發生關係?
看出歐瑾嫻的質疑,安彤忙轉變方才有點惡劣的態度,拉住歐瑾嫻的手偽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一邊流著淚一邊說:“瑾嫻姐,那天我和瑾晨都喝多了,所以一不小心犯了錯,可是這個孩子他是無辜的呀,我知道瑾晨他不愛我,我也想過打掉這個孩子,但一想到瑾晨連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妮妮都那麼疼愛,他是真的很喜歡小孩兒很想做爸爸,所以,我就舍不得了…”安彤哭的越發難過地抱住了歐瑾嫻,無論如何她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不管歐瑾晨愛不愛她,隻要他接受了這個孩子就必然要和她扯不開關係。至於這個孩子到底和瑾晨有沒有關係,她自是心知肚明。
……
車子奔往機場的一路上,歐瑾晨沒再說一句話,眼望著車窗外飛快掠過的城市,他心裏滿滿的都是秋謠或哭或笑的模樣兒,公司現在處於怎樣的狀態,他已經全然沒有心思去想,隻要能和秋謠在一起,他寧願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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