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不要第二個男人(1 / 2)

巴黎,淩晨。

一棟法式別墅裏,一間封閉式的房間裏,秋謠屈膝蜷縮在床上,披散在肩頭的沙宣發看上去有些淩亂的遮住了半邊麵頰,露在外麵的那一側額頭處清晰可見一抹像是撞擊殘留下的淤青痕跡,她低著頭眼盯著床單,目光幽幽黯然。

忽而聽聞房間的門鎖開啟的聲音,她有點驚慌的抬頭望過去,見到森樊有些搖晃著步進來,她知道他又喝醉了,至從她不得已跟著他回來後的這幾天裏,森樊每天晚上都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更讓她恐懼的是每晚他醉意橫生的回來都會試圖想要侵犯她,就像此刻,森樊醉意下蹣跚著走來床前,一把拉過蜷縮進角落裏的她,濃烈的酒氣吐在秋謠惶恐的麵頰,他透紅的眼睛盯著她憤憤道:“葉子,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的人、你的身體,就該屬於我!而且是你自願跟我回來的,我也答應了放歐瑾晨一馬,所以你就該乖乖的聽我的話知道嗎?”森樊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扯秋謠的衣服,秋謠使勁兒的推他阻擋他侵犯她的手,顫抖的聲音連連抗拒著:“森樊,我不會答應你的,求你別再強迫我!你身邊有那麼多優秀的女人圍著你轉,你想發泄可以去找她們,為什麼偏偏要強迫我,我不會從你的,就算死,我這輩子也隻能是瑾晨一個人的…”

“閉嘴!”森樊聽到秋謠又提歐瑾晨,低吼一聲蠻力一施將她壓在了身下,兩手死死扣住她的細腕,透紅的眼睛裏溢著濃濃的醉意、濃濃的憤怒和濃濃的浴-望,邪惡的氣息噴灑在秋謠的鼻間聲音越發嘶啞低沉著:“葉子,你聽好了,我森樊這輩子沒有這麼想要過一個女人的身子,既然我現在想了,就勢必得到!”話落間,森樊熾==熱的嘴唇落下去,但因秋謠掙紮著不斷的晃著頭而沒能吻上她的唇,她越是這樣抗拒,他便越是抓狂的想得到,更用力的壓著她,更使勁兒的扣住她,胡亂的吻落在她臉上,頸間,就是吻不到她的唇,而正在此時,這間封閉式房間門口的警鈴響起來,森樊陡然停住了動作,他知道外麵看守的手下輕易不敢摁這個警鈴打擾他,定是外麵來了什麼人?想到這,他的醉意瞬間清醒幾分,緩緩撐起壓著秋謠的身子坐在床沿,他整理了下身上的襯衫,然後轉眸看已經起身又蜷縮進床頭角落裏的秋謠,看著她驚恐的樣子,他微垂了下眼瞼後抬起頭神色複雜的看著她,認真的道:“葉子,我其實不想傷害你,隻是,我…真的很想要你。”

秋謠緊緊抱著自己還在顫栗的身軀不答話,恐懼的眸光看著這個已不再如初的森樊,她不敢輕信他現在的每一句話,也不想去揣測他對她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情愫,隻無言的看著他站起身又再離開這間房。

屋子裏終於又恢複平靜,秋謠喘著粗氣咬著唇,眼淚一顆顆的流下來,她環視著這間封閉式的屋子,她聽不到外麵的聲音,更沒有一扇窗能讓她看到外麵的事物,她悲傷喃喃的呼喚著心愛人的名字:“瑾晨…瑾晨…”

卻不知,此刻,被她呼喚的愛人,正在咫尺的距離。

……

別墅樓下的客廳裏,歐瑾晨長身挺立在地中央,他身旁還跟著他的副手阿隆。

森樊沿著盤旋的樓梯一步步向下來,他剛剛在那間房中就已經猜想到會是歐瑾晨來了,他早知道他一定會來。

歐瑾晨怒目盯著下了樓梯走向他的森樊,看著森樊襯衫半敞著,一副酒醉的樣子,他陰鷙的眸微微眯起,迎上幾步,開口便問:“秋謠在哪兒?”

“哦,我太太剛剛折騰的累了,已經睡下。”森樊邪笑著故意刺激歐瑾晨。

歐瑾晨眯起的危險眸光忽而瞥見森樊敞開的胸口處有幾道鮮紅的指印,他恨的咬牙切齒,上前一把揪住森樊的衣領,寒光逼人的再問:“姓葉的,你他媽的把秋謠怎麼樣了?”

森樊肆無忌憚的又冷笑了一聲,拿話語又刺激道:“姓歐的,我們夫妻倆床上的事,你也感興趣?”

“混蛋!”歐瑾晨怒罵一聲,舉起拳頭又要朝著森樊揮過去時,一道忽而出現的女聲阻止了他,那聲音朝著他喊道:“歐總不要!森樊他得了病,求你不要和他計較了!”

聞言,歐瑾晨拳頭頓在半空,轉過頭去,看到是之前見過幾麵的森樊的助理喬巧小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