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唱,就唱這幾句,無限循環。

趙展本來還因為安娜貝爾那個“把你當爸爸”心塞,後來就慢慢的意識到了蘇一夏的意思,他捏著她的下巴看她,語氣危險地說:“小雲朵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蘇一夏一臉茫然,但還是乖巧地蹭蹭他的手,停下歌聲,小聲說:“長風,親親!”

說完,她的臉頰飛上兩抹紅暈,明亮的眼睛中羞澀一閃而過。

趙展喉結上下滾動,輕聲說:“小雲朵兒,你害羞了,你懂了對不對?”

蘇一夏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長風,親親。”

然後,整張臉都紅了,就像是紅彤彤的晚霞,美極了。

趙展把蘇一夏抱起來扔到床上,一邊摸她的臉一邊說:“你害羞了,如果你不懂怎麼會害羞?”

之前他和蘇一夏一天親一萬次,也沒見她有一點點羞澀,今天還沒親上呢,她就把自己羞成了火燒雲……一上午就恢複到了這種程度,安娜貝爾果然不負盛名!

見蘇一夏摟住他的脖子上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羞澀的叫他長風,趙展再也忍耐不住,把她從懷裏扒拉出來,說:“小雲朵兒,你是我的。”

蘇一夏害羞的偏過頭,喃喃道:“疼……”

……

安娜貝爾知道趙展舍不得傷害蘇一夏,她吃過午飯磨蹭了一會兒,見樹蔭下麵沒有人,這才慢悠悠的過來看看情況。

然後就看到了緊閉的房門。

安娜貝爾自言自語:“……他是不是有毛病?為什麼大白天的要關門!”

說著,就要拍門。然而,手還沒碰到門就被忽然出現的兵哥兒強行拖走,。

安娜貝爾有點生氣:“你們幹什麼?我是小雲朵兒的醫生,現在連她的院子都不能靠近了嗎?趙展太過分了!”

兵哥兒臉上掛著謎之微笑,說:“這會兒將軍如果不關門才是過分嘞!”

安娜貝爾到底不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聽不懂這話裏麵的隱含意思,隻能氣憤地在樹蔭下麵走來走去,最後趴在石桌上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微涼的夜風吹在身上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安娜貝爾有些迷茫的環顧四周,錘了錘頭才想起來今天下午她在這裏等著蘇一夏來治療來著。

那麼是她睡著了所以小雲朵兒來了又走了,還是小雲朵兒下午根本沒來?

這反常情況讓安娜貝爾有點擔心,再次往主院衝過去,這次她沒有受到阻攔,順利的來到了蘇一夏的屋子裏,看到了眉眼溫柔的沏蜂蜜水的趙展。

“小……”

“噓,”趙展示意安娜貝爾別說話,他輕聲道:“小雲朵兒還在睡,你不能把她吵醒。”

安娜貝爾壓低聲音說:“小雲朵兒生病了?”

趙展嘴角含笑:“沒有,趙某還要多謝史密斯醫生,等到小雲朵兒痊愈了,趙某定備下厚禮答謝。”

說著,還起身衝著安娜貝爾拱了拱手,把她嚇了一跳,直覺以為這人是被魔鬼附身了。她仔細打量著趙展,忽然就發現,他滿臉的春風得意,坐姿端正中帶著一絲慵懶,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饜足的氣息。

像是吃飽喝足的老虎。

忽然,安娜貝爾發現了趙展脖子上一個牙印兒,不做二想,這肯定是蘇一夏留下的。但是她麵對趙展的時候那麼溫順那麼乖,怎麼會去咬他……

“趙展你是禽獸!”

安娜貝爾低聲怒道:“你是不是強迫小雲朵兒了!就算沒有強迫,你也在引誘她,你太不要臉了!”

趙展慢條斯理地把襯衫扣子全部扣上,嚴嚴實實的遮擋住脖子上的痕跡,然後眉眼溫和的看向安娜貝爾,遞過去一杯涼白開:“喝水。”

安娜貝爾不喝,把自己腦子裏僅有的幾句國罵翻來覆去的扔向趙展,但是成功把蘇一夏吃到嘴裏的趙展仿佛是帶著防禦buff和惡意反彈光環,對安娜貝爾的罵聲充耳不聞,氣定神閑的擺弄著蜂蜜水。

氣得安娜貝爾就要把衝突升級到武力對抗。

就在這時,趙展忽然臉色一變,端著蜂蜜水大跨步地走進內間,柔聲說:“醒了?先喝水潤潤嗓子再說話。”

安娜貝爾跟進去,就看到蘇一夏依靠在趙展懷裏,粉麵含春的偷看他,然後被趙展抓個正著,戲謔道:“小雲朵兒怎麼了?不認識我了?你忘了我們下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