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涼涼的說:“宿主,您以前還做過女皇帝呢,比現在職位都高。”
蘇一夏認真道:“這不一樣,時代、社會形態、人們的思想、物質水平都不一樣,感悟也是不一樣的。”
666表示不能理解,還不如去談戀愛。
蘇一夏也沒有和它多說,轉而去關注趙展。
趙展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有效的辦法,讓人做三手準備,一個是想辦法買到成品儀器自己研究,二是從其他建交的、有這個專利使用權的國家那裏下手,私底下用東西和他們換取這個專利,三就是繼續和島國溝通,通過正規渠道買下專利使用權。
負責人愁眉苦臉的應下了,然後被趙展揮揮手打發走了。
按著蘇一夏對趙展的理解,這三個辦法,他要著重發展的是第二個。
這個“換”真是意義太豐富了,不知道他打算怎麼做。
外表越發深沉穩重的趙展卻忽然把蘇一夏抱起來放到腿上,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貼近了磨著她的唇,意味不明地說:“小雲朵兒,你還記得大川澤嗎?”
“怎麼忽然提起他了?”
趙展說:“他現在是島國的國相,我懷疑專利是被他卡著的,他在逼我。”
蘇一夏:“……”
她一時不知道該吐槽趙展竟然也開始憑著猜測和臆想做出判斷,還是該吐槽人一個國相為什麼要逼你。
想了想,蘇一夏說:“我覺得是華國這五年發展太快,島國感到了威脅,要從技術上阻礙我們。”
這樣才合理呀,國與國之間的建交和來往是沒有私人恩怨的,一切都從大處著眼,不能被自己的私人情感蒙住眼。五年前還打的死去活來不共戴天的幾十個國家,在簽了停戰協議以後不都是和平相處?
政治建交、商業來往、文化交流,一樣都沒少。領導人每次會晤的時候都是笑容滿麵,互相握手擁抱仿佛親如一家。
趙展直接否定了蘇一夏正常且合理的猜測,還用一種“你在無理取鬧”眼神看著她,說:“小雲朵兒,大川澤對你不懷好意。”
蘇一夏:“……你想多了。”
她覺得趙展在無理取鬧,目的是想要在晚上索取更多的福利,於是她果斷地把趙展推開,拿出專屬翻譯和秘書官的架勢讓他好好工作,不要亂想。
趙展委屈的看著蘇一夏,試圖裝可憐:“小雲朵兒,你不信我了嗎?”
蘇一夏不為所動,毫無誠意的哄他:“信信信,就算你說太陽從西邊升起來我都信。”
趙展:“……”
這明顯是不信的。
趙展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在蘇一夏看不到的地方,眸色暗沉狠厲。
沒過幾天,島國那邊給出了最新的反饋,看到後蘇一夏忽然覺得是自己想太少了。
——我與貴國華盈小姐早年有故,多年不見甚是想念,還請華盈小姐親自與我商談××專利一事。
現在國家間的交流都如此兒戲了嗎?!
蘇一夏感到十分不能理解,這又不是封建社會時唯皇帝獨尊,烽火戲諸侯這種荒唐事也能說來就來。現在可是和諧民主文明富強的新社會!
趙展這種一直在玩政治的人卻對這種假公濟私的套路熟悉得不得了,他黑著臉把來傳達消息的人趕走,然後撲過去把蘇一夏壓在辦公桌上狠狠地親了一遍,說:“小雲朵兒,你看我說對了吧,你以後一定要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
蘇一夏:“你從我身上起開我就信你。”
趙展:“再讓我親一下。”
蘇一夏乖乖地讓他親了一下,然後還有第二下、第三下……
蘇一夏把人推開,似笑非笑道:“你看,我怎麼信你?”
趙展歎了口氣,深沉地說:“小雲朵兒,除了要你這件事上,其他事我都是說話算數的。”
蘇一夏“哼”了一聲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說:“大川澤的要求怎麼辦?其實我親自和他談也沒什麼,畢竟這些年跟著你也學了不少,保管能坑到他。”
趙展不讓她去,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明知道大川澤對她圖謀不軌她怎麼能把自己立於危險之地呢?
蘇一夏差點以為自己是什麼政治核心、國家第一領導人了,她區區一個翻譯加秘書,在進行日常工作的時候怎麼就會遇到危險了?
就算有人要通過殺害華國高層已達到某些目的,首選目標也是趙展高峰這些或手握實權或是地位象征的大人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