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淩虹的話讓燕落天大惑不解,火人?什麼東西?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燕落天反問道,“那你能不能看出那是誰?”
“哎呀,人家當時隻是一瞬間的感覺,根本看不清。”淩虹的解釋讓燕落天更加無語,聽起來倒更像她睡迷糊了。
嘴角生硬地扯了扯,燕落天問道“你特意跑來,就為了說這個啊?”
“什麼嘛!”淩虹小手在燕落天胸口撒氣地輕捶了一下,“這種感覺就和真的看見很像啊。”
“好好好好,我信我信,不信的話沒被什麼火人襲擊,反倒被你這小妮子捶死了。”燕落天裝著很疼的樣子揉了揉胸口,滿臉痛苦地道。
淩虹立刻大窘,“燕哥哥你討厭!哼,不理你啦!”跺著小腳氣嘟嘟地往燕家外走去,沒走幾步,再次轉過身來,神情有些擔憂,“燕哥哥,你相信淩虹,淩虹不會騙你的。”
好像頭一次見到淩虹這麼認真的表情,燕落天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沉穩地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的。”
目送著淩虹嬌應一聲,點頭離開,燕落天心中有些忐忑,“火人,到底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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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家主廳內,薛長風與陸斜陽兩人麵色有些煩悶地坐著,桌上的茶杯早已換過幾次,陸斜陽情緒慢慢有些急躁,對著一旁一位下人厲聲問道,“怎麼回事?家主不是說有急事麼?怎麼還不來?”
那位下人嚇得一個激靈,低著頭唯唯諾諾應道,“陸大人再等等。。。。家主大人應該馬上就到了。”
“哎。。馬上馬上馬上。。。”陸斜陽正欲按耐不住,一臉淡然的薛長風緩聲勸慰道,“陸兄稍安勿躁,家主可能臨時有什麼事吧。”
交談之際,紀允梅與紀人王兩人心急火燎地進入主廳,薛陸二人立刻站起身來,頭一次見紀允梅如此慌張,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二位久候了”紀允梅對著二人恭敬抱了抱拳,直起身鐵青著臉道,“幾天前我便用信鴿像附近商會城市分部發去聯絡信,可到今天還沒有回應,這可是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情況!”
陸斜陽雙眉一立,“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信鴿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紀允梅堅決地擺了擺手,“這應該不可能,這些信鴿都是豢養的,好幾代都是傳信用的,不可能有什麼偏差。”
薛長風緊鎖著眉頭,“陸兄的意思是說,是否是有人人為地做了什麼手腳?”
“這。。。”紀允梅掃了一眼紀人王,“這不可能吧,紀家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做。”
一時間,一種無形的疑雲籠罩在紀家主廳之內,薛長風歎了口氣,“家主,再發試試看吧,一次發出三隻信鴿,總會有回音的。”
紀允梅應了一聲,帶著紀人王匆匆奔向鴿棚,親自挑選鴿子去了。
父子二人離開後,薛陸二人誰也沒有說話。許久後,陸斜陽雙手負於身後,緩聲道,“現在紀家難題很多,還是一個一個解決吧,明天我就從最簡單的開始下手,我倒要看看燕家的燕落天究竟是怎麼把紀騰雲打成廢人的。”
話音一落,陸斜陽獨自出了房間,薛長風一怔,趕忙問道,“你不怕那燕天行?”
陸斜陽微偏過頭,露出一絲狠戾的笑容,“我隻是試探一下燕落天的底細,同時驚世,燕天行也未必有把握留住我。”隨後便邁著大步離開了。
空蕩蕩的紀家主廳內,薛長風兩眼望著陸斜陽的離開的背影有些出神,心底一種前所未有的預感襲上心頭,仿佛陸斜陽這一去就再無法回頭。。。
荒唐!薛長風心中暗罵著自己的預感,燕落天一個超凡階別如何能讓陸斜陽有去無回?沉寂半晌後,薛長風還是輕聲呢喃道,“陸兄,千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