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爺,恭喜王妃,是位小公主。”一屋子的道喜聲,在產房中久久地回蕩著。
這一次,慕容景並沒有再接過孩子,而是朝眾人一揮手,將孩子帶了下去。
不過一會,產房便隻剩慕容經與邊緣兩人。
她疲憊地閉著眼養神,而他,專注而一往情深地看著它的側顏。
產房外麵,燕青等人在聽聞了母子平安的消息後,都舒了一口氣。
隻見,那玄空再得知了結果之後,便對上燕青,說道:“燕青丫頭,替我轉告裏麵的小子,就道是那丹藥就當作是贈他喜得貴子之賀禮了,另外,作為回禮,我會從他的酒窖中取些酒走。”
玄空的話一落地,燕青就沒好氣地看向玄空,真是什麼樣的師父,才教出什麼樣的徒弟,都是奇葩。
大弟子鍾無離清冷無雙,就算你拿來鉗子,也無法敲開他的嘴巴,讓他與你多說兩句。
二弟子朱明軒紈絝風流,就算你不與他說話,他也能自顧與你絮叨個半天。
小弟子慕容景冷峻腹黑,惜字如金,不開口則已,開口能憋屈死人。
而綜上所述三位的特點,玄空的身上都有,遇到和眼緣的人之時,他就是個朱明軒,遇到個不甚相關的人時,他就是個鍾無離,遇到個討厭的人時,他就是個慕容景……
而這頭,在勤政殿候著的大臣們,在收到攝政王喜得龍鳳胎的消息時,他們看到了政王府方向,升起了一片金色的霞光。
於是,眾大臣都跪倒了一片,大呼天佑我大燕……
因此,再慕容景再上朝時,百官紛紛催促著慕容景擇日登基稱帝,以佑大燕基業,千秋萬代。
雖然,慕容景還未正式登基,可剛出生的孩子就已經是安皇子與公主的身份來。
這日,攝政王府中大肆操辦皇子與公主的洗三宴,滿朝官員,顯貴世家,無不缺席,熱鬧非凡。
“哎,我還沒告訴你玄空在哪呢?”
燕青的話落地不過小半刻,慕容景已經拎著玄空騰空而來了。
對此,燕青也不得不佩服慕容景這位徒弟,果然深知玄空的秉性啊,哪裏的酒多,哪裏的酒好,他就必定在那裏。
“好徒兒,先放開為師,不就蹭了你幾瓶竹葉青嘛。”
玄空被慕容景拎著的時候,腸子都悔青了,當初為什麼要把家底都教給徒弟了,這是教會徒弟,師父沒酒喝的節奏啊。
當玄空被慕容景丟在產房外的時候,玄空才發現氣氛不對勁,壓抑得不得了。
“這是?”玄空終於留意到燕青臉上陰霾,然後看向他那黑著一張臉的徒弟。
“老頭,現在沒有時間給你多說了,緣兒此刻在產房中情況危急,你快給我能讓人即時恢複體力的丹藥。”
“你又知為師會有這般的丹藥?”玄空聞言後,咧嘴一笑,作出一副心肝都疼的樣子。
然後,他伸手進袖兜中摸了幾下,拿出了一個小黑瓷瓶,不情不願地遞到慕容景麵前,說道:“呐,給你。”
隻見,慕容景接過藥便一頭紮進了產房中,而玄空看著他那迫不及待的徒弟,搖頭一笑,再次咧著嘴,朝一旁的燕青問道:“燕青丫頭,那小子怎會知道我有這般的奇藥?”
燕青看著玄空那無辜的模樣,若不是燕青曾與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她倒是陣的分不清他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了。
於是,燕青沒好氣地白了玄空一眼,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嘴:“老頭,這世上,若說你沒見過這種丹藥,那便也沒人見過了,而所說你見過的話,那依你的性子,你會不弄一顆給自己嗎?你說,我們不找你找誰啊。”
玄空聞言,不自然地摸了自己那長長的胡須一把,心中暗呼道:“他收的都是些什麼徒弟啊,而他徒弟找的又都是什麼樣的女人啊?這般了解他,好嗎?”
話說這能讓人即時回複體力的丹藥,本就不符合能量對換原理,是他雲遊至金國時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