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陽表達了自己的讚同,並且在心中開始懷疑,他哥至今找不到女朋友,難道是因為欣賞的類型是□□/少婦或者半老徐娘,這也太挑戰他家爺爺的接受能力了。
陳宇陽這邊安安穩穩,另一頭錢子豐倒是有些坐立不安,那可是鄭文昊啊,就這麼親自過來把人帶走了,回家後一說,他就被老爹罵了一頓。
等到第二天見到容光煥發的陳宇陽,錢子豐都要陰暗了,“你沒事兒啊,昨天鄭大哥那種氣勢,我還以為他生氣了,把你帶回去打了。”
陳宇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驚訝的說道:“怎麼可能,我哥人很好,怎麼會打人!”
錢子豐長大了嘴巴,實在是沒辦法把鄭文昊跟一個好人結合起來,大概是從老爺子那邊聽多了這位的豐功偉績,錢子豐一向都怕他。
陳宇陽可不管他,正巧看見莘海洋進來,還是一副神色萎靡的樣子,他忍不住回頭說了一句:“莘海洋,你沒事兒吧?”
莘海洋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什麼都沒說,低頭趴在桌上就開始睡覺。
陳宇陽自討沒趣,摸了摸鼻子轉過身去。
錢子豐卻為他打抱不平,忿忿說道:“裝什麼清高,有的人啊,在學校裏頭裝模作樣的,背地裏都不知道在做什麼。”
看了眼依舊趴在桌上的人,錢子豐怒從中來,用並不低的聲音在陳宇陽耳邊說道:“你不知道,我昨天在金庭看見他了,就他這樣的還能進金庭,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勾當,說不定跟那些女人似的賣身呢!”
陳宇陽皺了皺眉頭,注意到好幾個同學都往這邊在打量,心知不能讓這個謠言傳開去,他雖然也不喜歡莘海洋老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但也不想他被人傳難聽的話:“別胡說,他在那邊當服務員,我親眼看見的,你還管人家勤工儉學啊?”
錢子豐沒料到陳宇陽會這麼說,一時間也沒了話,冷哼了一聲說道:“算了,我也管不著。”
這事兒就算這麼過了,周圍的人聽見沒八卦紛紛散開去,陳宇陽也鬆了口氣,眼角看見莘海洋趴著一動都不動,心中也有幾分無語。
初中的課程其實並不難,但一來陳宇陽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二來也是覺得考的差太丟人,上課的時候陳宇陽倒是十分專心。
隻是今天剛上課沒一會兒,後頭就扔過來一張紙。陳宇陽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抓在手裏頭才往後看了一眼,沒想到莘海洋也會做扔紙條這麼幼稚的事情。
他忍住嘴角的笑意,豎起書本偷偷打開紙條看起來:你姐夫叫衛勳?
陳宇陽皺了皺眉頭,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隨後第二張紙條扔了過來:衛勳喜歡男人,你姐姐知道嗎?
碰的一聲,陳宇陽站起來的時候撞到了課桌。
“陳宇陽,你做什麼?”任課老師皺眉叫道,如果出問題的人不是向來成績好的陳宇陽,恐怕他不會這麼客氣。
陳宇陽猛地醒過來,道歉道:“對不起老師,我有點尿急。”
任課老師皺了皺眉頭,無奈擺了擺手:“那就快去吧,別尿在身上了。”
同學們都哈哈大笑起來,陳宇陽尷尬的笑了笑,臨走之前卻一把把莘海洋也扯了出去,任課老師奇怪的喊了一句:“你拉莘海洋做什麼?”
“他也尿急。”陳宇陽喊了一聲,拽著莘海洋真到了廁所,確定裏頭沒人才問,“衛勳喜歡男人,這怎麼可能,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莘海洋依舊是那副欠扁的模樣,撩著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大概是因為,他追過我吧。”
陳宇陽差點沒叫出來,什麼叫追過?現在都流行喜歡男人了嗎,還是這種看起來就十分有攻擊性的:“你,你認識的那個衛勳,是我知道的衛勳嗎?”
如果是同性戀,衛勳為什麼還接近他姐姐,難道是想要騙婚,陳宇陽焦躁的想著。
莘海洋隻是說道:“如果你姐夫是那個外交官衛勳,那就沒錯。”
說完這話他真的走到坑邊放起水來,陳宇陽連忙跟過去,也顧不得尿騷味了:“你倒是說清楚啊,那個衛勳到底怎麼回事兒。”
莘海洋抖了抖,淡淡說道:“我就知道這些,其他的你們自己查。”
陳宇陽氣結,但也拿他沒辦法,鼓著臉頰走出廁所,首先想到的就是打電話給鄭文昊,如果這事兒是真的,他一個人可處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