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第、第九壇?”
看著寒王麵前,最後剩餘的一壇千日醉。
旁邊那名總管太監苦著一張臉,結結巴巴的張口說道。
十壇千日醉…
寒王殿下竟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
他真的打算喝光十壇千日醉?
那名總管太監神色焦急的搓了搓雙手。
眼睜睜的看著麵前,雲淩寒動作霸道的拍開最後一壇千日醉的封泥。
此時此刻,這名總管太監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萬一寒王殿下的身體出了什麼差錯…
這二十壇千日醉,可是他聽命讓人搬來的啊。
那名總管太監哭喪著一張臉,隻能從心裏祈禱,二十壇千日醉下肚,兩位王爺還可以安然無恙。
“雲淩寒,你鬧夠了沒有?放開我。”
看著雲淩寒那張刀砍斧削般線條硬朗的側臉。
鳳傾歌緊緊的皺起眉頭,冷冰冰的說道。
一張隱於麵紗下麵的絕美容顏上,頃刻間彌漫上一層濃濃的怒意。
十壇千日醉。
他以為是鬧著玩的嗎?
就這麼一壇接著一壇,像喝水一樣連續不斷的喝了下去?
看著地上那一堆小山似的酒壇碎片,鳳傾歌心裏,沒來由的一緊。
重新抬眸,不閃不避的凝視向雲淩寒的雙眸。
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她的手腕已經被攥的生疼,上麵出現了一圈青紫色的抓痕。
鳳傾歌皺了皺眉頭,看著麵前一言不發的雲淩寒,再一次拚命的掙紮出聲。
“放開我。”
鳳傾歌劇烈掙紮著,最後冷冷的重複了一遍。
見雲淩寒單手抱著酒壇,仍然沒有反應。
鳳傾歌一張絕美的容顏上,迅速升起一層薄怒。
手上白光一閃,從手心裏扣起一枚銀針,出手如風的朝他手腕上的穴道刺去。
“哼。”
餘光捕捉到旁邊,那抹一閃而過的銀色亮光。
雲淩寒從喉嚨裏發出一道不悅的悶哼。
迅速甩袖,把手裏的酒壇一推一擋,避過鳳傾歌手裏的銀針。
一張俊朗無匹的麵容上,頃刻間醞釀起滔天的怒意。
“女人,你敢再刺本王一次?”
雲淩寒一雙深邃陰戾的眸光,緊緊地盯著鳳傾歌的雙眼,嗓音沉沉的張口。
那副不悅的語氣,表明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
一見到麵前,鳳傾歌那副倔強森冷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雲淩寒心裏,竟然再一次湧上一股莫名的焦躁和怒意。
她不是已經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嗎?
為什麼連一點激動或者興奮的反應都沒有?
他甚至當著整個皇親貴胄的麵,宣布了他對她的所有權。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
竟然半點都不領情?
“該死。”雲淩寒緊緊地咬牙。
一雙深不見底的漆黑眸子裏,逐漸由淺轉深,顯然正醞釀起濃濃的怒意。
鳳傾歌冷冷的回視著雲淩寒的雙眸,沒有半點退縮。
雲淩寒緊緊地抿起雙唇,攥著她手腕的力度再一次收緊。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踉蹌的身影突然間閃過。
鳳傾歌隻覺得手腕上一緊,另一隻手腕,也猛然被人從身後緊緊地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