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夏吵架從來都沒有輸過,她冷笑了一聲繼續說:“什麼叫不知好歹,就算賀豐真想和我上/床,你這也不算救了我。說不定我很樂意呢?我已經是大人了,想做什麼都自己說了算,傅叔叔,你初/夜是多大呀?有非親非故的人這麼管著你,你會對他說謝謝你拯救了我,還是會罵他多管閑事呢?”
“……”
聽到司夏夏說她很樂意和賀豐……傅嶽覺得,人真的是能被活活氣死的。
司夏夏洗掉了臉上的化妝品,露出了卻嫌脂粉汙顏色的漂亮臉蛋,原來的她不塗唇膏,嘴巴也是漂亮的草莓色。
她的頭發半濕著沒有吹,還穿著之前的敞領毛衣和短褲,她漂亮的鎖骨、精致的眉眼近在咫尺,整個人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卻如此咄咄逼人地不聽勸,一點都不可愛,傅嶽簡直想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因為傅嶽的氣質太禁欲,還三番兩次地拒絕過她,司夏夏絲毫都沒意識到於自己來說,他也是個危險的男人,便大著膽子嘲笑道:“什麼叫你不會傷害我?不就是對於你來說,我沒有吸引力嗎!既然你覺得我沒吸引力,為什麼會覺得賀豐想要對我做什麼?傅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次在車裏我親你的時候,你是醒著的!你是不想和我扯上關係、怕我賴上你才繼續裝睡的。”
發現傅嶽是醒著的時候,司夏夏嚇了一大跳,臉燙得像發燒到一百度,隨即又破罐破摔地對自己說,要是他責問自己,就讓他親回去好了,反正他才沒興趣親自己,至多把自己拎到車外的帳篷裏去。
可是什麼都沒有,傅嶽根本就沒有動,她那時就該意識到,傅嶽一點也不想和她繼續糾纏。
時隔近三年,屈辱感再次襲上司夏夏的心頭:“你不想跟我扯上關係,為什麼現在又不讓我離開?你不怕我在你這兒呆上一夜,會起流言蜚語嗎?你不覺得我好看是因為你瞎,別人可不這麼認為,我跑出去說你意圖不軌,你說外頭的人會信誰?”
“我不怕和你扯上關係。”
我隻怕控製不住自己。
教養使然,後麵的話,傅嶽講不出來。
可司夏夏能講出來:“那你為什麼裝睡,你不喜歡我親你,可以把我扔出去啊……難不成你喜歡我?怕克製不住麼?”
“嗯。我喜歡你。”
傅嶽交往過兩任女朋友,“我喜歡你”卻是第一次對別人說,他嫌情話肉麻,更不喜歡口頭上的體貼和假惺惺的噓寒問暖。
司夏夏自然不會信,抬杠般地踮起腳尖吻了下傅嶽的嘴巴。
見他一臉錯愕,她“切”了一聲,趁他愣神,把手伸進他的褲子口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推開他,邊開機邊笑:“我親你你都沒反應,這叫喜歡我?傅叔叔,你能不能別這麼煩,要是閑的話,就再找個女朋友。”
她打開手機,剛想按下賀豐的號碼,就被傅嶽按到了牆上。
傅嶽再次搶下她的手機,往地上重重一摔,眼見著她心愛的小白屏幕摔得四分五裂,司夏夏正要罵人,傅嶽的吻就落了下來。
司夏夏看電影的時候,最受不了舌/吻,兩個人互換口水啃來舔去,簡直不能再惡心,可此刻卻隻想吻得再深一點。
她抱住了傅嶽的腰,他結實的肌肉,好聞的味道,英俊的臉,每一樣都讓她沉醉。
司夏夏想,隔了這麼久,在她長大了之後,中意的卻依然還是傅嶽。
希望十二點不要到,水晶鞋不要丟,南瓜馬車不要消失,公主不要變回灰姑娘,傅嶽不要不理她。
司夏夏知道這不可能,說不定傅嶽明天就會交別的女朋友,像上兩次那樣,就算變成了他的女朋友又能怎麼樣,他後來不還是和林漫分手了。
她不願意讓自己再傻兮兮地患得患失,不如趁現在占點便宜,揮一揮袖子明天就瀟灑地甩掉他。
司夏夏沒談過戀愛,全無經驗,想占便宜卻無從下手,便把手伸進了他的襯衣摸了摸他的後背,他的皮膚很緊致,她嫌不夠,又繞到前麵摸了摸他的小腹,居然有腹肌耶。
傅嶽以為收到了某種暗示,鬆開了她的嘴巴,開始吮/吸她的脖子,三年前他就想這樣做了。
司夏夏不甘示弱地咬上了他的肩,居然硌得她牙疼。
傅嶽抱起她丟到了床上,剝開她的衣服一路吻到了她的胸部。
司夏夏當即麵紅耳赤地推了一下傅嶽:“你在幹嗎?”
傅嶽呼吸漸重,問:“可以嗎?”
司夏夏想穿好衣服說“不可以”,他居然連胸/部都親,這實在太難為情了,她隻能接受吻一吻嘴巴,又怕傅嶽笑話她是沒有經驗的小孩子,一個遲疑間,不想繼續忍受的傅嶽就權當她是默認了。
傅嶽扯掉了她的短褲,趁她反悔前,用力撞了進去。
比起同齡人,司夏夏其實很晚熟。
她並不太懂男女間的事,司載陽和溫萊都沒同她講過這方麵的知識,司菲雖然大學都畢業了,但一次戀愛也沒談過,又正經得過了頭,有兩次司夏夏從同學那裏拿到愛情動作片想叫上司菲一起長長見識,都遭到了司菲的訓斥,司菲還沒收了她厚著臉皮要來的愛情動作片,害她也沒見識成。
所以眼下除了徹骨的疼痛之外,司夏夏完全傻掉了。
她臉上的懵懂和清澈的眼神刺激得傅嶽想收也收不住,或許是克製了太久,第一次感覺太猛烈,很快便泄了,然而還沒從她身體裏退出來,他就再次硬/了。
司夏夏沒有反抗,許是看不慣他□□,隻是閉上了眼睛咬著嘴巴一動不動地承受。
原來她也就是嘴上放得開,身體的反應無比青澀,傅嶽愛極了她臉上的紅暈,第二次輕柔了許多。
結束之後,傅嶽放開她,套上褲子,看了眼被血和體/液染的一塌糊塗的白色床單,聲音溫柔地問:“疼得厲害嗎?我去放水,幫你洗澡。”
司夏夏也瞥見了床單上的血跡,待後知後覺地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哭著用被子蒙住了自己:“你別過來。”
傅嶽試圖走過去,她又接連大喊了兩次“走開”,他從沒這麼慌亂過,手足無措地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司載陽回了通電話過來,清醒過來的傅嶽沒敢接,他該怎麼和司載陽說?
我怕旁人傷害司夏夏,所以強行把她帶回了自己家,然後自己傷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