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張真急忙拒絕,道:“我們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來找沈主事你的。要是就這樣離開,我們不甘心!”
“有要事?為何不尋芬芳,她是負責這次新學徒的主要管事。”
沈素懷不為所動,看的張真與孔冬兒著急萬分。
孔冬兒有些想打退堂鼓,張真卻是不肯輕易放棄,“此事與許主事有些關係,所以我們不能直接找許主事,隻能尋沈主事你來主持公道。”
“關乎芬芳?”沈素懷有些疑惑。
張真點頭,剛要開口說許芬芳故意打壓她和孔冬兒,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樣說沈素懷未必會信。畢竟沈素懷與許芬芳同事多年,她和孔冬兒與沈素懷才見過數麵。沈素懷更相信誰,顯而易見。
不能說出真相,張真隻好婉轉地說明情況,“我們與許主事的侄女有些矛盾,怕許主事會~”
張真沒有將事情說全,可明眼人都能聽出張真的意思,張真是在說許芬芳徇私,故意包庇自己的侄女。
沈素懷聽了,輕笑一聲道:“芬芳不是那種徇私之人,你們若做的對,她定然不會因為是自己侄女而故意包庇。”
“可她~”張真想解釋,但見沈素懷執迷不悟的模樣,心裏是又氣又急。這沈素懷是真糊塗,還是與許芬芳是一夥?
還沒等張真弄明白,沈素懷再次下達逐客令。
張真與孔冬兒無奈,隻好灰溜溜地離開。
“真妹妹,看來我們真的要完了。”孔冬兒越想越難過,淚水忍不住落下。
孔冬兒的哭聲,弄的張真心煩氣躁,又不得不安慰她。
張真隻能強忍心中煩躁,軟聲安慰孔冬兒,“冬兒姐姐莫要傷心,一切都會有轉機的。你先去歇息,我出去走走,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沈主事都不幫我們了,還能有別的辦法?”
“大路由人走,船到牆頭自然直,總歸有辦法的。”張真拍了拍孔冬兒肩膀,“冬兒姐姐,你要相信我。”
見張真如此信誓旦旦,孔冬兒隻好收起哭聲,點頭,值得信任張真。
安撫好孔冬兒之後,張真獨自一人遊走在珍饈坊。
珍饈坊的主體布局分三個部分,前院是用膳大廳,後院是廚房,還有一個偏院用來接待特殊的客人。
張真除了水晶堂從未去過珍饈坊的其它地方,此次為著留在水晶堂一事煩惱,張真居然不知不覺走出水晶堂,來到了一個陌生的院子。
待張真反應過來,已經置身與陌生院子之中。院子內布置精美,繁花綠樹、假山流水,仿佛畫軸裏的仙境。
這珍饈坊裏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張真望著這一切,不由感慨。
可感慨之餘,張真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要趕快離開。要是讓許蘭芝等人知曉,又該數落自己的不是了。
隻是這院子有些人煙稀少,張真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一個人。
好不容易在一株海棠樹下尋得人影,不過那背影怎麼瞧得那樣眼熟,好似在哪裏見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