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兒昨夜開始便一直想著我走,怎麼一夜過後、我們親密了這麼久雯兒還是想要我走?”端著銅盆走到慕容雯雯床邊,南宮淩天開始人生的第二次伺候人經曆,撿起慕容雯雯擱在床被上的手南宮淩天感受到慕容雯雯的微微一怔,於是他微微一笑,可以說是厚顏無恥,也可以說是愛人心切,總之南宮淩天死死的抓住醒神過來慕容雯雯想要掙脫的手。
輕微的挑了下眉,慕容雯雯道:“你鬆手!”
用力的拉過慕容雯雯的手,南宮淩天將慕容雯雯的手伸進銅盆用另外一隻手浸濕手巾細細的給慕容雯雯擦拭起來,故意道說道,“昨夜我忘記給你洗手了!”
瞥了慕容雯雯一眼,南宮淩天繼續不緊不慢的給慕容雯雯擦著手說道,“身子哪裏還覺得不舒服的?昨夜燈光太暗我可能沒怎麼幫你洗幹淨,現在這天色不錯該可以再給你洗一遍。”一本正經,善解人意,南宮淩天這話說得更是正義淩然。
“不必了。”聲音沒有南宮淩天意料中的吃驚,慕容雯雯輕勾了蠢說道,“既然昨夜叔叔幫我洗過那必然是給洗幹淨了,時候不早我們該是上朝了。”不意外這新王的大殿沒有一個伺候的侍人,慕容雯雯見手被南宮淩天擦幹淨了自然而坦然的抽出自己的手,撿起床邊鋪平好的褻衣說道,“你可以在外麵等我。”
南宮淩天自己一身衣服穿得很整齊,而自己此刻還是絲縷未著,慕容雯雯可不想登基的第一天便“寡人有疾,今日不朝!”
“衣服下麵有瓶藥,待我幫你上了藥我自然會走。”想著這是屬於他慕容雯雯出人意料的答案,笑了,南宮淩天心情愉悅的享受著和慕容雯雯這口舌之爭,一把奪過慕容雯雯剛拿到手的褻衣放到更遠的地方,動作極快的便一把掀開慕容雯雯的被子要轉過慕容雯雯的身子。
“這是我今早去棲鳳宮拿來的藥,特別適合你。”說著手腕靈活的一轉便推開了瓶塞說道,“別動,一會就好。”
話落,慕容雯雯那準備要反抗的動作果真停了下來。
看不到背過臉的慕容雯雯的表情,南宮淩天隻於寧靜的耳邊聽得一聲嗤笑。
又挖了一指甲蓋的藥膏給慕容雯雯抹進深處,南宮淩天那一直按著慕容雯雯的手驀地翻過慕容雯雯的臉一吻壓了上去,像老鷹俯衝而下獵食般帶著直擊目標堅決的眸子南宮淩天口氣冷了下去說道,“下次若敢不說話就鄙夷我,這就是懲罰!”
冷下去的眸子,對上更沉的眸子,南宮淩天合上眼重重的啃食起慕容雯雯的紅唇起來。
那早就上好藥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近原則”自然的要朝對麵附去,唇上被咬了一口,那準備附上去的手一滯,肌膚相貼的華麗觸感頓時消失。
一陣被帶起的風吹來,慕容雯雯已經拿到自己的褻衣了。
“南宮淩天,棲鳳宮是我母妃住過的宮殿。如果你的顏兒實在找不到好的住處我這新搬進來的王宮可以讓給她,棲鳳宮,能給我空出來嗎?”披上褻衣,慕容雯雯站在床下扭頭望著南宮淩天,眸色平靜。
完全一派商量的口吻。
與其說是商量不如說是請求,亦或者可以說是交換,總之作為一個大王慕容雯雯這語氣不似談判。
王者對弈王者,地位平等的話該是用談判的語氣。
而慕容雯雯麵對南宮淩天,卻拋棄了談判之姿。
說不上此刻該為慕容雯雯的語氣而不滿還是該為慕容雯雯這所謂的“醋”味而竊喜,還是此刻該為占用了慕容雯雯母妃的宮殿而自責,南宮淩天攀上慕容雯雯的肩頭、雙手圈住慕容雯雯的腰身說道,“雯兒,下次提出要求不必用上這麼委屈的詞。你是王,你說什麼便是了,我會再給顏兒建一處好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