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設想,池憐望著南宮淩天說道,“如果是為了對付魏子齊你才想和我合作,我想你有一個更好的方法。”
“什麼方法?”轉瞬一想,南宮淩天沉下眸子繼而了然一笑說道,“怎麼,葉大人想幫我?”如果能不費自己的力氣就除去魏子齊這個一心想殺自己的人南宮淩天自然願意。
合作完,他自然會甩了魏子齊,既然他魏子齊沒有覺悟那他便隻有除掉他了。
“我們丞相大人和魏子齊的恩怨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如果我能勸服大王為丞相大人報仇,那麼魏子齊必死無疑。魏子齊一死,他也不可能再找你麻煩,而你和魏子齊的那些陰謀詭計便再也無人知道,這樣,你便又少了一個對手。”對於魏國的那些事,池憐該知道的都知道說道,“我幫了你,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舒意會不會和我在一起這個不勞你操心,我隻要你一個給我一個承諾。”
池憐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和南宮淩天合作,想起屠牟,池憐眸中閃過一絲歉意,但想起舒意,池憐便堅定了自己剛想起的主意。
不論舒意將來會待自己如何,此時,此刻,池憐想起生死未卜躺在床上的舒意期冀著舒意能活下來,隻要他活了下來,那他池憐便會不顧一切實行自己的計劃,自此,天寬地廣任他們遨遊。
希望,舒意能活下來……
兩天後,由於雙方目的達到,池憐告訴屠牟今早被殺官員是魏國丞相魏子齊派來的、便“調查結束”放了南宮淩天,至於被帶去調查的安國君兒子二十來人中,回去的少了一個。
一聽是魏子齊在其中搗亂,屠牟想起當年廁所之辱更是心頭一陣怒火中燒。當年若不是他,他屠牟怎麼可能和慕容雯雯失之交臂一別便是十四年?
見此,池憐趁勢提議朝秦王建議讓秦王以一國之君的名義朝魏國要人,新登基的魏王不在魏國,魏國朝中人士必然忌諱秦國而交出魏子齊,如此一來,魏子齊必然走投無路死定了。
聽著池憐的建議,屠牟雖記恨魏子齊,卻時隔多年此刻對於屠牟最重要的卻是將慕容雯雯留在身邊,將南宮淩天自慕容雯雯身邊除去。
“池憐,是不是在這次行動中有一個安國君的兒子失蹤了?”兀的發出冷聲,屠牟一身黑雲紋的家居錦服於這半夜的燈下顯得愈發的冷冽,黑冠之下,一雙溫潤多年的眸子也露出極少顯露的厲色。
以為是屠牟發現了自己和南宮淩天的事,池憐心中一頓,卻再度聽到屏風前屠牟的又一句冷聲。
“既然魏國的監國這兩日並沒有回到我丞相府中歇息,這兩日他去哪了、做了什麼事我們都不知道,那便將安國君的兒子失蹤一事鞍在南宮淩天身上,就說是他殺了安國君的兒子。”
十多年來,第一次、他池憐第一次聽到丞相大人這般罔顧人命指鹿為馬的給人安插罪行。瞬間,池憐就這麼呆滯起來了。
“怎麼?池憐你不認同本丞相的做法,還是不齒本丞相會變得這麼卑鄙?”聲音冷下去,多多少少透出了一絲殺意,池憐聽出屠牟的情緒頭上頓時滲出細汗,連忙躬身回道:“不敢,屬下是丞相大人的人,不論丞相大人說什麼都是正確的,屬下定誓死遵從!”
聽著南宮淩天慵懶中帶著磁性的嗓音慕容雯雯身子也是一緊,嘶啞著聲音應了句。
更換行裝,南宮淩天攜著慕容雯雯一路暢通無阻的攀上了大梁裏頭一般人難以登上淩淵閣,隻有至高和速度才能激發出人體的興奮。
昔日,慕容雯雯跟著南宮淩天駕著踏雪躍過汴河。
如今,慕容雯雯跟著南宮淩天登頂淩淵一覽巍巍的大梁城景。
越在高空這風就越激烈,感受著被風吹起的發絲拂過臉頰,南宮淩天一手握住慕容雯雯擱在腹部合起來的雙手。
沉默,不代表無言,沉默,有時候代表了一切。
“雯兒,若有朝一日我們卸下這一身的責任,你不再為魏國之事煩惱,我不必為顏恩的幸福所困,我們便天天一道來這看風景。”
聽著風吹的聲音,南宮淩天的一句顏恩勾起了不少情緒,掩住一切,慕容雯雯側頭望著南宮淩天,在風聲裏落下一句“好”。
“夫人……夫人……別去那裏……哎呀……”
在回宮的路上,南宮淩天和慕容雯雯一身便衣耳邊突然聽到這麼個不合王宮所有的聲音,放慢了腳上的步伐,南宮淩天抱著慕容雯雯停下來。
“哎,你們見到夫人沒有?”侍女急得一頭大汗,這個時間見著前方出現兩個人便病急亂投醫起來說道,“哎呀,這個院子是監國吩咐過一般人不能進去的,現在夫人進去了我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