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打開了便簽袋,裏麵是一張銀行金卡和一張便簽紙,她驚愕地看了看米蘭,讀著紙上的話:“米蘭,對不起,這張卡裏有些錢,你先拿著,以後有什麼需要就找我,希望你快樂。丁山”

她把銀行金卡和紙條遞給米蘭,米蘭木然地看著她,並不接。

阿青覺得有點不對勁,眼前的米蘭麵如死灰,毫無生氣,阿青拉過米蘭的手,輕輕地把東西放在了她的手上,低聲地說:“拿著吧,他給你的……”

米蘭將卡拿在手中,眼裏有淚,這就是他給她的補償嗎?這就是他付給她賣身的錢嗎?她用力握緊了手裏的金卡,卡鋒利的邊緣直紮進她的手心,她慘笑道:“好啊,好……”

阿青抱著她,驚慌地問:“米蘭,你怎麼了,啊?”

米蘭手一鬆,卡順著床邊翻落到地上,阿青俯下身要去撿,卻見米蘭將手中的紙條舉起,然後用力地將它撕碎,因為太過用力,她還掛著吊瓶的一隻手由於血液倒流,整條輸液管都是鮮血,很是駭人。

阿青撲上前去,抱住了米蘭喊道:“你不要命了嗎,米蘭?別這樣,別這樣嚇我!”

米蘭被阿青抱著卻不住地掙紮,手上輸液的針頭也被她掙掉了,她哭喊著:“阿青,我不要他的錢,我不要他的錢……”

阿青抱著米蘭,眼淚也下來了,她安撫著米蘭:“好,好,不要他的錢,咱們不要他的錢……”她看著米蘭一手都是鮮血,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大聲喊道:“醫生,護士,快來,救命啊……”

……

丁山失魂落魄地出醫院,外麵的太陽很大,照得他睜不開眼睛。他用手揉著酸澀的雙眼,步履沉重得像灌了鉛。他找到自己的車,開了車門坐上車,卻沒有急於發動車子。

仰靠在車座上,無邊無際的孤獨與寂寞向他席卷而來。

車載收音機裏交通頻道的主持人正用輕快的語調向大家問好,順便報告實時的交通和天氣狀況,丁山茫然地點了根煙,這些平日裏必然關注的一切似乎離他無比的遙遠……

頭一次,他不關心工作,不在意周遭的一切。收音機裏正放著主持人選的一首情歌《變了,散了,算了》,換作平日裏一向不喜歡扭捏作態的他一定會覺得太矯情,但此刻聽來,似乎正是他心情的寫照。一陣心痛猶如一把利刃,直直穿透了他的心髒……

……

當你我都變了

連心都變了,變得不再專了

是福還是禍,不要想太多

否則受折磨,怎麼讓人活

當愛情就散了

散得連朋友的關係全都斷了

是福還是禍,我都不想了

分手就算了,可誰能甘心算了

變了,散了,就算了

一轉眼,心會碎的

你願不願承認曾愛我,深愛我

無論時間長短都沒關係的

將就這樣僵持著

一退卻就崩潰了

若分手以後我們還能,想起我

就算天越冰冷,我那今兒個清晨偷父皇的玉佩作甚?”大掌攤開,掌心赫然攤著那塊乳白色的暖玉。“朕還道若兒終於願和父皇親近了,哪裏料到你心底竟想得這些邪門歪道。”薄唇勾起的笑弧始終不曾落下,但明若卻越看越心慌。原來早上他並非真的睡著,隻是在假寐!靈光一閃,原本混混沌沌的腦袋瞬間想明白了一切,聽話的不再監視她的宮女,路上不曾出現的暗衛,還有對她放行的大內侍衛,以及禦書房裏所有消失的宮女太監!甚至還有一開始的安公公和雲郎,:“父皇、父皇故意騙我來此?!”他想做什麽?

“騙?”須離帝玩味的重複著這個字。“是若兒自己走來的,朕可曾強迫過你一分一毫?”既然她不乖,也就不能怪他心很了。

明若終於認識到了一個事實,和須離帝鬥,她永遠都不可能贏。但是她也沒有心思跟他繼續兜圈子,素手握成拳搭在須離帝肩頭,“雲郎呢?父皇,雲郎呢?我明明看見他了的!”她好想見他,好想好想!

冷眼看著她急切的巴著自己詢問端木雲的下落,須離帝先是,太太爺爺……祖祖輩輩的治理之下,可以說是欣欣向榮。嗯,其實那些爺爺輩的到底怎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啦,爹爹又去得早,其實我真正見識過的隻有我那無良老哥的厲害而已。

說起我哥的厲害之處……算了,一時半刻也說不完的,而且我也不是很願意承認他算是青龍國曆史上難得的明君啦!

青龍出美人,這是整個****上公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