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這話傳到了小藍的耳中,瞬間又讓她的臉色黑了不止一個度。
和大白一起來的洛霜,見著大白和小藍之間的相處,神色一點一點變得黯淡了起來,眼底也悄悄的浮上了慢慢的落寞。
顏夕見所有人都準備就緒,向著夫諸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這話,顏夕雙手放在胸前結印,一縷白色光芒漸漸的出現在了她的雙手之間。
低頭,看著自己雙手之中湧動的空間之力,顏夕的心底不由得一陣感慨。
之前的那副身體,她用盡了一切辦法,也修煉不出一丁點的靈力。還是後來去了妖族傳承之地,得了那些獸魂,她才勉強能借用獸魂之力為己用。
如今換了副身體,卻是不用她耗費吹灰之力,便得了滿身的修為和數不盡的靈力。就連這極東大陸之上人人都渴望參透的空間之力,於她而言,也不過是隨手得之。
感受到周圍的空間漸漸的發生了變化,顏夕立時收起心中雜念,專心致誌的嚐試著和離火宗中的傳送點建立著聯係。
許是因為極東大陸之上大多數的傳送陣都是赤嬰當年一手建立出來的,顏夕此時用空間之力和那些傳送陣建立聯係,也比她想象的要輕鬆得多。
待周圍的空間之力趨於穩定的時候,顏夕指尖微動,她掌心的白色空間之力便迅速的蔓延開來,將大白洛霜以及夫諸和小青小藍全部都包裹起來。
隨後,隻見那白色空間之力躍動著,轉眼之間,顏夕和夫諸等人便消失在了逍遙山中。
魔宮之中,玄蜚正將自己關在房中閉關。可是那日在靈殿之中所見的一切,卻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之中湧動,繞的他一直心緒不寧,好幾次都險些走火入魔。
深吸了一口氣,玄蜚抬手按壓著隱隱作痛的頭,沉聲喝道,“薑蛟!”
不多時,穿著一身黑袍的薑蛟便走進了玄蜚的房間中。正待行禮,薑蛟卻見到了玄蜚幾乎毫無血色的麵容。薑蛟一驚,急忙上前問道,“主上,你這是怎麼了?”
玄蜚強行壓下心中的不適,抬眼看向薑蛟,沉聲問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你可查清楚了!”
聽到玄蜚的話,薑蛟立刻便雙膝一軟,跪在了他的麵前,請罪道,“屬下無能,什麼都沒有查出來,還請主上責罰!”
聽著薑蛟這話,玄蜚隻覺得頭越發的疼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那個妖靈體和赤嬰的容貌一模一樣,甚至連氣息都沒有任何的區別。難不成,那個妖靈體真的是赤嬰?
心中生出這個念頭之後,玄蜚立刻搖頭否定!
絕對不可能!若是她當真是赤嬰,又怎麼認不出他來,又怎會對夫諸是那樣的態度!
肯定是夫諸,肯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不行,這件事情,不惜一切代價,他也要弄清楚!
抬眼看向了跪在自己麵前的薑蛟,玄蜚沉聲吩咐道,“去,將那個妖靈體給我帶回來!我倒要看看,夫諸這一次又打算玩什麼把戲!”
薑蛟應是,見玄蜚沒有什麼大礙,便起身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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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薑蛟走後,玄蜚的臉色越發的陰沉,周身的暗係靈力不斷的湧動著,仿佛不受他控製似的。
“噗……”
玄蜚想要將體內暴走的靈力強行壓製住,可紊亂的思緒卻讓他力不從心。那些暴走的靈力是被他壓製下去了,可他也在那些靈力的反噬之下,受了重傷。
無力的躺倒在地上,玄蜚隱隱有些發紅的眼底,漸漸的浮現出了幾許濃濃的思念。
“赤嬰……赤嬰……”
喚著這個名字,玄蜚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玄蜚牽著一個白衣女子的手,坐在風鷹的背上,悠閑的看著極東大陸的山川河澤之景。他能聽到那白衣女子的笑聲,感受到她的開心,可是那白衣女子背對著他,他卻始終看不到那白衣女子的麵容。
突然,畫麵一轉,玄蜚出現在了一片屍山血海之中。入目所見的,無一不是妖獸的屍體。一柄閃著紅色光芒的長劍橫在了他的麵前,肩上的火焰,仿佛在宣告著它主人此時的憤怒。
“玄蜚,不管如何,妖族是無辜的!”一個滿是哀傷的聲音在玄蜚的耳邊響起,隨後一隻金翎火鳳從天而降。
那火鳳的雙眼之中,隱隱有淚光閃過。刺眼的紅光閃過,那金翎火鳳化為人身,成了一個白衣女子。可不知為何,那白衣女子的麵容卻是一片模糊,不管玄蜚如何努力去看,卻始終都看不清楚。
“哈哈哈……赤嬰,到了現在,你還是這麼天真!妖族又如何,他們既然敢和我作對,便要為此付出代價!”玄蜚看著麵前的白衣女子,無比狂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