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個豬頭和跟著他的那些人反應過來,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要和他們動手的打算,之所以交手,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他們的虛實,你說他們會不會崩潰!”笑的差不多了,徐二娘滿眼幸災樂禍的說道。
“也並非是完全的試探,至少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人是真打的。”顏夕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
看著身後不遠處傳來的動靜,她繼續說道,“今日沒能將這些人解決了,等到了天都,隻怕是前來阻攔我們的人更多。”
其他幾人聽到顏夕的話,紛紛陷入了沉默。
縱使他們做了完全的準備,可終究還是低估了天都之行的困難。原本他們去往天都,罪域的各大勢力也不過是以為他們去那裏尋寶,雖然會有一些勢力來找事,可終究是少部分人。
如今他們前往天都的目的被泄露出去,與他們為敵的,便是整個罪域之中,不願意罪域和其他區域相交聯的人。偏偏這些人,在罪域之中不算少數。
“不管這些了,先去罪域,解決了光靈根的事情再說。”見著眾人的麵色都有些凝重,顏夕提高了聲音,輕快的說道。
有了金翎火鳳和大雷,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天都。
看著麵前年久失修的城池,眾人的眼底都不由得生出了幾分驚歎。
自從這片大陸成了罪域,成了被天道遺棄的地方後,天都就徹底的被封死了。裏麵的人被活活困死,外麵的人,窮盡一生也無妨踏入其中。
數萬年來,那些過往的繁華,漸漸的在時間長河中消散,曾經的輝煌,也在不知不覺間蒙上了塵。可縱使如此,幾乎成了一片廢墟的天都,還是殘留著一股威壓,讓人打心底裏生出幾分敬服來。
“這便是天都了嗎?雖然和那些書卷中記載的有些出入,卻還是夠讓人震撼的啊!”看著麵前寂靜冷清的城池,流軒不由得出聲感慨道。
縱身從大雷的背上跳了下來,他仿佛受到了什麼吸引似的,滿眼癡迷的朝著天都那破損了一大半的城門而去。
可剛到了城門口,流軒的身子卻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給擋住了,讓他不能再前進半步。
看著流軒滿眼的不解,徐二娘笑著說道,“你著什麼急,之前不是告訴過你,隻有驚鴻劍主才能進入天都嗎?”
聽到這話,流軒皺了皺眉頭,問道,“隻有驚鴻劍主能進去,那也就是說,我們有可能進不去了?”
一言出,瞬間讓周圍安靜了下來。
他們之前竟然將這件事給忘得幹幹淨淨的了!若是當真如流軒所說,除了驚鴻劍主,其他人很有可能進不去天都,那他們可怎麼辦?
見著眾人都朝著自己看過來,顏夕輕聲說道,“並非如此,進入天都的關鍵,在於驚鴻劍,而不是驚鴻劍主。”
說著,顏夕手中赤紅色光芒一閃,驚鴻劍便出現在了她的掌心。隻見她抬起左手,輕輕的撫在了驚鴻劍的劍鋒上。
鮮血從她的左手掌心流出,漸漸的染紅了驚鴻劍的劍刃。
當那些染紅了驚鴻劍劍刃的鮮血一點一點的被吸收之後,顏夕一行人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帶著幾分淺紅色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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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們於天都分離於兩端。
見著麵前出現的淺紅色結界,顏夕手腕微微一動,驚鴻劍便從她的手心飛離出去,直直的刺進了那結界之上。
不多時,那淺紅色結界上,以驚鴻劍為中心,緩緩的裂開了一道約莫可容一人通過的裂縫。
看著那裂縫,顏夕說道,“你們隨我來。”
話音落地的一瞬間,顏夕便抬腳朝著那結界上出現的裂縫走去。
流軒和淩遠峰等人,見到顏夕走了進去,也紛紛跟上。當最後一個人進入那結界之中,顏夕抬手一揮,驚鴻劍便化作了一道赤紅色的光芒,飛進了她的體內。
收好了驚鴻劍,顏夕滿眼懷念的看著麵前的天都。
當她收斂起情緒,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流軒和淩遠峰等人,全部都用一種又好奇又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雖然這些人一個個的欲言又止,可她還是從他們的神情中察覺到了他們心中所想。
無非就是,她為何會對天都如此的熟悉?為何又對天都外的結界,了若指掌。
輕笑一聲,顏夕看向了一臉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淩遠峰,說道,“我不是天都之主。”
聽到這話,淩遠峰的雙眼定定的看著顏夕,眼底竟是不信任之色。
瞥著淩遠峰這神情,顏夕抬眼朝著別處看去,隻見徐二娘和王鼎麵上的神情,和他如出一轍,隨侍在流軒身邊保護他的那六個青年男女,更是睜大了眼睛,仿佛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似的。
流軒抱著一臉茫然的小夏,看著顏夕,滿眼興奮的說道,“師父,你說的可是傳說之中的天都之主?哈哈哈哈……你怎麼可能是她嘛!你要是天都之主,流叔豈不是錯認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