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瀟暮雨悄悄地跟黃月談起了薑峰對她好的事情,瀟暮雨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萬一以後薑峰娶了妻室,真的還會像現在這般對黃月如此無微不至嗎?如果不能,到了那個時候,黃月的心靈受得了嗎,失去後再得到是開心的,但是得到後再失去,這是絕命的傷痛,永遠都抹不掉。黃月陷入了一陣沉思,薑峰此時正走進山洞,他高興地帶來了自己辛苦弄來的食物,但是黃月的突然沉默讓薑峰很是擔憂,一時找不到答案,也隻好暫時擱置。
“冰冷臉,沒想到你比我們還早?”徐元伸了個懶腰,無精打采地說道。閻闊看著徐元這個樣子,冷哼道:“你這孩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不是一向都很有精神的嗎?”徐元抱怨道:“喂,你講點道理好嗎,這幾天為了辦好你交給我的任務,我可是殫精竭慮,鞠躬盡瘁啊,現在一大早你又讓我們來見你,我當然沒有精神了。”閻闊也不管他許多,隻是說道:“不過這樣也好,不然,等下又要跟這個比武,跟那個比試,我看著都心煩。”徐元瞪大雙眼,沒好氣地說道:“冰冷臉,我說你過分你還不承認,我找別的兄弟比武又礙著你什麼事情了,你又不陪我,還要管我不能找別人,真的是霸道至極,就算你是京城招賢館的副館主,你也沒這權力管這方麵吧?江豐在的時候,我也不都一樣跟兄弟們切磋,他都不說我,你每次都喜歡說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成見啊?”閻闊邊鼓掌邊說道:“我倒是吃了一驚,才過了沒些日子,你就會說如此冠冕堂皇的話語了,好,很好,我是沒權力管你這方麵,不過,你也的確有點過分,這點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徐元被閻闊說的理虧,但還是狡辯道:“我可什麼都不清楚,那些兄弟也是自願與我比武的,我可沒有強迫他們,所以,我沒錯!”閻闊冷笑幾聲,背過身去,厲聲說道:“我現在可沒空跟你爭辯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你自己好自為之就好。我們現在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知道嗎?”徐元打了個哈欠,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是要去審問那兩個人是吧?”閻闊微微點頭,正色說道:“是,這個任務交給你和況兄弟,你們能夠勝任嗎?”況墨凡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徐元則立刻回絕道:“這可不行,要我去監視死地門,要我去抓這兩個家夥,甚至要我去殺死萬天霸,我都能夠答應你,這審問犯人的事情,可不在我能力範圍內,你還是另找別人去做吧。況大哥,你說是吧?”況墨凡點頭同意,說道:“徐元兄弟說的很對,閻副館主,這樣的大事,我覺得還是由你親自出馬比較穩妥。”閻闊冷漠的臉上閃過一絲憂慮,實話實說道:“其實,不僅僅是你們怕做的不好,連我自己也不自信了。”徐元嘲笑道:“怎麼回事?連你也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可真的很有意思。不過,冰冷臉,我倒是覺得,我們這裏,你還是最可靠的人,雖然我不服你,但你在處理有些事情上,還是很有一套的,現在你自己都擔憂了,難道還要等江豐他回來後再審問嗎?到那時候,死地門隻怕都殺上門來要人了。”
閻闊沉默了片刻後,淡淡說道:“你剛才所言,我自然再清楚不過,這個任務速戰速決。”況墨凡也顯得很是為難,要衝鋒陷陣,自己還是能夠和徐元做搭檔,可是說到要審問犯人,自己也還是從來沒有這類的經驗。閻闊忽然提起自己的那口絕世大刀,揮舞了起來,他很少在兄弟麵前,這樣*裸地展示自己的武藝。
閻闊的大刀本身很笨重,但是閻闊膂力過人,這點小重量他根本不放在眼裏。大刀刀法又很精純絕世,勁猛不乏柔力,極快不缺緩勁,傷敵於千裏之外,碎敵於三步內,當真是厲害至極。徐元邊看邊拍手叫好,自己忽然一下子也來了精神。徐元還小,自然沒看出閻闊的心思,但況墨凡卻清楚的很,閻闊正在為審問之事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