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閻闊勸嶽星辰不要插手招賢館日後將會遇到的事情,因為林梓泉之前跟他提起過,嶽星辰以後可是要接管乾門,招賢館隻是他的臨時之所,他不能因為招賢館的事情而送了性命。可嶽星辰卻將自己內心的話語告訴了閻闊,正巧薑峰此時進了結義廳,在高興之餘,閻闊更是麵責薑峰沒有完成這次出行前所設定的任務,一定要薑峰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說法。
薑峰與閻闊眼神相交,他忽然心平氣和地說道:“閻大哥,這事情也不是隻言片語能夠說清楚的,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談。”閻闊緩緩點頭,又對魯正說道:“魯兄,麻煩你繼續巡視,不可有半分大意。”站在門外的魯正作了一禮,便提著禪杖離開。薑峰見到閻闊如此有魄力,心中也是對招賢館的現狀極為滿意。薑峰親自拿過茶壺,給馮鼎和王奕新先倒好茶水,然後再坐下,對閻闊說道:“閻大哥,你可小看了我這回帶來的這兩位兄弟,他們各個都是身懷絕技。”閻闊自然看出馮鼎是位江湖高手,可對王奕新則有些不屑,眼神之中充滿了蔑視,他故意加重語氣疑問道:“哦?是嗎?江館主,可你在臨行之前,是說過要帶回河南清虛派的劍術高手杜少洋。當初,也是你說過隻有清虛派的劍法才有可能克製住萬天霸的魔魂刀法,難道你忘了?”王奕新見閻闊小看自己,又輕視薑峰,心中很不是滋味,心道:這個閻闊,平常冷言冷語出了名,沒想到居然還敢對江豐正館主這麼無禮,他還真當自己是武林前輩了,有什麼好囂張的。哼,哪天看我從你身上偷走錢袋,讓你叫我聲爺爺,我才歸還你。這江豐也是,堂堂正館主,還被這個副館主說教,也真是夠沒麵子的。
薑峰見閻闊咬住杜少洋的事情不放,那他也隻好實話實說,道:“其實這次出去,我已經到了河南清虛派,拜見了太虛道長,也見到了少洋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個白發魔童居然也出現在清虛派,而且要找太虛道長比劍。太虛道長年事已高,少洋兄恐其有閃失,故而挺身力戰白發魔童。縱然將強敵擊敗,可最後也是兩敗俱傷,瀟姑娘現今還在清虛山沒有回來,其中一個原因便是為少洋兄入藥療傷,希望他能夠早日康複,來助咱們招賢館對付死地門。”閻闊聽後頓時一驚,眉頭緊皺地說道:“原來如此,難怪最近這段時日都沒有聽說白發魔童北上的消息,本來還想若是這家夥敢來招賢館鬧事的話,那我閻闊絕對不會放過他。”嶽星辰此刻也插了一句,道:“聽說這白發魔童年紀輕輕,可劍術卻極為高超。本來還想若是他來了,正好能與他比試一番。”閻闊正色說道:“嶽兄弟,你的傷勢才好了六七成,就算是他來了,你也不可出戰。白發魔童隻是小事,皇上的事情可是大事。”嶽星辰聽閻闊這麼說,心中也是知道了閻闊不再勸阻他幫助招賢館了,便說道:“副館主教訓的是。”
馮鼎見閻闊冷落了自己,心中頗為不滿,站起身來,說道:“閻闊兄弟,你是上次天下武林大會的第二名,這個馮某很是清楚。可就算如此,你也不可如此目中無人,你是我江豐老弟的手下敗將,我馮某也是。你嘴上一之掛著清虛派的杜少洋,可卻完全不將我棍王之王放在眼裏,這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麵對馮鼎的質問,閻闊則顯得不屑一顧,冷哼地說道:“你目前還隻是個外人,你知道些什麼?”其實閻闊的意思是,馮鼎剛剛來到招賢館,天下武林大會之後還發生了許多事情,在薑峰走的這段日子裏,朝廷形勢嚴峻,而死地門又在積蓄力量蠢蠢欲動,若是沒有能夠壓製魔魂刀法的清虛劍法在的話,勝算可就又少了一成,死傷就要多一成。可閻闊那般的說話語氣,再加上之前對馮鼎和王奕新不屑一顧的態度,更加讓馮鼎怒火中燒。薑峰見到氣氛不對,正欲上前勸阻,可馮鼎已經將話說了出口:“閻闊,馮某的確是個外人。招賢館是不是有個規矩,需要通過館中的測試才能加入招賢館。我自認不是江豐老弟的對手,可你閻闊也曾敗在我老弟的槍下,若是以我老弟來測試,你我都不配呆在招賢館。”閻闊聽後,慍怒道:“你說什麼?”馮鼎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繼續說道:“哼,你既然如此目中無人,那我們便出去較量一番,你敢是不敢?”要是換成以前的閻闊,早就提起自己的那口絕世大刀,與馮鼎大戰三百回合。可現在的他,身為京城招賢館的副館主,身上肩負著皇上交代的重任,可不能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弄傷了自己,誤了大事。閻闊忽然背過身去,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