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左慈(1 / 2)

蔡文姬正在指導著兒女讀書寫字,驀然感到一陣心慌意亂,失魂落魄的說道:“郎君出事了嗎?”

女兒劉襄見蔡文姬手捧胸口,痛苦萬狀,急忙站起來扶著母親,為蔡文姬捶打著後背,劉貞看著母親抽搐的麵容,大聲說道:“快傳太醫。”

太醫還沒來到,蔡文姬已經穩定下來,看著圍了過來的侍女們說道:“快去通稟戲誌才大人,為我安排,去洛陽。”

劉襄、劉貞抓著母親的雙手,蔡文姬愛憐的說道:“心頭如受錘擊,莫名萬狀,我擔心你們的爹爹,有了什麼....意外。”

劉澤突然暈倒,讓郭嘉等人措手不及,隻好把大軍屯紮在洛陽城外。隨軍的醫生圍著劉澤急的團團亂轉。脈象一切正常,燕王就是陷入深深的昏迷中,醫生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穀城黃忠與顏良對峙,兩軍互有交戰,不分勝負。郭嘉對關羽說道:“雲長,黃漢升與顏良相持,速領一軍,解穀城之圍,通報文和先生,令其前來。”

關羽率領兩萬人馬,來到穀城城外,顏良率兵擋住了去路。

蔡文姬的舉動,令貂蟬、大小喬也慌亂不已。戲誌才聞聽主母的話後,心中忐忑,與魯肅商議,魯肅說道:“大王坐鎮軍中,消息一日一報,主母莫名心悸,必非無因。”

戲誌才道:“子敬,洛陽被圍,袁本初鍋中之蟻也。私下猜測,或用非常手段,對付燕王。”

魯肅點了點頭,肅然說道:“薊縣中樞,有誌才在,當可無憂。我領兩千精銳,護衛主母南下。”

戲誌才說道:“主母所言,甚是蹊蹺。傳聞廬江左慈,遊曆冀州,此人道術高深,子敬於途,如若得知其消息,可使俱往。”

魯肅道:“旁門左道之術,恐於大王無益也。”

戲誌才說道:“大王常言:存在即有理。左慈善道術,知名天下。盛名之下無虛士,我等以禮相待,左慈豈能害燕王乎?”

顏良坐在馬上,看著對麵的紅臉將軍,大聲喝道:“來將通名,本將刀下不斬無名之鬼。”

關羽心急如火,劉澤昏倒,燕軍好像倒了梁柱一般,郭嘉這麼聰明的人也沒了主意,隻好求教於賈詡,就是對麵的這個顏良,擋住了與賈詡先生交通的道路,這個時候了,還通什麼名字,關羽催促戰馬,掄起青龍偃月大刀,向顏良砍去。

顏良位居河北名將之首,見來人威猛,提著萬分小心,舉槍擋住了關羽的大刀。關羽把刀一拖,順著顏良的槍杆向雙手劃去,顏良猛地發力,把刀推開,避免了十指的厄運。關羽大刀輕微一轉,向著顏良的小腹紮了過去,顏良暗暗心驚,這人好快的刀法,急忙提戰馬,避過了刀鋒。關羽仰躺在馬背上,大刀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顏良後背砍去,顏良聽到風聲,已經晚了,被關羽一刀砍裂了戰甲,劃破了肌膚,顏良張口噴出一股鮮血,打馬飛逃,關羽拔出佩劍,大喝一聲,向著顏良擲了過去。寶劍的紅纓,順風飄舞,劍尖耀著光芒,紮入了顏良的後背,從胸前露了出來。

顏良在袁紹軍中,就是無敵的存在。關羽一劍殺了顏良,指揮大軍衝了過去。袁軍見軍神顏良不到五招,被人家輕鬆搞定,軍心大亂,向著自己的大寨飛跑。

黃忠在城頭看到援軍到來,斬殺了顏良,帶兵殺出,與關羽兩路夾擊,突破了袁軍大寨。

賈詡在函穀關,得知劉澤無故昏倒的消息,與關羽急匆匆趕到洛陽北麵燕軍大寨。

賈詡看著昏迷不醒的劉澤,時而皺眉,時而咬牙,悄悄退了出來。

郭嘉陪著賈詡來到大帳坐定,輕聲問道:“文和,可看出燕王因何昏迷?”

饒是賈詡見多識廣,聞言搖了搖頭,說道:“燕王似在睡夢之中,表情痛苦。不知奉孝可曾試圖喚醒燕王?”

郭嘉說道:“隨軍醫者,以金針刺穴,燕王依舊不醒。”

賈詡說道:“私下猜度,袁本初狗急跳牆,恐用非常手段,欲要明白,需派人入洛陽,一探究竟。”

“史阿隨黃公在長安,欲入洛陽,急切人手難尋。”

賈詡閉著眼,沉思有頃,徐徐說道:“我觀子龍、文長,膽大心細,身手不下於史阿。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

郭嘉道:“洛陽諜間,向來由史阿聯係,子龍、文長即使進得了洛陽城,恐難聯係諜間,探聽消息。”

賈詡從腰間取出一個玉牌,“此乃諜間信物。子龍、文長入得洛城,腰懸玉牌,諜間自會聯係。”

魯肅率領兩千精銳,護衛著蔡文姬等人,一路疾行,來到河內郡。軍隊正行間,見一人青袍葛衣,突然出現在軍列之前。那人行走起來,似乎不疾不徐,與前麵的士卒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

魯肅來到前麵,見那人走路好像足不點地,知道遇到了高人,於是大聲說道:“先生何方高士?,可否同行?”

那人轉過身來,隻見長須飄飄,五官清奇,挽著發髻,插了一根木棒。魯肅客氣的說道:“足下走逾奔馬,必非常人也,敢問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