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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燮見狀,對身邊親信使了個眼色,自己來到張郃麵前,突然伸手一抓,把張郃的槍尖攥在手裏,槍尖偏離了士徽的咽喉。張郃撇了大槍,湧身下馬,寶劍揮出,依然架在士徽的脖子上,對左右親兵喝道:“綁了!”
周瑜來到士燮麵前,抱拳說道:“士公,在下職責所在,得罪了。”
士燮道:“犬子無知,還望看在老夫薄麵,放了犬子。”
周瑜說道:“非是不給士公麵子,剛才情況,士公親眼所見。貴公子藐視王法,對本官尚且猖狂若此,對平民百姓如何?可想而知。士徽貴為交州刺史公子,本應知法守法,為萬民楷模,不料卻做出令人發指行為。在下隻能對士公說聲遺憾了。”
士燮在交州作威作福多年,今天吃了個大憋,心中的怒火騰騰的開始燃燒,看著周瑜,平靜說道:“士某在交州多年,我的兒子,不是等閑人可以捉拿的。”
周瑜仰天大笑,“士公,周某可是等閑人麼?”
士燮也仰天大笑,“我若說公瑾是等閑人,公瑾就是等閑人。”
周瑜笑道:“士公必有所倚仗也。”
士燮道:“不錯,老夫經營二十餘年,手下豈能無人可用?”
周瑜道:“士公打算以身抗法乎?”
“哈哈,在交州,老夫的話就是法。”
周瑜對張郃喝道:“儁乂何在?將士徽打入郡城大牢,等候發落。”
士燮雙眼一眯,喝道:“動手!!”
周瑜帶來的兩千士卒周圍突然出現了數千人馬,明晃晃的刀槍齊舉,對準了胸口要害。張郃喝道:“五十人保護太守,看管人犯。餘者與我對敵。”
兩千士卒反應極快,迅速圍了一個圓圈,將周瑜、士徽圍在中間。士燮大聲說道:“周太守,老夫隻為了兒子,汝忍心刀兵相見乎?”
周瑜笑道:“士公在逼我乎?周某縱橫江東,非是怯戰之人。”
士燮一聲獰笑,用力把手一揮。圍上來的士卒開始攻擊。張郃大聲喊道:“盾陣護住外圍,長槍兵出擊。”
交州久無戰事,士卒戰力一般。張郃帶來的都是百戰精銳,大盾護住外圍,長槍從盾牌的縫隙中不時的伸縮,瞬間數百交州士卒受傷倒地。周瑜看到交州兵戰力,不禁“嗤”的一笑,朗聲說道:“士公,某敢斷言,不出半個時辰,交州士卒傷亡過半矣。儁乂將軍,命令士卒,不可傷害交州士卒性命,使其失去抵抗即可。”
士燮看到交州兵與人家的精兵不在一個層次,臉色臊的通紅,知道再打下去,更沒有麵子,氣哼哼一甩袖子走了。
交州將領見士燮一言不發,扭身就走,也楞在當地,看著士燮的親信。親信知道士燮已經服軟,對那將領擺了擺手,那將領心中大喜,急忙收隊,帶著數百傷兵,灰溜溜走了。
周瑜對遠遠站著看熱鬧的百姓說道:“各位鄉親,士公已經親口答應退出多餘的土地,驅趕士卒毆打你們的士徽也已就範。大家請回,本官將盡快將土地分給大家耕種。”
一個百姓大聲問道:“周太守,士燮答應的醫藥費呢?”
周瑜嗬嗬一笑說道:“剛才士公親口答應賠償受傷百姓的醫藥費用,豈能言而無信?各位耐心等待。”
士燮回到府中,拍案大怒,“豎子欺人太甚!”
一個親信說道:“士公,周公瑾敲山震虎,這是逼迫士公就範呢?”
另一個說道:“俗語雲: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周公瑾,不自量力。士公何不派遣刺客?”說完用手在脖子上一抹。
一個幕僚說道:“不知士公如何打算?”
士燮緩緩說道:“你們可知道?揚州、荊州、益州兵馬最近調動頻繁,交州稍有異動,結局如何?”
親信們頓時把嘴閉上了,士燮繼續說道:“安排人將多餘的土地退掉,剛才受傷的百姓,視情況給予銀錢吧。”
一個親信急了,“士公,那公子怎麼辦?”
士燮苦笑一聲,“周瑜就是要我投鼠忌器,我按規矩退了土地,發放了銀錢,必然不會過分為難我兒的,過不多久,徽兒便會回來。”
士燮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垂下了驕傲的頭顱。
劉曄安排人手尋找罌粟,終於有了發現。原來是糜竺在疏勒集市轉悠,看到一個來自波斯的商人,攤位上擺的貨物琳琅滿目,糜竺以一個商人的視角,仔細詢問,得知名叫罌粟的貨物有極大的藥用價值,不禁來了興趣,多問了幾句。管理市場的官員巡視市場,看到糜竺,巴結著趕過來搭話,見糜竺手裏拿著一個東西與異族商人交談,便耐心等著糜竺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