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夜晚,姚騫案例出門尋找獵物。
隻是——
他發現一處好地方。
京都裏燈紅酒綠的中心,奢靡和爛醉的天堂,沉醉著一群又一群逃避的年輕人,也充斥著一群瀟灑放鬆的公子哥們。
“姚少,怎麼還有心情出來玩?不是應該在家中陪著乖兒子?三好男人怎麼能跟我們一樣出來混跡天上人間呢,哈哈哈……”
“就是啊,姚少,今兒個可有好些個極品,你可是無福消受了……”
旁邊一圈的幾個微醉的男人手中摟著花枝招展的女人,打趣著他們口中的姚少。
姚司握著一杯威士忌安靜的坐在一邊,摩擦著手上的扳指,思索著些許,聽完一圈人的打趣,冷笑出聲,“說夠了,笑夠了?你們是不想在這混了?”
氣氛突然沉寂,所有人麵麵相覷,小心得打量著坐在主位上的姚司。姚司站起身,高大的身子遮住一片的光線,低頭環視一圈的公子們,說:“走,看看那些極品去。”在場的公子哥們紛紛舒了一口氣。
一眾人從包廂出來,走在瘋狂扭動腰肢的人群中,姚司望向舞台上的舞女,性感甩動長發,在鋼管舞上變幻各種姿勢。姚司嘴角暗哼,不屑一顧,不過爾爾。
走到拐角處,後麵的人議論著:“那人,真是極品中的尤/物。新來的,怎麼沒聽管事的說過。”
舞池的中央,在一群舞女中出現了穿著鎧甲的男舞者,柔軟的身體甚至比舞女還要軟上幾分。臉上帶著一個魔鬼麵具,英武中夾雜著邪惡。手中還揮舞著一根皮鞭,抽向人群中,更引一分的狂吼。
“讓他過來。”姚司對後麵的公子哥冷冷的命令道。
“可他是男的……”
“我有說過我隻喜歡女的麼?!”姚司冷笑反問道。
“……好的,姚少。”所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垂眸遮住眼中的笑意。
包廂裏。
姚司和舞男二人,麵對著麵。許久不曾說話。
姚司抽著雪茄,吐出一口氣,悠閑自得,眼睛未有抬起,淡言:“陪我,多少。”
麵具下,淡定自若遍布整個藍色瞳孔,姚騫鎮定自若道:“我有我的主人。”
想不到他哥的私生活這麼豐富,口味還這麼的獨特有個性,姚騫腹誹。
“那你主人給你多少?”姚司緊追問。
“我自願,免費。”
他待在麥笑笑身邊,權宜之計。不收錢的陪伴和保護。
姚司冷笑一聲,將雪茄摁滅,鎖住舞男手中的皮鞭,站起身,靠近和他身高相近的舞男麵前,帶著逼迫語氣,“如果我硬是要你陪呢!”
“姚少難道不應該在家陪著兒子,最近聽說姚少的弟弟變成植物人躺在醫院,怎麼姚少還有心情來著瀟灑快活……”
本想看看這麼些年他哥在國內生活怎樣,如今——
可真讓他刮目相看!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姚司突然發怒,奪過他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在桌上抽了一鞭,杯子慣性打翻在毛絨地毯上。
麵具下的瞳孔不由睜大,拳頭一握,轉身朝門口而去,腳步淩亂而迅速迫近。沒能躲掉皮鞭的鞭笞,後背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姚騫悶聲一吼。回頭怒瞪,卻被推在門板上,皮鞭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妖精,你跑不了。今晚,讓這皮鞭好好教教你什麼叫聽話。”
姚司手一勾著姚騫的下巴,重重的一掐,惹得姚騫身子一地的雞皮疙瘩,滿心的厭惡。
姚騫,“……”
妖精你個鬼!
他還想告訴他聰明的哥哥他還活著的消息,可現在看來,時機未到。
“我真的有主人,不需要姚少的施舍,再見。”姚騫冷冷的回答。
姚騫反手將皮鞭回綁,將姚司綁的嚴嚴實實,猛地推在地上。
姚司頭撞在杯子上暈了過去。
姚騫走過去查看一番,人沒事。起身理理自己的衣服,轉身冷哼一聲往外走。出了會所,又是一幅魔鬼麵孔。
“賺點外快,差點失身在自己親哥下,嗬嗬,沒想到。”
姚騫又是諷刺地哼了一聲,將一疊錢塞進口袋,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