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了,唯一活著的瘋了(1 / 1)

“這些煤灰十有八九是小朱撒的。”副排長又對我說,“剛才曉東同誌看到飄來飄去在跳舞人影,肯定就是小朱了。可是奇怪,她沒事撒煤灰幹嗎呢?”

這時就聽外麵傳來小朱一聲尖叫,我們趕忙又跑了出去,隻見小朱癱倒在了地上,嘴唇一圈全是白白沫子,腿腳還時不時地動彈一下。副排長見多識廣,連連叫道:“糟糕,小朱還有癲癇!趕快送到指揮所,那裏有急救藥品。”

大道二話不說,把小朱抱在懷裏飛一般地跑了過去。我正準備跟上,回頭就見老狼蹲在門口地麵上,對著什麼東西在發呆。

我氣打不出來:“他娘的,怎麼這火急火燎的當兒你倒發起呆來?”

老狼指著煤灰說:“這裏有些不對勁啊。”

我看了半天沒發現異樣,老狼說你蹲下來看地麵。借著屋內的燈光仔細看了一番,這才發現就連門口的地麵上也撒了厚厚一層煤灰渣子,足有個一公分厚。更奇怪的是,上麵除了有些淩亂的腳步外,還出現了幾條印痕,七八公分寬個樣子,兩兩平行。有幾條還交錯在了一起,好像有什麼輪子在爛泥上碾過一般,留下了幾道輪胎印。

老狼滿臉狐疑:“是不是這兒開過幾輛小車?”

我說應該不會,這兒地方太小,推輛獨輪車都難,更別說汽車了,再說汽車的輪胎印會這麼窄嗎?

老狼比劃了一下寬度:“這倒也是,這輪胎印頂多跟我的腳一樣寬。”

腳一樣寬?我心中猛然一亮:“對了,你有沒有記得兔子的話?如果排長他們真是‘移走’的話,那確實會在地上留下兩道平行的印痕啊!”說著,我忍不住一個激靈:“他娘的,這不但證明了兔子說的沒錯,同時也證明了那些陌生人確實曾經來過夥房。”

老狼拍了一下大腿,連連說我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又問:“既然陌生人來過,為什麼小朱並沒有被他們給製服呢?你看排長他們那麼多解放軍戰士都出事了,小朱她一個小姑娘怎麼反而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