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醒了!”
下人的話一說出口,正在聊著的舒醒和尚隆,一起回頭去看。
隻見尚老爺已經醒來。
舒醒再次給尚老爺把脈,確定他已經無事了,起身準備告辭離開。
尚隆摸出他親筆寫下的五十萬兩黃金的欠條,交給舒醒,說是診金。
舒醒知道他的用意,也不推辭,就收下了。
回到“天字一號貴賓室”,喬子銘得意的對舒醒說道,“舒醒,把剛剛賺到的診金交給本公子吧!”
舒醒瞪了他一眼,“這話從何說起?”
喬子銘說道:“你輸了賭約,按照約定,你就是本公子的人了。你賺的錢,當然得交給本公子了。怎麼?你想賴賬?”
喬子銘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這話時,玉王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
舒醒沒好氣的說道,“笑話,願賭服輸,誰會賴賬?”
喬子銘說道:“那就把診金交給本公子吧!”
舒醒冷哼一聲,不客氣的說道:“喬子銘,現在還沒過亥時。本姑娘賺的這五十萬兩黃金,要加入剛剛已經算好的賬目裏麵去,現在,本姑娘賺的錢,已經超過你很多了。請問,你剛剛可有又去修路挖金了?若是沒有,你就輸了。”
喬子銘:“你……哼,反正賭約已經結束了。勝負已經分出,你才記得去賺錢,是不是晚了!”
“一點都不晚,阿醒,把欠條交給冷閣主看看,讓他給你算算,十天時間,你到底賺了多少錢?”
舒醒從諫如流的照做了,最後,玉王宣布,舒醒贏得了賭約。
這時,子時的鍾聲響起了!舒醒摸出一粒“極樂一號”藥丸,遞給玉王,玉王毫不遲疑的吞下。
然後,舒醒大刺刺的看著喬子銘,說道:“喬子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舒醒的奴隸了。來,到主人身邊來……”
喬父狠狠的瞪了舒醒一眼,換來的,是舒醒一記眼刀子回瞪過去。
玉王吩咐喬子銘道:“喬子銘,你的主子叫你,還不快去,可不要亂了尊卑之分。”
喬子銘不情不願的走到舒醒身邊。
“張嘴。”
喬子銘張開嘴巴,一粒藥丸從舒醒手裏飛進喬子銘嘴裏,嗖滑進肚子裏去了……
喬父和喬子銘都嚇了一大跳。
喬父:“你,你給我兒吃了什麼?”
舒醒:“藥啊!你沒有看清楚嗎?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這都沒有看見。”
喬父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毒婦,竟敢毒害我兒,你等著,老夫定要你好看!”
舒醒冷冷的說道:“姓喬的,你給本姑娘好好聽著,你說的話,正是本姑娘要給你說的。今日,喬子銘輸了賭約,淪為本姑娘的奴隸。
若是你們安分守己,本姑娘或許可以大發慈悲,讓他還有將來。若是你們要作繭自縛,休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今日這顆毒藥,是報舒家祖廟縱火一仇,喬子銘,你若是再敢不識好歹,禍害我身邊的人,那麼,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吧!對,溫馨提示一下,本姑娘親自配製的毒藥,天下無人能解。
當然,你若是表現的好,本姑娘高興了,日後可以考慮給你解藥。”
冷劍淩插了一句,“阿醒,還有湖邊的刺殺,也是喬家的手筆。”
舒醒問冷劍淩:“什麼?你是說,舒家祖廟起火那日,你與我在湖邊遇到的刺客,是喬家派來的人?”
冷劍淩點頭,“不錯。這筆賬,也得一起算。”
舒醒又摸出一粒毒藥,交給冷劍淩,“閣主,這筆賬,由你來算。”
冷劍淩把藥接住,直接抓住喬子銘的父親,強行喂了下去……
冷劍淩剛剛一鬆開手,喬父趕緊使勁的摳喉嚨……
想要把藥吐出來。
可是,舒醒好心提醒他,這個毒藥入口即化,侵入五張六腑,吐不出來了。
喬父一聽,氣急攻心,昏了過去……
“父親……”喬子銘急得大喊一聲……撲倒父親身上。
喬子銘恨恨的看著舒醒,“你個毒婦,你給本公子記住,今日的仇,本公子他日一定加倍奉還。”
“嘖嘖嘖,一個賣了身的奴隸,人身自由都沒有了,還敢大言不慚。
喬子銘,本姑娘若是你,現在考慮的,就不是如何報仇,而是如何在喬家立足。
你好好想想,一個給他人簽了賣身契的奴隸,喬家還會不會認可你的嫡長子之位?”
喬子銘聽了這話,嚇得一下子癱坐到地上,連昏迷的父親都懶得管了。
舒醒提起水壺,倒了一碗水,潑在喬子銘父親的臉上,他立刻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