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了解童奶奶。”桃嬸打趣道。
既然桃嬸要去廚房做飯了,顧升和南山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陶家也快開飯了,桃嬸我們走了。”南山同桃嬸告別道。
“慢走啊,”桃嬸收拾著桌上的瓜子殼,“我就不送了。”
顧升和南山挑陰涼的地方,不急不緩地朝陶家走去。
自從聽了桃嬸的描述後,倆人對陶家的感官印象,差了不止一點兩點。
……
一進院子,南山就看到孟清河正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剝豆子。
想起早先年她的遭遇,南山心情複雜,走上了前去。
孟清河發覺有一片陰影籠罩了自己,一抬頭就看到南山有點憂傷的表情,她問,“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是偏頭疼加重了嗎?快去床上躺一會兒,”又絮絮叨叨地說道,“今天吃醬燒毛豆和肉,是自家釀的甜醬,味道一定好。”
南山半蹲了下來,也剝起了豆子。
“我馬上弄好了,你快點去休息吧,等做好飯叫你。”
南山笑了笑,“我哪有那麼脆弱。”
“嗯,年輕人多動動有利於身體健康,”孟清河低頭剝豆子,問道,“顧升呢,怎麼沒有瞧見他。”
平日裏,倆人都是形影不離的。
“他啊,”南山把剝好的豆子放到了塑料籃裏,“有點事情要處理,在桃嬸家。”
南山和顧升走了沒多少路,就被追來的桃嬸給截住了。桃嬸氣喘籲籲地通知顧升,有他的電話。
應該是公司的事情,顧升就讓南山先過來了,他去和電話那頭的人溝通去了。
兩個人剝豆子快,一會兒工夫,就都剝完了。
孟清河伸了個懶腰,舒展著筋骨,“我去河裏洗毛豆了,外頭太陽曬,你就不要出來了。”
南沙說,“嗯,我回房間了。”
“顧升回來了。”孟清河抬頭就看到了迎麵走來的顧升。”
南山轉頭,朝他伸出了手,示意他拉她一把。蹲的太久了,腿有些麻了。
顧升笑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使力,南山就站了起來。
她站定,蹲了太久突然站起來,頭有點眩暈。
南山問,“公司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決策嗎?”
“沒有,”見她好奇,他失笑地答道,“曆名明特地打電話過來問,那袋子東西用的怎麼樣了,需不需要再送來一點。”
南山:……
顧升聳了聳肩,“我早說了我是無辜的,”他擰眉,“我依舊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的請求。”
一副這下你該相信我了的表情。
南山說,“……他是我見過管得最寬的助理。”
顧升朝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所以,我必須獎勵他。”
因著曆名明的緣故,他差點就睡地上了。若是曆助理再自作聰明一次,估計床是真的沒有得睡了,他隻能睡床底下了。
南山覺得他笑得有些不懷好意,還沒等她問獎品是什麼,顧升就回答了,“我把他今年的年終獎統統等價值地換成了……”他給了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曆名明的年終獎有不少,換成那個的話,估計這輩子都不用去買了,南山默默為他鞠了一把淚。
……
由於天氣熾熱,整個村子像個火爐似的,壓根就不能出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