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那倆人的行為舉止還算正常,就賭上一賭吧,賭他倆都是被綁匪抓回來的無辜之人。
顧升對南山說,“等他倆醒來後,就和他們商量一下關於出逃的事宜吧。”
……
等南山和顧升走出去的時候,徐亞於和梅一茗已經醒了過來,正在說著話。
梅一茗看到南山和顧升,就對他倆招了招手,示意他倆快過來。
等他倆走近,她拍了拍床沿,讓他們快坐下。
梅一茗同他倆說,“徐亞於正在和我商量出逃事宜,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真的乖乖聽話了,可能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們參與嗎?就一句話的事情,我倆也不勉強你們,隻要你倆不去告密背叛我們便好。”
她說這話時帶著一股子匪氣,意外的豪爽。
顧升開口道,“我和南山加入。”
梅一茗略有些詫異,她原以為要費好大勁才能說服顧升。
畢竟昨日裏,顧升對出逃一事兒表現的興趣缺缺,還有點抵觸。
“歡迎加入。”徐亞於開心地笑了笑,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力量。
四人團團圍坐在床上,徐亞於率先提出了問題,“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我們腳上鐐銬的問題。”
腳上的鐐銬,在最大程度上桎梏了他們的行動。
顧升清了清嗓子,“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開鎖。”
“你會開鎖?”梅一茗顯得很驚訝,總裁和開鎖技能實在是太不搭了。
顧升點頭,“生活所迫。”
以前他被奶奶扔到過一間密室,是專門為他打造的。裏麵有許多道門,解密一些東西,找到鑰匙才能走出去。
那密室實在是太曲折,又是一個人走的,他有些害怕,不願意艱難地再走第二遍。
於是,他專門去找開鎖高手學習如何開鎖,充分貫徹了能動手就盡量不用腦這一理念。
南山說,“開鎖的問題解決了,我們在室內獲得自由後,還得找到武器,才能和綁匪他們進行搏鬥。”
“這簡單,”徐亞於轉頭指了指那些木條,“我們把那些搞下來,就能作為武器,而且我和顧升都是成年男人,力氣大,單打獨鬥起來,還是能把他們製服的。”
“嗯,隻要李子的炸彈包不在身邊,應該是不成問題了。”
徐亞於皺眉,“要是他隨身帶著炸彈的話,就不要行動了。”
李子的炸彈殺傷力太強,他們可不敢用命去賭。
“我們都被他倆困住了,根本就不具有威脅性,這李子應該是不會隨身攜帶炸彈包了,”顧升樂觀地猜測道,“如果這李子真隨身攜帶了炸彈,不小心自己將炸彈引爆,把他和柚子都炸死就好玩了。”
這還是南山第一次希望顧升的烏鴉嘴成真。
話音剛落,李子就開門進來了,身上綁著炸彈,拎著一個塑料袋子,裏麵裝著幾袋餅幹和瓶裝水,這是來給他們送早飯了。
他一進來,就看到四人都把眼光聚集在自己的肚子上的炸彈上,他皺眉,大聲斥責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沒看什麼,就是覺得你這炸彈版馬甲實在是太炫酷了。”顧升真誠地答道。
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