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緩緩吐出一口氣,幽幽的說:“累了。”
累?不該是疼嗎?
我懷疑的看著他。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蔣天生突然拍了我的頭一下,堅定的告訴我:“累!”
我被他拍的一愣,這動作做得太自然太順暢,以至於我產生了錯覺。
我在心底告誡自己,不要被蔣天生的假象迷惑,銘記今天早上他是怎麼對你的!
想到早上的事情,心情頓時就變了,看著蔣天生的眼神也從感激變嘲諷:“我看你是老了,這麼輕易就累成這樣。”
蔣天生臉色一冷,突然翻身坐起,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在了下麵。
“我老了?”
他問,居高臨下的盯著我,眼神很危險。
我沒回他,隻是毫不示弱的和他進行眼神的較量。
“好,好得很,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老沒老!。”
危機感猛的湧上心頭,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卻被他一隻手像抓隻雞崽子一樣,抓著舉過頭頂,強行壓製住。
另一隻手向我胸前探過來,在我明白過來他要做什麼時,隻聽見“嘶啦”一聲,前襟直接被他撕開了,露出裏麵的白色打底內衣。
我立馬掙紮起來,既驚又怒的衝他吼:“蔣天生!你瘋了嗎?”
“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牲!你變態!禽獸!”
我掙紮著,怒吼著,對眼前那張冷漠的臉,恨得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但,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我在蔣天生麵前,像一條永遠翻不了身的鹹魚。
蔣天生冷冷一笑,對我的罵詞做出了非常明確的回應。
蔣天生像瘋了一樣,把衣服一點一點撕下來,真絲的衣服本就脆弱,沒有被扯下來的布條,也變成抹布一樣醜陋。
且,根本就遮擋不住泄露的春光。
“如何?你倒是說說,我這位老人和昨晚上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誰更厲害?”
我驚了一下,瞪眼看他,心想竊聽器不是被拆除了嗎?為什麼蔣天生會知道我昨晚的事。
想氣昨晚在路燈下一閃而過的身影,原來那不是我的錯覺?
我想的入神,蔣天生久久沒得到回答,伸手掐住我的脖子,迫使我抬頭看他。
“有沒有人教過你,別人問話的時候,哪怕不想回答也看著別人的眼睛,這才顯得出你的教養。”
蔣天生說,語氣平凡,眼神卻難掩凶惡,像噬人的野獸,露出了獠牙。
“不好意思,還真沒有,向來隻有被人來迎合我,教養有我的心情重要?當年你蔣天生也是捧著我腳說香的人之一。”
說完,脖子上的手猛的一緊,呼吸困難間,我似乎看見了漫天的星星在閃。
這是說中他過去“不堪”的往事,所以惱羞成怒了?
心口在滴血,嘴角卻扯出嘲諷與不屑的笑,導致蔣天生的手更用力了。
如果不是電梯裏的緊急呼叫按鈕亮了,裏麵傳來孟謙的呼喊聲,我無法預估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要麼我死在蔣天生手裏,要麼蔣天生被我咬死,當然,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