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人也沒說什麼。
聊的都是他在部隊裏聽過的故事,或者見過的事,他都當做趣聞講給我聽。
輕柔,帶點少年人介於成年人之間的聲音,語調也活潑,蓋過了鴨子時不時發出的慘叫聲。
倒是讓我聽得有些不想停。
我還問他為什麼村口的寡婦不願意嫁給村裏的木匠,明明木匠長得不錯,又有些家底,比她一個人生活可舒服多了。
那保鏢笑笑,有些感慨的告訴我。
在寡婦他們年輕的那個年代非常向往自由戀愛,也覺得自由戀愛是一種流行。
於是她不敢落後,找啊找啊,找到她快要承受不住家裏的壓力隨便找個人嫁了的時候,終於遇見她的丈夫。
保鏢說他看過寡婦丈夫的照片,人不帥,但是個子高,寡婦說能給她安全感,於是她就相上眼了。
還是寡婦主動去追求的她丈夫,寡婦會說話,人也漂亮。
見過幾麵之後,他丈夫就被她俘獲了。
兩家人家境差不多,年齡也相差不多,很快就談及婚嫁了。
那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她找到一個她喜歡也喜歡她的男人,可把她那些盲婚啞嫁的小姐妹們給羨慕壞了。
但是好景不長。
幾年過後,寡婦發現了一些秘密,自己爸爸當年下過鄉,在鄉下和一個知青發生符衝突,失腳掉進河裏,等找到的時候已經死亡了。
而和寡婦爸爸爭執導致他掉進河裏的人,正是寡婦丈夫的爸爸。
寡婦經過一番心裏掙紮,最終選擇了給爸爸報仇,但是因為一些意外,不僅沒有成功,還被他的丈夫知道了!
聽到這兒我心裏一緊,猛的抓住保鏢的手,示意他等一會。
他看我這樣就笑,問我要不就不說了。
聽他這樣說,我就猜測結局不怎麼好。
哎,要是能好的話,寡婦又怎麼能叫寡婦呢!
但是故事隻聽到一半就停下來,就跟打噴嚏隻打了一半那麼難受!
自然不同意保鏢的提議,示意他繼續講。
他頓了頓,醞釀了一下情緒:“那個寡婦的丈夫啊……”
“啊!”
我隻聽見保鏢說到寡婦的丈夫,就被一股大力拉走了,嚇得我一聲尖叫。
等看清楚是誰做的時候,敢怒不敢言,隻敢默默的掙紮。
蔣天生握著我的手腕,大步大步的往前走,手還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我腿短,隻能小跑的跟在他身後,一邊問他要幹什麼,要去哪兒,要做什麼。
但是都沒有回應,依舊悶頭往前走。
一直到了花園的小亭裏,他才一把把我甩在搖椅上。
他背著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感覺的到他在看我。
“怎麼了?”
我揉著手腕,不清楚蔣天生現在的情緒狀況,說話都不敢太大聲,以免惹他不快。
曾幾何時,我像這樣去在意過別人的眼光和感受。
不得不說,蔣天生對我的調教還真是挺成功的,至少在看人臉色這一方麵上,他是成功的。
“聊的還挺嗨啊,看那小子長的嫩就心癢癢想撲上去?你現在已經饑渴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