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爆炸聲起,這會又有這麼激烈的攻擊,我心裏一沉,難道剛剛爆炸的是我們這方的車隊?
外圍的保鏢在,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火力集中在我們身上。
隨著時間流逝,我的心不斷的下沉。
不僅是害怕自己擔心的事情會成真,也是因為車窗龜裂的越來越厲害了。
子彈一直沒停過,我擔心這窗子支撐不了多久了。
我轉頭去看蔣天生,發現他那邊的狀況和我差不多,不止我和蔣天生,前麵兩個人的情況也是一樣的。
別說還擊了,根本就不敢開窗!
以子彈的密集程度,窗子哪怕露出一個縫隙,都有可能讓子彈鑽進來。
四個人對這種狀況束手無策。
蟲子嚐試著聯係其他人,呼叫了好幾次,才漸漸有人回答。
根據外麵的人所說,他們被包圍了。
包圍他們的人是早就埋伏在這附近的居民樓裏,故意讓車子在這裏翻車,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既讓蔣天生是陰溝裏翻船,打的不能回手,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用炮彈這種武器。
如果不是“國家武器”,那也太囂張了!
不過,蔣天生這些年似乎太過順風順水了,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算計了。
轉頭看向蔣天生,隻見他神情冷漠,仿佛耳朵已經聾了沒有聽見一樣,一直看著窗外。
蟲子說完情況之後,頓了頓,見蔣天生沒有什麼指示,便自己做了部署。
等蟲子把話說完,蔣天生才開口:“出動A隊。”
蟲子說了一聲是,然後對電話那頭的人敘述了同樣的話,正要說結束語,卻聽見蔣天生:“A隊回護沐宅,BC調整位置,不用管我們,全力攻擊有炮彈的那輛車。”
蔣天生說完,蟲子猶豫了一下,似乎要說什麼,轉頭,不知道是專門看我,還是想看蔣天生卻因為角度問題看見了我。
反正他欲言又止,對上我的視線之後就閉嘴了。
然後他原話傳達個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電話那頭的人抗議還是有異議,說話的聲音幾乎是用吼的,我隔這麼遠都能聽見聲音。
蟲子卻隻是淡淡一句:“蔣總的吩咐”,成功讓電話那頭消音。
車子裏安靜下來,外麵的聲音就更加清晰了。
比之前還要密集的子彈聲覆蓋了整個車子,按說這種程度的子彈,如果落在油箱上,我們這車應該已經爆炸了。
但是這麼久了,卻依舊沒有什麼都動靜,真是奇了!
我抬頭,隻能看見漆黑的座椅,但是蔣天生卻像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一眼便知心裏在想什麼。
“既然知道底座和油箱是最脆弱的地方,我又怎麼會不著重“照顧”這些地方?”
聽意思,他對這些地方的改造還挺自信和自豪。
地盤是沒問題了,但是車窗呢?這窗子上的玻璃都碎成渣渣了。
看看上麵的裂痕,碎的那叫一個均勻,勻稱,卻像被強力膠給黏在一起了一樣,就是不裂開。
不過子彈依舊落在上麵,可車窗就是不碎!怎麼都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