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兄弟!”景孟柯的聲音越發低,隻是他笑了,笑得是那麼燦爛,是那麼自然。
“老大,你回來了沒有,快點啊,他們距離你們還有200米!”姚歌催促著我。
“馬上回來!”我顫抖著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快點回來!距離還有170米!”姚歌焦急地呼喊著。
“知道了!”
“兄弟,好兄弟,這輩子我欠你們的,下輩子一定會還你們!”我上前抱住景孟柯逐漸冰冷的身體。
我瘋狂地奔跑著,眼淚不停地流著,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柯南’呢?”姚歌急切地問道。
“他,他,犧牲了。”我顫抖著說道,“我要殺光這幫混蛋,我要替他們報仇!”我取出M82A1,子彈已經上膛,利用夜視儀瞄準了裝甲車的油箱。
“什麼?怎麼回事?”姚歌見我沒有回答,不再問我,他知道我此時的心情不比他好,他沒有流淚,隻是默默地回過頭緊緊握住手中的狙擊槍。
“目標來了,在中間的反導彈指揮車上。”‘食人花’終於搜索到了目標。
“打!”我立即下達了進攻指令。
一聲劇烈的爆響落在我們的耳邊,是一名步兵連錯按了一枚肩扛式火箭炮。還有我們沒有傷亡,不過也正給了我們一個反擊的機會。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我們的槍和手雷已經一起招呼向他們。
那些緬甸士兵被這突然的襲擊給震住了,立即瘋狂地向我們還擊起來。
我打出了M82A1的子彈,隻見那輛裝甲車在瞬間爆炸,後麵的敵人以為我們有重武器,立即停止了前進,開始往我們這個方向進行掃射子彈,我和姚歌的頭深深地埋在泥土裏,隻能聽見一陣陣子彈鑽進土裏的聲音。
對方看不到我們,但我們能看見他們,我們借助夜視儀對他們進行瘋狂地掃射。
“我快沒子彈了!1、2、3、4…還有6發,你呢?”姚歌的狙擊槍子彈已經用完了,早改換了衝鋒槍,可畢竟我們的槍彈有限,誰都不願意去浪費,非等真瞄準了才願意射擊。
還好隊員們的精準率都很高,子彈沒有浪費,隻是受傷就不可避免了。
“我也不多了,難道我們就真的要死在這裏嗎?‘柯南’不能留在這裏!”我不死心地看著據點,我絕不能讓‘柯南’就這樣留在這裏。
“兄弟,把子彈給我,快點!”姚歌從我身邊拿走衝鋒和AK-47並卸下了彈匣,然後將子彈都取出裝上了他的槍上。
“你想幹什麼?姚歌?”我一下抓住他的手,擔心地問道。
“我知道你一直在懷疑我,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曾經是同學,可惜我轉到了別的學校,還記得那個經常和你打架的小家夥麼?我就是他,我的名字被家人改了,爸爸也在那一年因病去世了,媽媽帶著我改了嫁!”姚歌拍了下我的肩膀,“後來我去了爺爺那裏,是爺爺一手把我帶大,我得到了爺爺的真傳—藥術,可惜一直沒有施展的機會。嗬嗬!”他淡淡的笑了一下,似乎在向我訴說什麼。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我麵帶疑惑地問向他。
“顧建!”姚歌將保險一拉,直接衝了出去。
顧建?那個和我打架的小家夥?我的天哪,什麼打架啊?是那個出車禍的兄弟啊,10歲那年因為我而被車撞了,之後昏迷不醒,我被家人強製鎖在家裏,後來回到學校後就沒有了他的消息,隻知道他轉學了。這麼多年了他沒怪過我嗎?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部隊,而且還是和我一起。
“****的混蛋們,來啊,老子就在這裏!”顧建用槍擊倒了衝來的一名士兵,隨後在胸口一拽向我這一甩,“兄弟,我沒恨過你,我一直在找你,再見,讓我再為你犧牲一次吧,好兄弟!”他的眼睛裏第一次流出了淚水。
“不要!!!!!!!”我正準備去拉他的那一刻,他的身體顫抖了下,顯然是中了槍。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一下扶住他的身體,“有好事也要等兄弟我啊,當年你一句不說就走了,你不恨我,我恨你,所以你這輩子一定要還清了才能死!”我激動地抱住他,大笑著說。
“那咱們就一起上!兄弟共患難!”顧建重新舉起了槍。
我也拔出了長刀,第一次使用這麼重的近身武器,是身在南京軍區的伯伯給我買的戰刀。
“好,兄弟共患難!”我爽朗地笑著向一名士兵砍下去。
“別顧著你們高興,還有我們呢!”楊威清也從另一側站了出來,身後跟著孫思炎和江雨。
“兄弟共患難,永不拋棄,永不放棄!”我們齊聲高喊著。
子彈打完了,就拔出手中的匕首插向敵人的胸膛,就拿起手中的槍托砸向敵人的頭顱。
楊威清殺了那個吳薩利,其餘的人見到我們這種聲勢,一下子慌了,但也有膽大的繼續朝我們開著槍,此時的我們有點底子就躲著藏著。
“顧建,你這個混蛋,在外麵泡了多少妞啊?也不早點回來找我?”我笑罵著一旁的顧建。
“找你?你小子找過我沒?好意思說呢?妞嘛,不多就十來個吧,哈哈哈!”顧建將手槍的子彈重新裝上膛,裏麵隻有僅僅兩顆了,他也拔出了腰間的手術刀。
“kao,你小子真夠意思啊!回去後一定幫兄弟我找幾個啊!不然我跟你沒完!”我一個急閃,轉到另一邊用刀砍在一個士兵的脖子上。
“好,不過要看你能不能活著回去享受清福了!別到時候怪我太貪心啊!我可不會燒給你,哈哈!”顧建也一刀捅進了一個士兵的胸口。
“有美女也別忘了我們啊,是吧,孫思炎?”楊威清大笑地看向一旁殺掉好幾個敵人的孫思炎。
“我不要,你們拿去用吧!”孫思炎的出手就是快,絲毫不理會楊威清的調笑,“不過,真有的話,可以把我的那份也拿走吧!”突然之間笑著看向江雨。
隻見江雨的眼睛含著怨毒地看向楊威清,“就不怕****啊,‘食人花’?”她手中多了一柄破舊的手刀,拾起一塊石頭砸向楊威清。
“你想謀殺親夫啊?”楊威清一個急轉身,躲掉了石頭的襲擊,也一刀刺進了一個士兵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