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整個秋家的人,都很清醒,理智。
“老爺子,等到時間一過,阿遲小姐就會發現這裏麵的蹊蹺,到時我們該怎麼解釋?”
“什麼都不說。”秋澤天說道,“我都沒有辦法,阿遲能有什麼辦法,告訴她也是害了她。”
陳生躬著身子,“就怕阿遲小姐過去查探。而且洛少爺也起了疑心。”
“你明天過去和雨箏說,讓她來我這裏住,知道的人就我們幾個,阿遲他們查不出什麼來。”
“是,老爺子,我剛才得到消息,黑鷹已經死了,薩滿明天怕是會回泰國。”
秋澤天的眼裏是藏不住的震驚,“黑鷹死了?怎麼死的?”
陳生搖頭,“隻知道他死了,他在外的幾十個徒弟都趕回了泰國。”
秋澤天的眼裏帶著嘲諷的笑,“那老家夥都一百二十多歲了,也該死了,按道理,他還能再活幾十年的。”
一時之間,秋澤天和陳生都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天大亮,傭人進來收拾,發現門口的地板上全是糕點,碎瓷片和幹涸的血跡,連忙去把秋明叫了過來。
秋明順著血跡一看,又去了內間。
秋池躺在床上睡覺,還沒有醒來。
她的身上蓋著白色的薄被,被套上染了絲絲血跡。
秋明忙走了過去,掀開被子一看,血跡已經幹了,秋池的腳底還有著碎瓷片,陷進了皮肉裏,卻沒有再流血。
“阿珍,去叫醫生過來。”
“是。”那個叫阿珍的傭人找醫生去了。
醫生過來後,開始給秋池包紮。
秋池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包紮好後,醫生就走了。
臥室裏隻剩下秋池和秋明,秋明的眼睛酸酸的,“阿遲小姐,你還年輕,孩子以後會有的。”
秋池一點反應都沒有,孩子還會有的?可也不是她和溫世黎的孩子了?
“阿遲小姐,我知道你醒了,難過的話就哭一場。”秋明歎氣,伸出手在秋池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先出去了。”
他走到門口,聽到秋池說道,“明叔,讓小洛過來一趟,我沒事。”
她從床上一躍而起,透過不遠處的鏡子,看到了裏麵的自己。
頭上和腳上都綁著纏著紗布,披散著頭發,麵孔蒼白如紙,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既然沒事了,那快點洗漱吧,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秋池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也沒有動。
等到秋池走了,秋池已經還是坐在那裏。
過了半個小時,秋明和一個傭人把早餐端了上來,又讓一個傭人扶著秋池去洗漱。
秋池沒有拒絕,但也不說話。
她洗漱之後,就坐在床上吃早餐,吃完以後,又躺在床上,還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秋明沒有辦法,隻能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秋明又和一個傭人端了飯菜上來,和早上,中午一樣,秋池吃了就躺在床上睡覺,就是不理睬人。
九點半,秋洛過來了,他今天白天在公司上班,下班後還要功課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