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說完這話,就朝外跑去,跑了兩步後,她跳了一下,手腳都在動。
這是高興得手舞足蹈了?秋澤天卻是越來越不安。
“秋英,快去看著阿遲。”
“是,老爺子。”秋英跑了出去。
“你們也去。”秋澤天又轉向幾個醫生。
大廳裏隻剩下秋澤天和陳生,秋澤天拄著拐杖,緩緩站了起來。
走了幾步,他覺得吃力。
“陳生,把輪椅推過來吧。”
陳生去推了輪椅過來,扶著秋澤天坐了上去。
陳生說道,“老爺子,阿遲小姐她…”
陳生遲疑,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錯了?
他也覺得秋池不對勁,但是具體卻是說不出來了。
心裏的怪異感,怎麼也消散不掉。
“我們過去看看她,”秋澤天歎氣,“這孩子。”
秋池回了自己居住的小洋樓,她就去了廚房。
這可嚇壞了幾個傭人,阿遲小姐哪裏會做飯,都不知道認識油米醬醋不?
“阿遲小姐,你要吃什麼?我們來做。”
秋池在廚房裏翻來翻去,“不用了,你們去忙吧,我自己來。”
她找了兩個雞蛋出來,擺在一邊,說道,“要蔥,要玉米,要紅蘿卜,還要火腿和青菜。”
一個傭人連忙去把這些東西拿了出來,“阿遲小姐,還要什麼?”
秋池搖了搖頭,拿起紅蘿卜,她正打算把紅蘿卜洗了。
腦袋一陣暈眩,秋池差點站立不穩。
她閉著眼睛,把紅蘿卜放下,手摸著自己的腦袋。
隻感覺額頭痛,後腦勺痛,頭頂也痛,整個腦袋都在痛。
秋池不停地甩著腦袋,她咬著牙齒,臉上已是帶著細膩的汗珠。
傭人把她扶了出去,讓她坐在沙發上,又有個傭人去給秋澤天打電話了。
秋澤天這時和陳生過來了,秋英和三個醫生站在秋澤天的後麵。
最年長的醫生道,“老爺子,阿遲小姐的腦袋曾經受過傷,受不得刺激,不然會迸發後遺症。”
秋澤天點頭,“快去看看她。”
他自己走到秋池的旁邊,見秋池縮成一團,雙臂抱著腦袋。
秋澤天心疼得不得了,“阿遲,阿遲。”
秋池痛的一身都濕透了,“爺爺,腦袋好暈,好想睡覺。”
“那就睡一覺,爺爺讓醫生給你看看,等下帶你去醫院。”
秋澤天幹著急,秋池已是痛的暈了過去。
醒來時,是在自己的臥室,秋池躺在床上。
她的腦袋依舊難受,卻沒有那麼痛了。
秋池從床上起來,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額頭那裏有著紗布和膠帶。
秋池愣了愣,她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
她緩緩撫摸上額頭上的傷口,又用力按了一下,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有個傭人端了吃食進來,看到她,驚喜地說道,“阿遲小姐,你醒了。”
傭人的聲音很大,正在外麵的秋洛和秋澤天幾人也聽到了。
他們走了進來,見秋池一直站在鏡子前,看著額頭上的傷口。
“阿遲,”秋澤天上前幾步,“你好點沒有?”
秋池手指著自己的額頭,“爺爺,這是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