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水蓮麵露疑惑之色,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不耐道:“而且什麼?”
曾言已是接口道:“任小哥的意思老夫明白,當日出墓之時,咱們曾與吳家村人有過一段糾紛,幾乎大打出手,當時吳家村人人多勢眾,其中武學高手甚多,若是死命相搏,雙方必成同歸於盡之勢。當時刀槍所對俱是那帶頭大哥,若是衝突一起,帶頭大哥任他本領通天,也必是最先喪命的刀下冤魂,情勢可算危急萬分。是你母親使出攝魂之法,製住吳老漢的爺爺,吳家村人投鼠忌器之下,才任得我等衝出墓去。”
黃水蓮輕輕“哦”了一聲,道:“那也沒什麼不妥啊?既為自己人,自當相助,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任非凡急道:“道理雖是如此,可她為何對你們隱瞞這一段不說呢?卻非得說那帶頭大哥一入墓就失去了蹤影?這其中難道沒有半點蹊蹺?”
聽他這番說道,黃水蓮麵色頓時變得煞白,不再出聲。曾芃芃此時卻是突然插言道:“你是說......她與這帶頭大哥有些不正常的關係?”
任非凡搖搖頭,道:“我可不敢這麼說,但其中必有隱情!否則也不會將這等無關緊要的事情與自己的子女隱瞞,還胡亂篡改實情,完全沒有必要嘛!”
“胡說八道!”一人在旁冷冷接道。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盧夫人有氣無力依靠在偏房門旁,麵色蒼白,顯得身子很是虛弱,此聲就是她所發。
許天笑忙是上前攙扶,有些責怪道:“身子不行,在房中多歇息一會不成麼?幹嗎偏要逞能出來?”
盧夫人氣憤憤道:“有人在外誣陷我母親,我能坐視不理?”此話一出,眾人又是相顧訝然,雖然明知她與黃水蓮定是姐妹不假,但此番由她親口說出,還是忍不住人人麵上變了神情。
倒是黃水蓮麵上恢複了常色,淡淡應道:“你也算是為家人著想的主?”
盧夫人反唇相譏道:“難不成像你這般背著家人偷野漢子,還生下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