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消息也傳不進墨陽宮,她也不知道屠家一家還好嗎。
得到消息的蘇燁在牢裏急得團團轉。
“有沒有辦法讓我去墨陽宮看看?”蘇燁趴在鐵欄邊上看著外麵的女人問道。
“沒有,這裏都是裕王的人。”沈安然本是來這裏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扭轉他們現在的情況,看來她高估了這男人的智商。
“等等。”
沈安然停住腳步看他。
“你說淩天中的毒十分罕見,禦醫都束手無策?”
女人點頭。
“這個給你。”
沈安然走到牢門邊,結果蘇燁手中的東西。
“這是……白沐春?”沈安然看著手中的玉佩,有些驚訝。
上好的白玉未經雕鑿,樣子古樸,中間刻了一個‘沐’字。
央國人都知道,神醫白沐春能使枯骨生肉,著手成春。
既然是神醫,自然不會輕易讓人給找見,要不然神醫得忙死,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
而沈安然小時候機緣巧合有幸見過這傳說中的神醫,她對他身上佩戴的這塊未經打磨的玉有著很深的印象,隻是卻不知道這玉怎麼會在蘇燁手上。
“要到哪裏能找到他?”沈安然明白了蘇燁的意思。
“京城西郊五十裏的悟山上有個廢棄的破廟,沐春父親的塚就在那座廟的後麵,再過兩天就是伯父的忌日,他肯定會回悟山的。”蘇燁道。
“我會去找的,你就在牢裏好好呆著吧!”沈安然收好白玉:“當然,你若是求我,我現在就可以救你出去,出去以後我們立刻成親。”
“哼……我在這裏呆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出去?”蘇燁雙手環胸,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看來你比較喜歡在牢裏舉行婚禮了。”說完,沈安然頭也不回地走掉。
“誰說要成親了……你自己自說自話什麼呢?喂……”望著女人消失的背影,蘇燁身心俱疲。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太後回宮以後,同意了大臣們的上書,裕王正式開始監國。
“你說太後會不會跟裕王是一夥的啊!明明你生辰的時候,都沒有消息說太後要動身回宮,卻在你遇刺之後朝堂大亂僅三天,需要有人一錘定音的時候就及時趕到了,要麼就是她故意封鎖了消息不告訴你。”夏岩一邊給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男人擦身體,一邊像往常一樣跟他聊天。
“看來你也不是很笨嘛!”
手底下的白皙胸膛傳來輕微的震動,夏岩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你……你……”
“朕還沒死,你那是什麼見鬼的表情。”虛弱的聲音繼續想起,告訴夏岩她剛才並不是出現幻聽了。
“你……掐我一下。”夏岩依舊呆呆地坐在地上,禦醫不是說這毒無藥可解麼?
“沒力氣,自己掐。”楚淩天瞥她一眼道。
“哦。”然後夏岩就伸出手,幹淨利落地在楚淩天胳膊上使勁兒一擰。
“呀!你這女人是找死嗎?”楚淩天痛得大叫。
“看來我沒有在做夢。”夏岩道。
“你是故意地對不對。”楚淩天恨得咬牙切齒,奈何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還愣著幹什麼,繼續給朕擦擦,身上癢死了!”
“哦。”夏岩複又坐好,將男人的衣服扯開更多,絞了帕子給他擦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