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央國皇帝不安地胡思亂想之際,夏岩上了馬車。
兩人目光相遇卻是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麼相互打量著。
楚淩天,這女人長得……不怎麼樣;身材……不怎麼樣;氣質……也不怎麼樣。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怎麼樣的人,自己怎麼會封她為後,還為了尋她不遠千裏親自跋山涉水,這絕對不可能。
夏岩,這貨是真的失憶了嗎?到什麼程度了,是一點都不記得了還是隱隱約約能想起什麼,按照白先生說的篡改別人的記憶真的好麼?
“你,是屠芙?那個自殺過兩次的蓉妃?”良久,楚淩天才不確定地開口問道。
“是!”夏岩裝作很受傷,淒淒然道。
“朕,對你……”
“皇上對臣妾自是百般寵愛的,不然的話怎麼會封臣妾做皇後,而且我們還有了愛情的結晶。”夏岩麵容哀愁道。
“……”楚淩天猶如被雷劈到,自己原來這麼重口味啊!
不應該啊!按說她是屠家的女兒,他怎麼會封她做皇後呢!
“孩子……長得像誰?”楚淩天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
“那就好!”
“……”夏岩,還能不能愉快地交流了?
“朕對你,究竟有多喜歡?”楚淩天不確定問道,怎麼都覺得問出這種問題怪怪的。
夏岩眸光一閃,終於問道點子上了。
“其實,也沒有多喜歡。不過,皇上您總是說,臣妾是您見過的女人中最讓你心動,最特別的。”夏岩垂目略帶羞澀道。
“特別?是挺特別的。”楚淩天自言自語道。
“是吧!您當初就是這麼說的。”夏岩臉上閃過竊喜。
“特別……醜。”
“……”眼一眯,這人不是說好了是失憶嗎?失憶的話,別人說什麼你就好好聽著不行?
“您曾經還將你脖子上的鳳凰血玉送給禮物臣妾。”夏岩揚揚下巴朝他脖子裏一指。
楚淩天摸摸脖子裏的細繩,嗤笑出聲:“不可能,你可知道這是皇兄送給朕的,朕從小戴在身上,從未取下來過。”
“是嗎?這麼重要的東西,當時臣妾在牢裏,您可是二話沒說就給臣妾戴上了呢!”夏岩非常有自信道。
“怎麼證明?”
“摸摸您的繩結,那是您要出征時,臣妾親手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來給您戴上的。是死結。”夏岩道。她記得當初楚淩天在天牢將血玉取下來的時候絲毫不費勁,說明他一貫是打的活結。而那次在十裏亭,她卻是給他打了個死結。
果然,楚淩天摸了摸後頸確實是個死結。
看著楚淩天一幅不能接受的表情,夏岩繼續給他最後一擊:“當初在十裏亭,臣妾去送您,您還,還當著五萬大軍的麵,吻了人家!”說完還紅著臉低下了頭。
五……五萬大軍……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