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墨你說的小白是誰啊?”姐弟兩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墨鴛的身上,她愣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立刻改了口:“沒事,我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她的急於掩飾反而弄得特蕾莎不高興了。她嘟起了嘴,悶悶的說道:“真的沒想到哎,小墨你不能這麼自私。我已經把我的一些事都告訴你了,你怎麼能這樣嘛!真是的!要禮尚往來嘛,給我講講他的事吧。”墨鴛看到她這個樣子立刻就不好意思了,心裏在打鼓。說還是不說呢……看著特蕾莎氣不過的表情,她立即就妥協了。“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特蕾莎姐姐。”墨鴛在心裏給安赫說了好多聲對不起:“小白是我一個同事的弟弟,他和你們一樣是個私生子。隻不過啊,姐姐你的母親是西格蒙特家族的的二小姐,而他的生母卻是一位生活在最底層的小姐……直到現在他家族中的人都不承認他。隻不過還好的是,他的哥哥很愛他。”特裏克西的表情有一絲欣喜,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同類,也有可能是找到了一個比自己更慘的人心中難以抑製的得意。特蕾莎笑了:“看來我們確實幸運。”一旦談到了自己熟悉的人,墨鴛的話匣子就關不上了:“小白還是一個很厲害的甜品師哦,他做的咖啡簡直讚爆了。明天有時間我帶你去認識認識他,你們一定會一見如故的。隻不過他這個人呐是個死傲嬌,而且也不是很喜歡說話,是個萬年冰山。你要忍著點啊,否則會被他折磨瘋的。”
特蕾莎的嘴角彎起了一絲弧度,眼神也變得十分詭異:“既然你把他說得這麼好,我都忍不住想見見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帥嗎?”“這不能說是帥不帥,而是要說美不美。他確實長得很好看,而且……”墨鴛說到這裏忍不住自己的笑意:“他是個很美的男孩子哈哈哈……他剛來我們警視廳做客的時候他……被我們痕檢科的一位同誌表白了哈哈哈哈哈哈……”墨鴛完全放棄了洛佩茲家小姐的高傲身份,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喂喂,注意一點別亂動啊!”特蕾莎想要阻止她,可指甲還是畫花了。墨鴛看到糊成一團的手,立刻哭喪著臉:“抱歉啊特蕾莎姐姐……有什麼可以消掉這些東西的嗎?”特蕾莎看到她的急速變臉立刻就被逗樂了:“當然有了,姐姐我那麼喜歡化妝,當然化妝品要多少有多少。”她翻了翻自己隨身的包,找到了一瓶卸甲油。但是因為翻包的力度太大,另一瓶指甲油掉了出來,她的神色頓時慌張了,立刻將東西整理好。墨鴛並沒有看到特蕾莎的臉色,隻是看著自己變得好看的指甲傻傻的笑了。特裏克西看到了這一場詭異的一幕,給自己的姐姐倒了一杯白開水。“特蕾莎,小墨,我覺得有點困就先去休息了。你們姐妹倆慢慢聊。”特蕾莎點點頭表示默許,她遞給他一個眼色,繼續埋著頭畫指甲。不一會兒,房間裏又傳出了兩個瘋女人魔怔的笑聲。
監控室裏的電子屏閃爍著耀眼的藍光,映在慕夕月美麗的臉上,勾勒出她的輪廓。她待著這裏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幾乎翻遍了案發時段的所有的監控錄像。很有趣的是這次的錄像畫麵一幀都沒有丟失,估計是沒有時間來清掉監控。第一個案件案發的時候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在案發現場,這時候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刪除記錄實在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來確實有線索我還未發現。她移動鼠標,目光在屏幕上遊移著,圖像定格在廚房的一幀畫麵上。在一排放著餐具的架台旁邊,赫然出現了兩個黑影,稍微壯一點的好像還拖著什麼東西。隨即他們消失在陰影之中再無蹤跡可循。“哐當――”整個監控操作室一片漆黑,看來是有人做了手腳。慕夕月打開了手機的照明係統,試圖找出斷電原因。走廊上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一下一下,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注定又是一個不安穩的夜晚。
早晨的陽光映得海麵金光閃閃,幾隻灰色的海鷗鳴叫著從船舷邊飛過宣示著新一天的到來。安赫一大清早的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空氣裏彌漫著清新海鹽的的味道,他凝望著平靜的海麵,早潮的海魚泛起小小的水花。安赫藍色的眼睛裏倒映著無盡的波濤,掩去了深深的悲哀。“這位先生,您起的好早啊。”一個嬌媚的女聲從身後響起,他略略的一回頭,就看到了一位金發的女郎扭著腰肢向他走來。安赫眯起了異色的雙眼,完全看不出她有什麼目的。她笑得那叫一個歡喜:“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特蕾莎?尼爾森,是……”“是傑洛裏?尼爾森與西格蒙特的家二小姐的私生女。”安赫十分順利的接了下半句,眼裏藏十分明顯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