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梅子你別露出那個表情來啊,很恐怖的好不好!”愛爾莉揉了揉臉,企圖忘掉自己看到的那個變態的笑容:“真是的,我周圍的變態數目越來越多了。”“不管我有多變態那也沒有奧利西斯家的兩兄弟那麼可怕。”梅林不以為然的脫下了防護服,將已經檢驗完的屍體重新推進了冷櫃。“打個電話讓他們處理完手頭的工作來集合吧,把收集到的資料彙總再安排下一步的工作。”梅林沒有看到愛爾莉怨恨的表情,自把自為地給所有人發了短信。
專案組的成員在二十分鍾都到了實驗室,令人驚訝的是一向路癡的安赫居然很準時的到了。安赫依舊是那張沒表情的臉:“你們別那樣看著我,是別人帶我過來的,我想去找薩菲結果就迷路了。”“哈哈,真是的。你是個路癡就別到處亂跑了,這個公司很大,跑丟了我不好找你的。”薩菲拆安赫的台拆習慣了。安赫終於露出了厭惡的神情:“是哦,不知道是誰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會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求關注,你的思想發育階段還停留在嬰兒時期嗎?”薩菲想了想了,臉上的表情看的其他人發毛,接著他一句話雷暈了所有人:“是的是的,所以我才會喜歡你用那種鄙視的眼神來看我啊。”愛爾莉是真的相信了梅林的話,他們兩個真的是變態的元老級人物。哥哥是個受虐狂弟控忠犬妄想症患者,弟弟是個施虐狂感覺剝奪候群症麵癱毒舌怪。真可怕……
“好了好了,別鬧了。”亞倫拿出了大哥哥的樣子,將這個奇葩的氣氛打斷:“大家都來說說各自的發現好了,梅子和小白從屍體開始說吧。”梅林看了安赫一眼,他用眼神示意安赫,清了清嗓子:“我和小白發現這個死者是一個性別畸形患者,他的死因是被鈍器擊打頭部造成的腦損傷死亡的,因為屍身腐敗太過嚴重,身上沒有發現其他致命傷痕。但是小白發現了這個。”他示意愛爾莉把裝著銀色的表針小塑膠袋傳遞給每個人看看,他接著說:“這是一款相當貴重的瑞士石英表的秒針,我懷疑是有人在毆打他的時候弄壞了這塊表,指針脫落紮進了肌肉組織裏。這就間接的證明了他死前確實是被人施暴過。愛爾莉,接下來。”“哦,梅林說的沒錯,這款表的價位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得起的,所以這就將目光鎖定在了管理階層和駐基地研究的科研人員身上。這個表針上有一行小字母,我把它拓印下來了。除掉品牌的名稱,剩下三個字母,有可能是擁有著的名字縮寫。哥哥,你接著說。”愛爾莉將拓印稿的複印件傳遞給每一個人,完成資源共享是破案的關鍵因素。
亞倫將自己搜集的錄音稿擺在了案上,表情一下子就正經了起來:“我和小愛今天早上就走訪了一下基層的員工,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聽出來他們雖然很滿意這個公司的薪水,但是對管理者好像有很大的怨言。比如這一條:工廠裏經常會有工人聞到刺鼻的氣味,三天兩頭就有人生病請假,而且公司一律不管。這個米克對員工確實挺冷血的,而且員工之間有謠傳說米克米雪他們的關係並不正當。我覺得這件事也應該查查。”“呐……我一早就在破解這個公司的主機防火牆,我們發現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和一個特別令人震驚的事。這個話題留給薩菲,這名死者的所在的研究室是染色體變異實驗室,他的主研究員是瑞賽特?洛佩茲。亞倫、愛爾莉你們家的人哦。”慕夕月抱著雙手,表情那叫一個嘲諷。安赫坐在一邊,抱著王後。王後的耳朵動了動,像是聽到了什麼,尾巴立了起來。它跑到了桌子下蹲著,桌子的上方正好擺著慕夕月的剛剛放上去的手機。
“我們和他不熟,他在家族裏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仆人而已。”愛爾莉立刻出言糾正。“可人家現在是生物學博士生導師啊。”安赫突然說了一句,扔出了一張金色的名片:“我遇到他了,還是人家把我領回來的。”薩菲立刻就接住了那張金色的小紙片,雖然沒有家族中人的那些身份卡華貴,但是光看上去就覺得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他把手中的卡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最後說了一句特別欠抽的話:“小赫,你別跟一個剛剛認識的人跑了啊。”安赫剛想去把王後抱回來,聽到薩菲這話就直接抄起一本書,一言不發就往他臉上拍過去,站在門外的刑警表示都聽到了薩菲的慘叫。欠揍歸欠揍,薩菲揉了揉鼻子,擦去了鼻血,悶聲悶氣地接著說:“我又沒說錯……言歸正傳,我們發現了一件足夠引起社會恐慌的事,那就是微裕公司特地從全國各地招募身體有先天殘疾的人或者在街上找來一些流浪的殘疾人和癡呆患者,把他們集中起來在他們身上……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