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樣瞌瞌碰碰地說著,可小文卻覺得相互理解了許多,接下來就順其自然輕鬆了許多。
“妖精”在棚口站立著對視了半天,小文也不發話,“妖精”“嘻嘻嘻”地說:“進來了,文哥還不請我坐嗎?”
這個季節,這個地方,簿透的紗綢很盛行。
“妖精”就穿著這樣一件白色的簿紗綢。
這個季節,這一帶地方,女人沒有胸罩,無論春夏日,單衣棉衣時,裏麵總穿一件稍緊身的小衣。
“妖精”就穿這樣一件白色小衣。經雨水一濕,簿紗綢就象一層玻璃紙,看得裏麵透透徹徹。
微弱的燈光下,“妖精”那優美絕倫的胴體,一些曲曲折折的地方,就都那麼紮眼地披露給了小文。
小文立刻心裏驚歎起來,因為他發現她真的很美,她的皮膚,她的眼睛,她的鼻梁,身材曲線,無論是用古典美來衡量,還是用現代美來觀察都象是一個完善的模塊,特別是當她彎腰進門,朝他走來的那一刻,他簡直已經忘記了世界的存在。但是,他越是怕看,那種神秘卻又逼著他看。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境中,他一下穿越了,來到了北齊武成帝高湛的宮廷。
天哪!這裏到處都是美女妃子,可是高湛在宮廷有一個嚴格而又奇怪的規定,宮廷所有的太監和大臣,見到妃子,必須正眼直視妃子,不許斜視或者偷窺,否則殺頭。高湛的這個規定一經推出,原本先前都是直視著皇妃的,現在都不敢直視了,弄得皇宮裏天天有太監和大臣違規被殺。小文是個行走在軍機處的大臣,就是因為一個妃子太漂亮了,讓他不敢直視,他怕自己到時控製不住自己,從而犯了高湛皇帝的死規定而被推上了斷頭台。
“喂,喂!你看我!”
“妖精”的連聲的親熱呼喚,把個穿越過去的小文又拉了回來,他望著她尷尬地說:“你要怎樣?”
她彎腰在他麵前站了足有一刻鍾,格格格,“妖精”帶點羞澀地說:“文哥,你得還挪挪,挪地方給我,我擠不下去呢!”
“嗬嗬嗬,對對!插牙簽吧!”小文象猛然蘇醒的青蛙,身子一下蹦起來,頭“咚”地撞了下棚頂。他摸著頭,然後朝一邊靠了靠,終於挪出一點可以插入人的地方來。
“是插肉。”她“嘿嘿”的笑了一聲就插了進去。
可是,她一身的濕衣服,在這麼狹小的地方擠著漚著,兩人都有些不舒服。
小文不好直說,用自己的手臂磨沙了下她的手臂,說:“衣服是蠻濕呢!”
“妖精”知道他想讓她脫去濕衣服。
於是她幹脆輕鬆地一笑挑明了:“格格格,你是不是想讓我脫了濕衣服呀!可是你要紳士一點喲,轉過頭去!”
“我沒說,隻是覺得這樣,你,你不太舒服!”小文把自己的陣地守住。然後說:“你要脫濕衣服,我轉過頭不看,或者出去。”
“好吧!你沒說,是我說,我脫了舒服些。你也不用出去,外麵風雨這麼大,我要落個客驅主走搶地盤的惡名了!你背著頭去就行了!”她笑著彎腰重新站了起來,三二下就在他麵前撕去了已經與皮膚粘貼得緊緊的濕衣衫小衣服。
頓時,那道靚麗的風景線在他麵前充分展現了開來。
小文簡直無法形容自己這一刻的激動心情,隻覺得心跳得好象不屬於自己的胸腔了。她那女性的完美在,再一次讓他折服,她的驕傲那麼地高昂挺著,象正要唱著一道優美的讚歌。那白晰的皮膚,那勻稱的高挑的身材,象晨熙中噴射的一束光芒。
小文呆傻了足有一刻鍾。
“妖精”望著他狡猾地一笑:“我累呢!”一下就鑽進了他的被單。
她對他突然嚴肅地說:“別以為我這樣是好隨便的女孩子啊!你可別想入非非的喲!”
“嗯!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喏了句什麼。
“可是什麼?異性相處在這小房間裏,心總是不安靜地跳是吧?”她望了他一眼。
她的臉靠他的臉很近,能讓他聞得到她臉上的潤膚防曬霜香味。
那時候,在這天涯遠海靠海發起來的人家的女孩子圈裏,化妝品已經不是奢侈品了。
“我知道你很難,但我們得控製!”“妖精”振振地說。
小文又“嗯”了一聲。
“妖精”稍側了下身子,語帶雙關說了句:“睡覺吧,你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