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說:“文哥,你這樣不是受罪嗎?你想怎樣放好受,還是怎樣放吧!”“妖精”又輕聲細語地說了一句。
小文又“嗯”了一聲,手就慢慢地從自己身下,試探性地移移,移到了“妖精”的胸前。
過去時,一下剛好就碰到了“妖精”的敏感部位,手立即一縮。
但二十郎當,青春充溢,男女敏感部位是碰不得的。小文緊張地想,要是剛好在前麵那就更不得了,幸虧是後麵,隻是感覺一下,嬉嬉。
但是不知為什麼,他的心卻跳得特別特別的厲害,天哪!就要衝出胸腔,噴向目標了。
幹柴遇烈火,幹柴遇烈火,也許還是幹柴遇鬼火啊!他突然對自己說:“又不是第一次接觸女性,為什麼會這樣?要不就再忍忍做個純種紳士,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吧!免得這樣折磨自己好難受的!”
“妖精”這時有些感覺,又說話了:“文哥,我們才認識半天吧,你可要紳士一點喲!”
“嗯嗯,我紳士,怎麼不紳士了?”這人真他媽怪變,讓人摸不透,小文心裏糾結著,馬上不好意思地重新轉過身來,萎了一些。
“他媽的,人哪怎會是這樣?”他又罵了自己一句。
小文為了遮掩自己的尷尬,連忙轉移話題裝嚴肅:“嗯,說認識,我還不知道你是哪所學校的呢!”
“我們見過麵的,你猜!”
“見過麵的?”小文說:“見過麵的女孩可多了,我跑了那麼多地方。”
“華陽市呀!”“妖精”提醒。
小文其實這時想起來了,但他鬼裏鬼氣故意扯開:“上次學術交流會會場是嗎?”
“我又不是教授,又不是技術專家,參加什麼交流會?”
“那是圖書展覽,在我們學校操場那次是嗎?”
“越扯越遠!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是不是我們華陽大家街對麵那所藝院的!”小文終於拉了回來。
“妖精”當然是個爽快的女孩子,連忙說:“對對,你猜對了,我就是藝校舞蹈專業的。”
“可是,哪次見麵的,我還是記不清?”小文裝老年癡呆,一付傻傻得可愛的樣子好搞笑的。
“就是那次華陽市院校大聯歡,那個雙人孔雀舞蹈,你記得嗎?”
“哦哦哦――”小文拉了個長調,來故意調整氣氛,象是要喚回遙遠的記憶,其實他對那次院校大聯歡會上的那個舞蹈記憶猶新。因為當時他就是評委,也是組織者之一。那次他的女朋友西西就在他旁邊,是她不住地發出讚歎,讓他集中精神看了這個舞蹈,然後給予了很高評價。
小文正想向她提起他的女朋友西西來,但一想他跟她有了今夜,明天她們相遇了,那又怎麼解釋得清楚呢!還是不提的好。
突然,棚頂上一陣“劈劈啪啪”聲響,又下大雨了,並伴有雷聲,“啪啪”好長一道閃電,讓人一陣陣心顫。
兩人自然地挨緊了些。
“當”的,一隻躲雨的海鷗“嘎嘎”叫著穿洞撲進來,一下撞在棚壁上落到地下,撲騰著哇哇叫著亂跑,“妖精”嚇得一聲聲地發出“媽呀!”的驚叫。
小文立刻光著身子爬起來,跑過去看,天哪!那隻小鳥兒已經是血肉模糊,並且還在滴著鮮血,同時一股嗆鼻的血腥味充滿了這個小棚。
小文心裏有些怕,卻強起男子漢的非尊心與威嚴,將這隻斷翅的海鷗捧起來,打開鐵門丟到了門口。
剛一放下,一個什麼東西,黑呼呼的一下就撲過來,“哇”一聲,就將小海鷗叼走了。
小文驚慌失措,又後悔莫及。
他呆呆地站立門口半天,又恐懼又惱火。
“怎麼了?”半天沒動靜,“妖精”然後問。
“唉,丟了一條命!”
“那隻海鷗?”
“是呀!被一個什麼東西叼走了!”
“好可憐!”“妖精”說了一句就傷心地哭了起來,還埋怨說:“你不該送出去的!它是一條命,一條可愛的小生命啊!”
“可是這棚子小,本來沒地方,還要安它的身,實在唉,”他趕快叉開了話題:“不說了!”然後問:“哦,你怎麼也往女人島去?”
“我是漁民的後代,遷往女人島,那個野島不久。我這次暑假回去看看爸爸媽媽,也順便采風,想編創個黎族儺舞跳鍾馗的舞蹈!反映我們民族的圖騰!”她說著又怪笑了一下。
“對那裏是古代黎族人遷徙地。你家住女人島?”
“對,世世代代住女人島!我就是黎族後代。”“妖精”發出一聲尖細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