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必需品後,展淩正式向眾人辭別。此時的展府熱鬧非凡了,展家三傑,竹沁,展虹都出來向送別。展家旁係的親戚也基本都到了,大家知道展淩是去拜師的,也都沒有多少傷感的意味,都顯得比較高興。但知道展淩小時候的事的,都高興不起來,百年化嬰,很是艱難啊。特別是竹沁臉上的不舍之情,更是明顯。
為了在路上保護展淩的安全,展虹派了管家徐前與他一同前去,已徐前築基後期的實力,在路上將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我現在也沒有多少東西送你的,再提醒你一次,世外修真界不比我們修真國,那裏危險異常,切勿過於自信。”展虹認真地送給他最後的忠告。“展淩會謹記的。”隨著這最後一句話,展淩正式離開了展家,踏上了他自己的路。
與展府相反,青牛山在極西之地的最東邊,與星洲內陸靠的很近,但由於古修士的屏障在,修士們難以進入星洲內陸。
“少爺,青牛山到了。”徐前恭謹地對展淩說道。在山腳下,展淩望著對麵那巨大而又蔥鬱的青年山,不由感到了自己的渺小。青牛山酷似一頭巨大的青年並攏四腿臥在地上,所以便有了這個山名。“老徐,我們現在就上去吧。”展淩眼睛望著對麵碧綠的山,邁出了第一步。
他們兩人向上走了一段路,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石門,門上赫然寫著天元宗三個大字。隻見巨門下有一個身穿紫色道袍的青年修士在呼呼大睡,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看到這個場景,展淩和徐前對視了一下,不由地笑了。展淩走了上去,揚起右手拍在了青年修士的右肩上,故意加粗聲音:“又在偷懶是吧。”
聽到這句話,青年修士像觸電一樣直接彈了了起來,又馬上跪在了地上。嘴中說道:“師父,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徒兒,我就饒過你這次了。”展淩象摸胡子似的摸了摸下巴,老氣橫秋地說道。
青年修士發現這聲音不太對勁,抬起頭來看了展淩一眼,臉上馬上像火燒一樣,想到展淩如此捉弄自己,心中怒火不由大盛,馬上揮起拳頭向展淩砸去。
看到青年修士二話不說就開打,看似佝僂的徐前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抓住了青年修士的拳頭,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青年修士的手馬上被翻轉了過去,嘴中嗷嗷叫著,用含糊的聲音大呼饒命。
展淩向徐前使了使眼色,徐前會意,馬上放開了青年修士。被放開後,青年修士馬上猖狂起來:“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我天元宗。”
看到青年修士如此這般,展淩笑了笑,從儲物袋中拿出了拜師貼。青年修士看到帖子,往裏麵輸入靈力一看,臉色不由大變。“他們怎麼來得這麼晚啊,前五個可是早就到了啊。”他嘀咕起來。“我是帖子沒錯吧?展淩笑嘻嘻地問道。
“當然沒問題了,還望師叔海涵,不要把剛才的事告訴我師父。”青年修士麵露羞愧之色說道。“師叔?我什麼時候成你師叔了?”聽到青年修士稱呼自己為師叔,展淩頓時摸不著頭腦。
“師叔,我師父的名字叫程峰,是您以後的師兄,我稱呼您為師叔理所應當啊。展淩眼中精光一閃,回答道:“這個好說,我還可以在師兄麵前幫你說說好話,但前提是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師叔請講,師侄必定知無不言。”青年修士圓滑地回答道。
“先報出你的名字。”展淩說道“清風”修士回答道“清風是吧,你認為在天元宗作為哪個門人最有前途?‘展淩直接問的。清風想了想,臉上露出疑難之色,回答道“哪個門最有前途,這個我還真敢說,每個門都有自己的特點,嗯。真的不敢說。”“不過我知道哪個門最沒前途?”清風補充道。
“聽到清風這樣回答,展淩大感驚奇,“那你說哪個們最沒前途啊”“這還用說嘛,天元宗的人都知道,道門肯定是最沒前途的,道門門主玉清修為是六尊中最低的,其他的尊主修為都在上升,就他修為在下跌,他目前修為隻有結丹後期的實力了,比我師傅隻高了一點。不僅如此,這個老頭脾氣有差,道門中的弟子基本上都離開了天元宗,現在好像就剩他一個在道門了.最可怕的是,他的弟子從來沒有到過結丹期,最多也就停留在築基後期了,這樣一個人,真不知道怎麼可以和其他五尊並稱為天元六尊的。”清風略帶氣憤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