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剛才的囂張氣焰哪裏去了?還以為你這妖人有何本領,原來不過是糊弄幾隻行屍走肉,功力不過如此啊!嘿嘿!”
年醜犀利的目光定死了眼前那張嬉皮笑臉的得意相,口裏一聲微噴,顯然不屑得很。
得意的莊梟上前邁步,準備親手殺了這個妖人。手中握著“梁門”,拖著蔚藍劍芒向前步去。
而就在此刻,在圓盤下端的羅瓊等人,一聽上麵的喊啥聲都息止了,而且各路寶劍光芒也停止了閃動,欣喜不已。雖然沒有看到結果,但是他對自己的師叔公西潛倒是萬分相信。他堅信隻要他在,除掉這些異類是遲早之事。
他認為此刻上麵已經風平浪靜,“非善類”已經全部被除掉了。
遂示意眾人往上攀爬。
被*到圓盤邊上的年醜此刻正如喪家之犬,狗急跳牆的他正拚命找生路,哪怕有一絲的機會也不會放過。
就在他煞費苦心尋覓之際,似乎是他命不該絕還是上天有意要加深他的罪孽,盡然是羅瓊飛身上了圓盤,更大意的是,他背上背著霓裳,懷中抱著昏迷的盼兒。
在羅瓊出現的一刻,正派這邊沒有人反應過來,除了喪家之犬的年醜,他所等待的,正是這樣的機會。
年醜二話沒說,從口中伸出那條黑管,向羅瓊噴出一灘黑色液體,羅瓊迷離之際見著那灘黑色液體向自己飛來。這一招在多付三人時已經用過,故而三人都能知道那玩意兒是有劇毒的。聽北堂流花大喊道:
“羅師兄小心屍毒。”
羅瓊當時是側對著年醜,見屍毒向自己飛來,為了不傷及自己背上的霓裳,故將霓裳推開出很遠,而自己抱著盼兒,背對著那灘襲來的黑色液體。
“滋。。。。。。。”
“啊!”
羅瓊傳來一聲慘叫,那屍毒正好落在他的背上,將他的被腐蝕得一片潰爛焦黑。
而霓裳被羅瓊推開之後便被等待時機的年醜抓住了。原本在此之際,莊梟擔憂會被年醜逃脫,本能地激動起來,故而那一劍筆直地向他刺去,以為可以將他殺死。
“噗。。。。。”
一把劍,穿透了兩個人的心,霓裳,年醜。
這一切就在一瞬之間,待眾人反應過來之時,霓裳已經被莊梟的劍刺中心房,蔚藍色的“梁門”同時穿透了兩個人的心髒,另一個是年醜。
顫抖的雙手緩緩抽出沾滿鮮血的寶劍,手中似乎傳來麵前女孩柔弱的體溫,連莊梟自己都被嚇住了,他做了什麼?他做了什麼?
霓裳像一朵凋零的花瓣,愀然倒下了,青色的衣裳在空中飄拂了,僅僅一會兒。
她的目光夾雜著淚水很快在眾人當中尋找到了史良弓的身影並且向他投來,在倒下的同時淚水往下滑落。那一聲低微的呻吟,如同她一如既往的羞澀,就連痛苦也是這般低沉。她的預感是對的,自己真的會有不測,可此刻她心中擔憂的,是史良弓會否因為自己的離去而痛苦萬分。千萬不要,她這般想著,戀著。。。。。。
這一幕,就這般死死地定格在立於遠處的史良弓眼中,如夢魘如魔咒一般奪去了他全部的神識,久久沒能在這驚愕當中番醒過來。
在他心死之時,遠處的顧仲倩張著嘴巴喊道:
“危險!”
原來是有兩隻異類手中的銀鉤武器正向他刺去。可他毫無知覺,已毫無反抗,顧仲倩的呼喊沒有進入他的耳中。兩把利刃就那樣刺穿了他的身體。一把從腹部穿過,而另一把則是從右肩刺穿過去。
“啊!。。。。。。啊。。。。。霓裳。。。。。。不要啊。。。。。。。”
頓時血紅山洞內彌漫了史良弓凶厲的吼聲,如杜鵑啼血一般的悲鳴,刺破了所有人的耳膜。
下一刻,轟隆兩聲,史良弓身身後的那兩隻可憐的異類,被兩隻翻來的手掌帶著巨大無比的力量轟飛出去。這兩掌之猛烈,非但將這兩隻異類類轟出兩三丈遠,而且將它們打入後麵的石壁之中,生生鑲在那麵牆壁之上,牆壁往裏麵塌入了一尺多深,以那牆壁上兩隻“非善類“為中心向四周龜裂開去,裂痕又是好幾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