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又抓住我的頭發,用他碩大的腦袋在我腦袋上麵連續狠狠的撞擊了幾下,把我撞得一陣眩暈,他一鬆開手,我就跌坐在了床上。虎頭撞完說少嚇唬老子,你得了絕症還在這裏上學幹什麼,說完又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把我從床上揪了起來,一邊用膝蓋頂我的肚子,一邊說以後給老子老實點,再不老實,老子每天晚上來打你一次。
虎頭頂完我的肚子,用手一推,把我推得摔倒在了地上,他身後的幾個人一下子又圍了上來,在我身上踹著。
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反抗了,被他們打完後,我感覺我渾身都要散架了,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反抗了。
他們踢了我一頓後,虎頭說今天隻是教訓你一下,要是再不老實,老子就把你弄去開庭。開庭是我們那裏混混們的一種專業術語,就是很多人把一個人抓到偏僻的地方,輪流毆打,直到打服,打黏為止,也有一些比較狠的,會在開庭的時候,把手筋或者腳筋弄斷,把人弄成殘廢,不過那種比較少。
虎頭說完就走了,出門的時候還狠狠的把門關了一下,發出一聲爆響。小胖很快下了床,把我扶到床上,又給我倒了杯溫開水。
我喝完水就躺下了,我全身真的太痛了,連呼吸都痛,我知道這肯定是安子把虎頭叫過來的,安子在學校裏麵還是有些混混朋友的,而我,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真的很悲哀,哪怕我豁出去了,一個人也鬥不過那些混混的,就像白板說的,我隻有強大起來了,才能獲得尊嚴,甚至獲得尊敬,就能有同樣強大的朋友的,想著想著,一個計劃在我腦袋裏麵誕生了。我一定要變強大,一定要讓那些人不敢再欺負我,惹我了。
第二天上午一去教室,同學們的目光都看向我,我一坐到位置上,陳璿就傳了張紙條過來,問我是不是真的得了重病,我看完陳璿的紙條,並沒有回,而是把陳璿的紙條揉成一團,丟到了窗戶外麵,陳璿捅了我的腰一下,說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小聲的和陳璿說以後我們還是少說話吧。陳璿露出疑惑的眼神,但是也沒說什麼,嘟了一下嘴巴,不再理我了。
我不想得罪竹竿,畢竟竹竿是學校外麵的人,如果我真的再和陳璿說話之類的,竹竿肯定是能知道的,他肯定還會來找我的,還不如和陳璿少說點話,和她撇清關係,會省很多麻煩的。何況,陳璿那天在溜冰場都有了那麼帥的帥哥朋友了,我算什麼,她是不可能會和我有什麼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