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思弦心中不妙,沒理會他,一把扯過鏡子一看,被鏡子裏的血盆大口嚇得尖叫一聲,手中的鏡子成了印度飛餅,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掉在地上,很幸運沒有摔碎。
“厲景川,我要跟你拚了!”簡思弦張牙舞爪的衝過去。
厲景川往後退了兩步,實在沒有辦法再退了,他幹脆停下,摟住衝過來的女人的腰,“別動,別把自己撓到了。”
“你放開我,你看看你把我嘴塗成什麼樣了?”簡思弦氣的快哭了。
女人都是愛美的,她也不例外,更何況她還是服裝設計師,走在時尚和美麗的尖端,一直以來都是光鮮亮麗的形象,哪像現在因為抹壞了口紅,成了如花的!
簡思弦本以為如花的血盆大口隻有電視上惡搞才有的,沒想到她現在自己親自體驗了一把,所謂血盆大口,就是她現在這副模樣了。
厲景川抿唇忍笑,“對不起,是我的錯。”
“你還知道是你的錯,那你怎麼給我弄成這樣的?”簡思弦目露凶光的瞪著他,大有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事兒沒完的架勢。
厲景川隻好解釋,“我第一次幹這個,有點兒興奮,就手抖了一下,所以沒有抹均勻,我就抹了第二層,又抹到外麵去了,擦了後又抹,發現有些地方紅,有些地方太紅,就一層一層的補,誰知道越抹越抹不好......我發誓,是口紅先動的手!”
喲吼,還怪到口紅上去了啊。
簡思弦被他的解釋打敗了,真真是好氣又好笑了。
不過他倒是提醒她了,抹不好這口紅確實要占一點責任,這口紅不是純色的紅色,是帶這些晶亮的紅,因此抹的時候一定要仔細細心,厲景川是新手,掌握不好也說得過去。
“算了,這次饒了你,下次在這樣,我要你把口紅給吃了。”簡思弦揮了揮小拳頭,做威脅狀。
然而她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威脅感,反倒透著一絲可愛。
厲景川眼睛發亮的問她,“還有下次嗎?下次你還同意讓我給你抹口紅嗎?”
“那你願意嗎?”簡思弦反問。
厲景川點頭,“當然,描眉也行!”
都說夫妻伉儷情深,古時候有一個官員很愛他的妻子,每天早晨為妻子描眉,後被皇帝知曉,罵他為女子描眉,毫無大丈夫風範,不堪重用,可那官員依舊每天為妻描眉,可見愛他的妻子,愛到了骨子裏。
他厲景川也不承讓啊,他不但描眉,還抹口紅了,一看就比那個官員更愛自己的女人。
簡思弦不知道男人想到了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驕傲得意,翻了翻白眼說:“得了吧,等你先把手藝練好再說,沒練好我可不敢讓你給我做這些,我害怕出不了門。”
“這容易,我去學,我學東西很快的。”厲景川很自信的說。
簡思弦笑了笑沒有放到心上,他開飛機都那麼忙了,三天兩頭都在飛機上,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又不常常在一起,她也不指望他真的去學,更何況她又不是真的需要他抹口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