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他忽略一些東西,其實自己一直把徐途當個半大孩子,卻忘記她也是女人。女人敏感,容易患得患失,想你,愛你,需要對方說出來,似乎口頭承諾比實際來得更有用,而他隻顧悶頭縮短兩人距離,做的比說的多,默默付出,疏忽了她的感受。
秦烈指肚輕蹭著她額頭,緩緩下移,摩挲她唇肉和耳垂。
唇覆上她的眼,繾綣:“我的錯兒。”
半刻,徐途悶聲:“那,你想我了嗎?”
“想得要死。”
這四個字用得誇張,不像他一貫口吻,可無論如何,還是逗樂了徐途。
她環住他的背,嘿嘿笑出聲。
秦烈:“不信?”
徐途笑著晃頭,發絲鋪一臉。
秦烈沒給拂去,弄得更亂,將她嫩白的脖頸露出來,埋首其中:“不信做給你看。”
話音落,繼續之前的事,他親吻她如玉般溫潤的肩頭。
最後時刻,徐途忽然並緊腿,細喘著:“不行吧,沒那個……”
秦烈僵在上空,目光深沉的看著她,半刻,忽然抬手,拿指頭蹭了蹭眼窩,似乎是難為情的蹦出一句:“我帶了。”
一切早有準備。
徐途:“……”
他撿起地上褲子,從兜裏把東西摸出來。
這回可以順利繼續。
徐途挺身,捧住他的臉親吻,含混不清的嘟噥:“悶騷哦秦叔叔……”
秦烈後腦一麻,猛然間貫進去。
“嗚…….”
頃刻,徐途高昂脖頸,身體要爆炸,不能自控地流出眼淚來。
全程克製又驚心動魄的進行,多半聲音被堵進喉嚨,刺激、禁忌,徐途到最後軟成紙片。
摸黑衝了澡,她被放回綿軟的床中央。
徐途舒服的翻個身,秦烈從身後抱著她。
費力勞作過後,他反倒更加清醒。
徐途則昏昏欲睡,秦烈擾她,纏著她聊天,將幾個月來在洛坪做了什麼想些什麼,事無巨細講給她聽。
沉靜片刻,徐途翻身過來,窩進他胸口蹭了蹭:“我是不是又沒聽話?”她聲音細細小小,透著幾分歉疚,幾分討好。
秦烈將人鎖進臂彎,小腿搭在她腿上:“是我考慮不周。”
不知想到什麼,徐途忽然撐著腦袋,“你累不累?我給你捏捏肩吧。”
她像忽然打起精神的兔子,挺身坐起,指揮他趴在床上。
秦烈拗不過,渾身放鬆,順著她要求做。
臀上一沉,她屁股坐了上去。
徐途一雙小手溫柔有力,從肩頭到背部,最終力量全部集中在後腰,雖不得章法,卻舒坦至極。
慢慢,走了味兒,兩人未穿衣,她在他身上興風作浪,一揉一捏間,有人便想到別處。
秦烈將人掀翻,攥住徐途手腕舉到頭上固定。
夜還漫長,一切仿佛才剛剛開始。
轉天起床已快到中午,徐途眯著眼摸旁邊,床上空蕩蕩。
她絲毫不覺意外,在徐越海麵前,他還要扮得像模像樣,裝個大家長的樣子。
下床時,腿有些軟,徐途穩定好一會兒,才穿戴整齊走出去。
今天徐越海破天荒沒去公司,秦烈陪著,品茶聊天。
見她下來,徐越海忍不住笑著責怪:“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秦烈好容易來一次,這都幾點了,才起床。”
秦烈不吭聲,一雙深眸向她睇過去,嘴角嚅笑。
徐途站在樓梯口,沒上前,對上秦烈視線,臉先紅了紅。
她給麵子的解釋:“看書看太晚,沒起來。”
徐越海無心追究真假,光憑這句乖順的話,便笑眯眼:“不要晚上看書,累壞眼睛。”
徐途麵無表情的嗯一聲,折身去廚房找飯吃。
沒過多久,徐越海終於動身去公司。
將人送到門口,秦烈去餐廳坐著,陪徐途。
她今天尤其乖巧,體力消耗太大,吃了不少。
秦烈幫她抹抹嘴角:“累不累?”
徐途知道他什麼意思,從碗口瞟他,不答。
秦烈笑一聲。
隔幾秒,她嘴裏鼓著飯,問:“我們今天要不要約個會?”
“昨晚不是剛約過。”秦烈略微散漫的靠著椅背,視線落她臉上,粗大指頭輕點桌麵。
徐途臉又紅。
“那待會兒幹什麼?”
“上課。”
徐途:“……”
兩人低聲耳語著,一時笑,一時鬧,很久才吃完。
沒過多長時間,邢老師姍姍來遲,一周沒講課,這天終於恢複正常。
她帶著她去了書房,秦烈沒跟著,徐途總惦記著他,課上得也心不在焉。
今天一共三堂,中途休息時,秦烈端了盤水果進去:“認真聽,別偷懶。”他寵溺地揉她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