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他已經在撕她的衣服,遲萻仍是想拯救一下,扒著他有力的手,努力轉移話題,“大人,剛才回來時遇到的那人是誰?”
“他是猙。”
果然不是人類。
遲萻回想猙的生活環境,好奇地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男人的舌尖舔著她的唇角,漫不經心地道:“章莪山寸草不生,環境惡劣,他沒吃的,就喜歡越界跑到這邊來養怪獸。”
所以,今天那群像草泥馬一樣狂奔而來的怪獸,其實是那隻猙養來當儲備糧的?
遲萻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接著她又問:“章莪山在哪裏?距離這裏遠麼?”
“不算遠。”
對於他們這些非人類來說,確實不遠,不過對於人類來說,卻遠如天涯海角。
“聽說章莪山止有很多怪獸出沒,是不是很危險?”
“對”
他視線已經落到她胸前的起伏,手指輕輕地在上麵一顆小巧的櫻桃上按了下,尖利的指甲縮起來,小心地避免劃破她的皮膚。
他養了這個人類後,才知道人類的肌膚有多脆弱,花了幾個月,他終於學會控製自己,沒有再做出不小心劃傷她的事情。
指尖下的人類的肌膚很溫暖,柔嫩而脆弱,讓他不敢太用力地按下去。
不僅是這肌膚,連這個人,都是小小的,縮在他懷裏,讓他能完全籠罩在身下,讓自己的氣息包圍她。
他俯首親吻她的胸口,將自己的味道留在她身上。
他的嗅覺非常靈敏,這也是他每次出外回來後必須沐浴的原因,聞不得其他一點異味。不過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讓他的氣息塗滿她的身體,這個認知卻讓他非常興奮,一雙眼睛變成完全的獸瞳。
在他漸漸地沉迷時,還聽到身下的女人在囉嗦地問東問西的,他一隻手按到她的唇上,冷淡地道:“閉嘴,不準再問其他不相幹的事情。”
遲萻:“”
你丫的都要將她“吃”了,還不準她轉移一下注意力啊?
遲萻有些不服氣,她現在很緊張,知道這次沒辦法拒絕他後,就忍不住想到每次和他洗澡時,他身下蟄伏的那隻怪獸,誇張得簡直不是人,哪能不緊張?
都害怕得想跑了好不好?
再一次的,遲萻後悔今天放著那兩隻妖怪在那裏浪,而沒有第一時間嚇跑它們。
要不是那兩隻妖怪,這隻一直以來清心寡欲的年獸才不會想要嚐試做這種汙汙的事情。
此時兩人的衣服都丟到地上,他將她摟到懷裏,修長有力的身軀壓著她,彼此肌膚相親,在柔軟的獸皮床上翻滾著。
遲萻忍不住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更親密地感覺他的存在,輕輕地叫了一聲“司昂”。
男人的身體微頓,他俯首看她,眼神凶戾,“你叫誰?”
遲萻非常識時務地改口:“年大人。”
“年。”
“是,年。”她討好地叫,心裏腹誹,司昂不也是你。
“以後隻準叫我,不準叫其他人的名字。”他說,輕輕地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咬一口。
雖然這一口已經很輕,但仍是在她白晳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痕跡,那瑰麗的色澤,如同綻放在雪地中的一抹朱紅,糜麗絢爛,讓他忍不住又多添幾個痕跡,一臉舒心的神色。
他喜歡她身上染上他製造的痕跡。
他高興了,遲萻卻疼得直抽氣。
年獸的口牙絕對是棒棒的,連神獸都能吃,能不棒麼?就算再輕,也疼啊。
發現她疼得皺眉抽氣,他才沒有再咬她,改為吮吸,在她身上製造痕跡,直到她渾身都是他的氣息,終於滿意了,雙眼盯著身下為他敞開的這具身軀。
“萻萻”他突然叫她,將她修長的雙腿打開,露出她雙腿間的風光。
剛發育的少女,青春甜美,腿間的花兒在他黯沉炙熱的目光中,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遲萻感覺到那蟄伏的怪獸蘇醒時的力道,忍不住想蹬腳逃,就被那隻分布著金色紋路的手輕輕地按住,壓根兒不用怎麼出力,就製住她的逃跑行為。
遲萻突然後悔了,早知道上個世界,就應了他,這個世界就不用麵對這種苦逼的場景。
“乖,不疼的。”他親吻她的臉,想撫開她眉間的皺褶。
遲萻相信他的話才怪,不過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受罪,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嗬著氣,“你一定要輕一點,我可是個凡人”
他頓了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就直接沉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