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遲萻瞪他,“這是給你的,以後受傷了,記得要服用。”
去年他們在森林探險那次,他內髒破裂出血,硬生生地熬著,讓她印象深刻,不知道多心疼他,才會折騰出這些東西。這個世界的靈氣太稀薄,遲萻開爐煉丹,十爐能成功一爐已經不錯了。
司昂伸手將她撈到懷裏,蹭了蹭她的臉,笑道:“我知道,以前習慣受傷後,讓它自己愈合,很少會用到藥。”
這個世界的男人的身體愈合力驚人,他們受傷後,往往並不需要用到藥,讓傷自己愈合就行。所以遲萻做出這些藥丸,他們還是沒有用藥的概念。
對於司昂說,除了那種可怕的自然威力引起的災難和大型殺傷力武器,否則很少有人和事能讓他受創。
遲萻明白這個世界男人的情況,簡直就是一群小怪獸。
她嘟嚷一聲,就沒理他,窩在他懷裏繼續整理草藥,並且在筆記本上做筆記,直到夜深了,然後被男人抱起來扛進浴室。
溫水嘩啦啦地從頭頂灑下,遲萻被他壓在牆上,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肩膀,臉埋在他的頸窩間,她忍不住嗚咽出聲,最後被他紛紛堵在嘴裏。他看著她迷亂的神色,嫵媚而多情,烏黑的發絲纏繞在她白晳的肌膚上,絲絲縷縷,如同千絲萬縷的情絲,纏繞到他的心頭,讓他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
等洗完澡後,她軟綿綿地被他抱回床,眼皮耷拉下來。
可那男人還沒有完,繼續折騰她。
“夠了”她氣息不穩,嘟嚷著道:“我好累,想睡覺了。”
他在她耳邊壞笑著說:“你怎麼會累呢?我都沒讓你出力。”
混蛋!
遲萻想踹他,被他抓住腳,再次用力地複壓上來。
她繼續踹他。
等終於結束後,遲萻委屈地縮在他懷裏迷迷糊糊地入睡,隱約間聽到他在她耳邊低笑著說:“你瞧,你連我的欲.望都應付不了,還想要其他男人?”
“我沒想要!”她強撐著睡意,為自己辯解。
他哼笑一聲,兩人的身體緊密相連,可以感覺到彼此的身體的變化,他意思不言而喻。
這個大醋王。
第二天,遲萻見到鳩引時,有多遠離多遠,看得鳩引心塞不已。
比鳩引更心塞的是遲萻。
每次這男人一吃醋,就愛折騰她,努力向她證明,她連他一個男人都應付不了,就別肖想要四個男人了!除了他,她身邊不會再出現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的男人。
遲萻心裏哼唧,要不是這個世界的畸形觀,導致他不能親手弄死那些男人,也不能明擺著不讓那些男人追求她,隻怕那些男人都死定了,根本不會讓人在她身邊轉。
隻可憐她,為毛她要遭這種罪?
鳩引終於找到機會跟著她一起跑到荒野去浪時,說道:“遲萻,你真的不考慮我麼?我是第十區的指揮官,名下的產業無數,如果你和我結婚,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你喜歡那些草,我也可以讓人為你收集。”
“它們不是草,而是草藥。”遲萻一臉嚴肅地糾正他,接著道:“我隻要司昂就夠了,司昂的產業已經夠我揮霍,他也能讓人幫我去收集草藥。”
鳩引皺眉,不死心地說:“與第十區相鄰的邊境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管是礦石還是異獸、奇花異草都有,還有一種像石頭一樣的怪蟲,近幾年人類一直在研究它,隻要我們那邊才有喲。”
遲萻:“”
有點心動怎麼辦?
鳩引見有戲,繼續將第十區的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為她介紹個遍,最後道:“如果你和我結婚,我可以讓你自由地去研究它們,給你開放邊境權益,你想怎麼搞都行。”
不同的區域有不同的地理環境,隻有所在區的居民才能在那邊活動,其他城區的人想要過去,隻能等當地開放邊境權益,才能越界過去。
等他說得差不多,遲萻才一臉忍痛地道:“我用錢和你買那些東西研究行不行?”
鳩引:“”
鳩引在營地的時間裏,幾乎每天隻要有空,就圍著遲萻轉,頻頻和她說第十區的好處。
山貓每天負責向司昂彙報情況,一句不漏地將鳩引的話傳達給指揮官。
等鳩引再提鱗魄晶的購買事宜時,司昂悶不吭聲地在提供給其他區的價格基礎上抬高三成。
“你這是欺負人!”鳩引拍著桌子抗議,來這裏之前,他可是探聽清楚鱗魄晶出售給其他區的價格,不接受當冤大頭。
司昂擺出一副高冷的神色,就是欺負你這廝又怎麼樣?
於是鳩引終於沒有時間去找遲萻,天天和司昂為鱗魄晶的價格扯皮。
直到雙方定好鱗魄晶的合同時,鳩引終於要離開,自然仍是沒能說動遲萻。
他離開那日,對遲萻道:“遲萻,我說的話永遠有效,如果哪天你看煩司昂,對他沒有激情了,就過來找我吧,我有很多的新花樣讓你爽,都留給你。”
司昂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遲萻的臉色也跟著變黑。
鳩引說完,就笑哈哈地帶著他的士兵坐上懸浮車走了,前往羅姆森人的邊境,和羅姆森人繼續幹仗。
鳩引撩完就跑,將遲萻丟給吃醋到要黑化的男人。
遲萻被司昂帶回去關小黑屋時,在心裏將鳩引罵個半死,決定以後有機會,她要坑死鳩引這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