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溫雅一回到營帳,月紅就看到溫雅全副武裝,寶劍,弓箭,毒藥等等,所有能帶上的武器都拿上了。
“做什麼?還不是為了救你們的皇上?”溫雅一個勁的收拾著東西,把能用的東西都拿上了,她就不信了,憑她的本事還救不出雲霖!
“可是,大小姐,你知道皇上被關在哪了嗎?”月紅汗顏的看著溫雅,連皇上被關在哪裏都不打聽清楚,還談什麼救人啊?
“額,沒錯,應該先打聽一下雲霖被關在哪。這匕首有用,這毒藥也不錯,嗯,我去打聽,你去聯係雲霆在大漠的其他內應,一起想辦法怎麼救雲霖。”溫雅說著,就留下了一把匕首和毒藥,其他的全丟了。
說實話,那麼多帳篷密密麻麻的在這大草原上,溫雅還真不知道雲霖會被關在哪裏。
而此時,在離溫雅營帳不遠的地方,耶律獨和墨清秋都聚在一起。
陰冷潮濕的密室裏,雲霖身上滿是傷口血痕,似乎已經奄奄一息了。
“怎麼樣?他有沒有說出那些武器的製造圖紙是什麼?”耶律獨雙手負在身後,冷漠的看著傷痕累累的雲霖。
“還沒有,沒想到嬌生慣養的雲霆皇上脾氣還是挺硬的,受了這麼多罪,居然都不吭一聲的。”旁邊審問雲霖的獄卒也忍不住佩服雲霖的韌性,若是換做普通人,早就什麼都招了。
“拿水將他潑醒,我要親自審問他。”耶律獨拿過獄卒手上的鞭子說道。
很快,一桶冰涼的水就被提上來了,耶律獨看了看雲霖,卻拿起旁邊的鹽罐,將整罐鹽都倒進了水桶中,攪勻後才示意獄卒潑水。
雲霖身上本就是傷痕累累,身上的衣服破敗不堪,皮肉都往外翻了,一桶冰涼刺骨的鹽水,猛地澆到了雲霖身上,是昏迷中的雲霖猛地叫了出來,人也清醒了一些。
“怎麼樣,現在醒了吧?我勸你還是早點把那些武器的秘密說出來,這樣你還能少受些苦。”耶律獨撫摸著手上帶血的鞭子,冷冷的對雲霖說道。
“哼,你當我雲霖是什麼人,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將武器的秘密告訴你!更何況,誰死還不一定呢?”雲霖臉色蒼白,嘴唇都被咬破皮了,但還是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衝耶律獨冷笑道。
“好,既然你執意要這樣,那我隻好滿足你的心願了!”耶律獨冷笑著,手上的鞭子毫不客氣的甩在雲霖身上,鮮血淋漓,皮肉外翻,鹽水不斷滲透進傷口中,雲霖疼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卻還是一聲不吭。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雲霖每次昏死過去,都會被鹽水潑醒,等待他的又是瘋狂的鞭打,痛得他死去活來。
“你們守著他,繼續打,昏了就潑醒,打到他說為止。”耶律獨喘了口氣,將手裏的鞭子交給獄卒,擦了擦身上的血跡,轉身往外走去。
“你別妄想了,我是不會把武器的秘密告訴你的,死都不會!”雲霖在背後冷笑著,耶律獨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離開了,迎接他的是獄卒無情的鞭子。
“師父,那雲霖最太硬,不管怎麼打他,他都不說出武器的事,我們該怎麼辦?”回到營帳,耶律獨就找墨清秋商量,雖然他很想將雲霖折磨死,但是武器的事又不能不問。
“實在沒辦法的話,就隻能將他殺了,少了他,要對付雲霆就容易多了。”墨清秋冷漠的說道。雲霖是他最愛又最恨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生的,一看到雲霖的臉,墨清秋就會忍不住想起那個搶走他心愛之人男人,他要殺了他們,要他們國破家亡,隻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大小姐!大小姐!有消息了!”月紅滿頭大汗的找到溫雅。
“怎麼樣?知道雲霖被關在哪了嗎?”溫雅緊緊拽住月紅問道。
“還沒有確定,但是有人看到大漠王一身是血的從一個帳篷出來,估計就是關押皇上的地方。”月紅說道。
“隻要有線索就行,告訴我是哪個帳篷,我去找。就算被發現了,耶律獨也不會殺了我。”溫雅說道。
在月紅的指引下,溫雅很快就找到了月紅所說的帳篷,但是帳篷旁邊不僅有人把守,還有大漠的子民,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耶律獨派來監視的人?
“管不了那麼多了,雲霖肯定受傷了,再不救他,真被殺了怎麼辦?”溫雅摸了摸懷裏的藥瓶,拿出一顆藥丸碾碎了,站在逆風的位置上,將藥粉撒了出去,那些藥粉順著風,吹到了很多人身上,但是那些人並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