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的房門被敲響,看到了一個姑娘,四個裏排擠她最輕的清憐,她也是四個裏最自信的一個,因為她的確出色。
“有事兒嗎?”
“是你吧。”
“什麼?”
蘇辛無辜的看著她,假裝不知。
“你太…把解藥給我,我們兩個聯手怎麼樣?”
清憐頗有些咬牙切齒,她幅度的動著自己的身體,額頭上冒著冷汗。
實在是太卑鄙了,怎麼會有如此無恥之藥,清憐隻覺得自己的那個地方非常癢,並不是那種身體的需求,就像是被叮咬一樣,十分難受。
蘇辛痛快的答應了,其實她原本也是不會這些東西的,但是跟在瑪麗蘇姐的身邊,耳濡目染就學會了。
一場邪惡的交易展開,蘇辛陷入了日複一日的訓練之鄭
一年後,四國之宴前夕。
此時的瑪麗蘇姐已經掌握了相府,把自己的庶母庶姐擺平,和朝中的幾個王爺都有來往。
因為訓練是密閉的,所以何韻書有將近一年沒有看見蘇辛,再見的時候是這種場景。
四國之宴。
四位帝王居上座,空間非常的大,表演的台子立於中間。
蘇辛一襲淡粉色衣裙,外麵籠著同色薄紗,她和清憐兩人於台上,她且彈且唱,坐在台上撫琴,清憐在她的身邊起舞,令人如癡如醉的舞蹈配上意境相同的音樂,蘇辛的聲音涼涼的,但是又極具有穿透力,讓人忍不住為之吸引。
何韻書坐在下麵,目不轉睛的盯著撫琴的蘇辛。
她沒有動作翩然的起舞,但是何韻書覺得,她跳舞的樣子,也一定非常美麗。
蘇辛彈的很認真,唱的也很認真,眼眸低垂,眼尾綴著一抹花瓣,眼波流轉,煞是多情,讓人看了一眼便挪不開眼。
注意蘇辛的不止何韻書一個人,但是蘇辛偶爾抬眼,看的隻是一個人。
四皇之座上的唯一的一個女人,瞿非輕。
瞿非輕束著頭發,釵簪點綴,看起來雍容華貴,但是她又是無比年輕的,和其他的三位皇帝比起來。
容顏讓人傾倒,不愧是四國第一美。
瞿非輕的美麗非常具有侵略性,有時候她強大的氣場反而會讓人那麼不注意她的容貌。
宛若利劍出鞘,就算是休息收斂的時候,也像是一隻會隨時起身的獅子,讓人望而生畏。
這樣的人,是別人不敢親近的。
所以要靠近,得要不怕死才行啊。
蘇辛和清憐表演完了,朝著四皇的位置盈盈一拜。
蘇辛的眼神直直的看著瞿非輕,同瞿非輕在半空中視線交彙,隻是一瞬,誰也沒發現。
瞿非輕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蘇辛仿佛嗅到了血腥的味道,那種感覺,讓她忍不住熱血沸騰。
她同樣生於黑暗之中,踏著血液,步步高升。
瞿非輕拿著酒杯,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酒,品嚐著那種獨特的味道。
她開始無聊了,好像也寂寞了。
明明才二十三,對於一個帝王來,是一個非常非常年輕的年紀,甚至還可能是一個起點。
瞿非輕掩唇打了一個哈欠,感覺到了角落裏傳過來的一道視線。
是剛剛表演的一個羽國的漂亮女人,瞿非輕準備移開眼神,沒什麼特別多。
可是下一刻她的眼神定住,那個女饒表情突然變了。
好像所有的偽裝被撕裂,透露出來的是與那張秀麗的臉不符合的冷冽,她露出微笑,像是墨汁滴落在純白的宣紙上,令人心神都戰栗的黑暗,比之前的樣子順眼多了。
瞿非輕還想再看,蘇辛已經恢複了平常樣子,別開了眼。
有點意思。
瞿非輕晃了晃酒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羽國皇帝。
“瞿皇?”
羽國皇帝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頗為儒雅,他看見瞿非輕看著他,詢問了一下,他們兩國關係不錯,彼此之間的交情也可以。
羽國皇帝可不敢輕視麵前的年輕女子,年紀,心性如此,日後定當更加了不得,羽皇憂慮自己的後人沒有可與瞿非輕相較的,所以打算提前交好。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瞿非輕朝著羽皇朝著蘇辛的方向示意。
“嗯…朕想想…叫雪搖沒錯。”
羽皇之前被報備過,所以明白。
“瞿皇喜歡她?”
瞿非輕垂下眼眸,睫毛顫了顫,沒有回答,繼續飲酒。
這場熱鬧的盛宴一直持續到了深夜,瞿非輕回自己休息的地方的時候,看見了站在路邊等著她衣衫單薄的蘇辛。
瞿非輕下了步攆,走到了蘇辛麵前。
“女皇,有一件事相問。”
“何事?”
“我美嗎?”
“你有病?”
瞿非輕挑眉。
這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