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比例50%24h後見 太醫寫下了藥方, 又把應該忌口和注意的事情了,才提著醫藥箱離開。
“去煎藥。”
書卷點點頭,拿著藥方子就趕往太醫院, 然後再跑回來煎藥。
瞿非輕把蘇辛的被子掀開,將蘇辛打橫抱起,走向了這座宮殿的浴池裏。
蘇辛昏昏沉沉的縮在瞿非輕的懷裏。
瞿非輕解了蘇辛的衣服,用毛巾沾著水一點點的給蘇辛擦幹淨身體。
因為蘇辛處於昏迷狀態,也不好下水。
瞿非輕也沒想到自己下嘴會那麼狠, 少女白皙的皮膚上帶著一個一個暗紫或者殷紅的痕跡,引人遐想。
瞿非輕給蘇辛擦完身體之後,想到自己忘記給蘇辛拿換洗的衣服了, 無奈之下,隻能把光光的蘇辛抱在懷裏。
她的腳步很快, 害怕蘇辛加重病情。
把蘇辛往棉被裏一塞之後, 開始去衣櫃裏翻找蘇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兩件褻衣褻褲, 瞿非輕又為蘇辛換上。
先是肚兜, 瞿非輕抿著嘴唇將顫巍巍的兩團雪白護住,細繩在背後係了個結。
給蘇辛穿好褻衣褻褲,瞿非輕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望著蘇辛燒的通紅的臉。
書卷端著藥過來, 還太燙。
“寡人來吧, 你先下去。”
瞿非輕接過了碗, 書卷抬頭望了她一眼, 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連十日都不曾來見姑娘, 姑娘這一病,卻對姑娘如此關懷備至起來。
瞿非輕用調羹攪拌,讓藥汁變涼。
把碗擱在一邊,差不多的事後把蘇辛給叫醒。
蘇辛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了自己麵前的一碗藥。
她晃了晃頭,端過藥丸,一口氣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皺。
蘇辛繼續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輕的手上一塞,胡亂的摸了摸嘴角,然後繼續躺下來。
瞿非輕給蘇辛的嘴裏塞了顆蜜餞,蘇辛皺著的眉頭才慢慢舒緩下來。
瞿非輕走了,她還有自己的朝事要處理。
蘇辛睡醒已經是傍晚了,書卷一直守在她的床邊,看她醒了趕緊扶她起來。
“姑娘,你醒了!餓不餓?”
“有點餓…”
“姑娘等等,我去給你端白粥。”
蘇辛看著自己幹幹淨淨的衣服,憊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爺,我好後悔。
【後悔什麼?搞了一場嗎?】
不是,昨那麼好的時機我居然沒問她我漂不漂亮!
蘇辛內心哀嚎,任務啊任務!
昨晚上的那種情況,她倆都意亂神迷,她問一句美嗎,瞿非輕絕對會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的也是,在下忘記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惱,它從來對馬賽磕過程不關注,居然錯過了這樣一個機會。
蘇辛喝完白粥之後,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渾身都懶懶的沒有力氣。
晚上喝完藥之後,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明。
氣尚好,陽光明媚,她準備穿好衣服去庭院裏走走,曬曬太陽,散散病氣。
書卷亦步亦趨跟著她,生怕她又出個什麼事。
蘇辛很無聊,所以拉著書卷和她玩賓果。
一張紙,九宮格,圈圈和叉叉,誰能連成三個誰就贏了。
最開始書卷不會,所以蘇辛一直在贏,好在遊戲非常簡單,書卷也馬上學會了,雙方處於一種僵持狀態,再到後來蘇辛又是一直在贏。
“書卷,你這故意的也太明顯了吧。”
蘇辛把筆擱在桌上,托著下巴看著書卷。
“沒有,是姑娘太聰明,書卷太笨。”
書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們在玩什麼?”
童聲自門口傳來,蘇辛和書卷站了起來,對著那約摸八九歲孩子行了個禮。
“見過殿下。”
這孩子是瞿非輕弟弟的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來,然後抱來了他的孩子,帶到身邊親自撫養,雖然沒有明,但是大家都默認為這孩子就是國家的儲君。
“免禮,你就是姑姑帶回來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來不愛和別人親近,帶了一個人來皇宮裏真是稀奇,他前幾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給他布置的任務,所以沒能早早的來看看這個人是何種模樣。
蘇辛點點頭,把旁邊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們還沒告訴本殿你們在玩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