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遊戲,大概是這樣……”
蘇辛把遊戲規則告訴令下,瞿星辰躍躍欲試。
蘇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幾局,瞿星辰漸漸掌握了規則,出現了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的場麵。
這遊戲玩一會兒是挺解悶的,但是時間一長就不行了。
瞿星辰笑眯眯的堵住蘇辛的路的時候,突然身體一抖,趕緊放下自己手上的筆從椅子上下來,看著庭院門口的方向。
下一刻瞿非輕就從庭院門口走了進來,瞿星辰奶聲奶氣的行了一個禮。
“參加姑姑。”
蘇辛和書卷也行了禮,蘇辛看著瞿星辰的動作,這孩子是對瞿非輕的氣息到了一種怎樣敏感的地步。
“辰兒,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氣尚早,豔陽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視,看都沒有看蘇辛一眼,趕緊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輕應了一聲,她大概是她侄兒的心裏陰影,異常恐怖的一個存在。
瞿非輕揮退了院子裏守著的下人,庭院裏隻剩她們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謝陛下關心。”
“畢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責任。”
那晚實在太荒唐了,瞿非輕半醉半醒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這人長發散漫,半垂著眼眸,眼尾染上殷紅的模樣。
“那…你覺得我美嗎?”
不管什麼方式問出來就好了啊,就算是被當做自戀狂也無所謂,如果瞿非輕承認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輕的笑容一頓,為什麼麵前這女人對這麼問題這麼執著。
瞿非輕想逗逗她,就不話。
十四爺她好壞,人家一句漂亮會死嗎?
【嗯…這個…】
她都把人家折騰成那樣居然也不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騰。】
你居然幫著她話!你不愛我了!
【宿主你戲好多啊,在下不演。】
……這話我沒法接。
日子變得平淡無奇,蘇辛隻能待在這個皇宮裏,又不能亂走亂晃,她在等第二個撿漏的機會,到時候搞在一起之後她就問問題。
瞿非輕今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納男妃,開枝散葉什麼的,她恨不得當場拿著東西就砸他們一臉。
如果是那些男的懷孕她還可能考慮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後懷孕生子?想都別想。
先撇開她討厭男人碰她不,她懷孕的時候必定會身體虛弱,到後麵幾個月更是危險,要置她於死地是多麼輕鬆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這些事情。
奪得皇位,隻不過是要給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訓,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圖霸業的野心而已。
這下還是要瞿姓人來坐的,所以她拿來淋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於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夠繼承國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夠懷孕生子,好有機可乘。
他們紛紛推銷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什麼像舉報選秀一樣也選一場,瞿非輕冷笑,他們是當她糊塗嗎,如此大費周章,成何體統。
她若納許多男妃,好聽點叫風流成性,難聽點就像是個身份尊貴的妓子,那些個男妃不給她錢財,反而她倒是要出錢養著他們,惡心至極。
幾百年的觀念壓製,瞿非輕一人根本無力改變,她是數代王朝裏的一個異類,亦是四國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瞿非輕心情糟糕的退了朝,換了常服看著那些奏折心情更加不妙,出了禦書房打算散散步換個心情。
走到禦花園時,聽到了一陣笑聲。
花叢中的亭子裏,兩人靠近而坐,其中一人以絹掩麵,笑的正歡,身體都要依俳另一個人身上。
蘇辛木著臉,心裏無比懷疑身邊這位公主的笑點,到底是低到多麼令人發指的地步。
“妹妹倒是好興致,寡人從禦花園外就聽見了妹妹的笑聲。”
瞿非昀聽到了瞿非輕的聲音,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立刻坐正了身體,對著瞿非輕行了個禮。
“參見皇姐,皇姐萬安。”
瞿非輕畫到深夜,燈罩裏的蠟燭已經燃至三分之一,瞿非輕眨了眨自己酸澀的眼睛,看著這幅畫作。